阿黑望着那矗立的三楼一顶的卡拉OK厅使劲地啐了一口,骂了几句脏话。皮旦的秘书兼情人白洁找殊月谈话一事让阿黑知道了,他问殊月与白洁谈了些什么?皮旦为什么要给你二万块钱?殊月支支吾吾着不知道从何谈起。阿黑怒了,说你殊月骗谁呢?皮旦那狗日的是你以前的情人,如今仗着有几块臭钱耀武扬威。说,那二万块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殊月说,我也不知道呀。反正我没有要。阿黑轻哼了几声,讥讽道,旧情人发了迹回来找你来了,高兴还来不及呢,能不要吗?你的**红不是给了他么?不要白不要。他本来就欠你的。
殊月听丈夫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不讲道理,哭着说,阿黑,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怎么这样说你老婆,怎么这样不相信我呢?说着越发哭得伤心了。阿黑冷笑两声,说你走着瞧吧,我不会饶了那个龟孙小子的。
一天晚上皮旦和秘书白洁在乡政府招待所同乡里的头头们喝得大醉。皮旦那辆“雪弗莱”驶到村口的时候,司机看见前面不远处立着一个似鬼魅的高大黑影。
“找死啊!找死也别往这儿撞,害人咋地?”司机紧急刹车,忍不住骂了一句。
阿黑径自走了上来,手里拎着一把斧头,他抡起胳膊一斧头就把车窗砸碎了,吼道:“操你娘!瞎咋呼屌!”说完将那司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来。
“干吗?干吗?想找死也不找找地方?”皮旦醉眼朦胧,借着酒力推了阿黑一把。
“皮旦,我靠你娘!别他妈的依仗几个臭钱就想勾引人家老婆!你不看看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
“哦呀,我当是谁,原来是阿黑哥。”皮旦的脸不由抽搐了一下。“怎么,吃醋了?你老婆本来就是我的——如果你想换换口味……这样哥们,我把白洁给你,你把殊月给我,只一晚上,怎么样?”
阿黑听到这句话暴跳如雷,“你娘的屄!”骂完,便举起斧头狠劲向下砸。白凡凡的斧头就像一道闪电在皮旦的头上一晃,皮旦只感到脑袋轰然一鸣,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阿黑,你怎么这么傻呢?”殊月在看守所门口泪流满面地对丈夫说。
“哼,那天老子看到同村的份上没有用斧口,只用斧背砸了他一下。早知道,老子倒不如劈死他!”
“阿黑哥,你还逞能,人家对我说准备去告你,说不判你几年才怪呢!你要是被判刑了,我们母二俩怎么办呀!”
“老子不怕!随他们!”
“你这个二愣子,你砸了人家的车,公安局里的人说那块玻璃就值好几千块呢!”
“放他娘的屁!一块破玻璃就值几千块?这不是存心整老子!”
殊月低着头不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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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月依旧在哭。』
“殊月,你~砸了我的车我可以不计较。我被他砸了一斧头也不计较,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这样?我又没得罪他。既然你来求情,我就看在过去我俩的情分~饶了他。不过,这也不能便宜了他,适当地让他吃一点亏才知道什么是‘王法’??——你不知道,这一次我可损失大了。我本来在25号~与人谈一笔大生意的,想不到他这一斧头害得我在医院里~了半个月,那笔二十来万的生意泡汤了——这也不说了,不过我的医疗费总该掏吧!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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