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这本书,至今我已看了不知多少遍,我也自是受益匪浅,最为明显的,我从这本书中悟出了**三十六式。开始我还不觉得,当我突然发现了我的这一创举时,顿时惊喜非常,我才发现我这人有着天才的头脑。如果我将这三十六招**姿势著成一部书,再详加说明,配上绚丽的图画,或者叫真人来表演,然后刻录成光碟的形式再市场上出售,想必比一般的夫妻用书或是什么“性爱宝典”要畅销多了,也更令人喜欢。那时,中国的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就该产生了,评奖词中定会说:作者从日常的生活中去体验和领悟,将文字和多种媒介工具结合起来进行艺术加工,对文人的创作是一种启迪性的开创,理应成为人类文化史上的一座里程碑,而且作者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将乐趣带进了千家万户,让全球人类受益―――即使得不成“诺贝尔文学奖”,我也不希罕,因为他们可能会狡辩说我只能算是一位艺术家,不能算一位文学家。那么我只要能被授予教授头衔也就够了,我相信这点荣誉只是最低级的。我的作品一经销售,我所得的利便会滚滚而来,到时我成了亿万富翁,在世界富豪排行榜上争个一席之地。
其实,前面我对梦想的构思只能算是空想。因为一位艺术家从发现了某件艺术品到完全将其制作出来,在市场上流通,中间的间隔还是非常大的。而且像我这人思维反应迟钝,要做好这些事更是难上加难,可能在我有生之年都完成不了。完成不了这件艺术品遍会从世上消失,人类的损失也会不小。所以我日思夜想,怎样才能将这份文化遗产留住,最终想到了一个好法子,那时真是令我心跳加速,兴奋异常。
是这样的,开始我废寝忘食地思考这个问题,白天也想,晚上也想,甚至做梦了都在想。也正因为如此,我以前做梦时的哼哼声有所改变,这令我的隔壁也是惊奇不小,也由此,我在一家旅店可以多住下来几天。后来,我放不下这个问题,可说已经中毒了。也算是痴人有痴幅,正当我被这种思维上难题困惑住,当时我差一点就会跳楼自杀。因为那段时间,我确实被这个难题折磨得够惨,整天脑袋发胀,双眼发花,胸口憋得慌。偶尔走到阳台旁,向下一望,感觉下面是一团八卦形的浑沌,实在奇异非常,充满感召力,那好像就是智慧的源泉。我很多次忍不住,差点就跳了下去,但令人懈气的是,我最终控制住自己,没有跳下去,而且,每当我清醒时,我便时常提醒自己不能在高出向下望,后来我索性搬家时,搬到了第一层楼。
其实我至今还能这样健康地生活着,因为我的思想里有个信念一直在支撑着,告诉我这一跳下去,我便什么也没有了。背后的人会议论,这人又痴又傻又呆,这次跳了楼,定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或是被人欺负了。大家都知道,这都是些很没有意义的事,他们又怎么知道我竟是为了人类的科学殉职了。因为最起码要被人对我的评价好一点,议论高尚一点,我只有先表现出自己的价值,而我现在还什么价值都没有创造出来,只会被人非议。这就是有价值和没价值的区别,尽管这种价值是否是真正的价值。
在这种情况下,我可真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经快成第三世界的人了。我的好朋友西门兄叫我一起去看录像,这位西门兄就叫西门庆,根《金瓶梅》上的西门大官人同名同姓,长得也气宇轩昂,风流潇洒。但他跟我的关系竟然还不错。任何人都知道,我是个软肉丁,别人都不屑于跟我交往,看不起我,跟我交往时也是拳打脚踢,表示他所以跟我交往,只是把我当玩物,让我知道,也让其他人知道。后来有人告诉我,他们简直已不把我当人而是当畜生。我后来仔细一想,觉得他们若真把我当畜生了那才好,因为我曾看到不少畜生竟然比人类活得潇洒多了。穿上一件新衣服,走在大街上,神气十足的,头扬得老高,那**来的毛茸茸的尾巴可比警棍实用威风多了。偶尔有警察猛然发现一条大犬已经快靠近他身边了,不禁惊叫一声,赶快让路走开。它们若难以忍受了,说方便便方便,屁股往下一压,后面两腿叉开,咕噜咕噜一泡屎便掉了下了,红黑相间的,还腾腾地冒着热气,若是饥饿的人了,看到这副景象,定会食欲旺盛。这泡屎像足了公园里的假山,又有些像海螺外面的硬壳,一圈一圈地呈塔状重叠向上。简直连最出色的艺术家的手艺也有所不及,这是一件大自然赋予的珍宝。跟在它身后的主人便一点一点的,很仔细地拾起这珍宝。他一边往袋子里装,一边向行人不断解释,说他是爱护公共卫生,其实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解释,谁知道他拿去干什么,定是做贼心虚的原因。
我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们后来再对我拳打脚踢时,我便学着畜生的模样,四肢着地,将头扬起,屁股翘得老高,他们见了,竟真的再不下手,而是愉快地大笑,这时我也可以跟着他们一起大笑。
我朋友很少,所以旦有一个朋友我就特别珍惜,但有人却横加捣乱,说西门兄只是在利用我。我怎么会相信他们的话,像他这样的人,竟会跟我交往,我实在已受宠若惊了。他每次出去都喜欢叫上我,我也很乐意出去,因为长时间呆在屋里够烦闷的。他吃饭购物时都喜欢叫我开钱,这个习惯已经维持了很久,我有时没钱了,他也会开一次。我想这就是朋友,有钱大家花,我的钱花完了,他也会破费一次。由于他跟我交往的成功,再加上我这人本来就很热情的,特别喜欢交朋友,这一点无庸置疑,从我时刻挂着的笑脸就可看出。跟我交往的人便多起来。不过我绝对不傻,我就知道了这些人都是冲着我的钱来的,所以提高了警惕。
关于这位西门兄,我有必要再补充几句。对他的这个名字我也觉得奇怪,但一打听,得知他父亲确是姓西门,所以他也只有姓西门了,这一点倒也没办法。为了姓父亲便要罢儿子让给母亲姓,也实在不划算。但他的名为何一定要取个“庆”字,而不用“喜”字什么的,就很令人生疑了。他家就住在城里,也叫我到他家去了一次,这一点更令人感激,因为他一向只是把一些女学生带回家去,从不叫男生去的,我还是第一人。记得那次他是叫我到他家去搬东西,而实际上,东西并不多,我一个人便全搬了,他只是空着双手跟在我后面。我想他这人太浪费资源,便在路上提醒他:“你这样太不会考虑了,早知道这么点东西,叫我一个人来就搞定了,何必你又来自跑一趟。”他听了这话实在地点了点头,说以后一定记住。大家,他可是一个从不听人招呼的人,这次却听了我的话,而我的话本是从不被人放在心上的。当时我那份感激,更似滔滔江水,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竟然交上了这么好的朋友。
我到他家去后,见到他父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为什么要儿子取个名字叫西门庆,而不叫西门喜什么的,他父母显然没有看过《金瓶梅》,所以被我的问题搞得莫明其妙,我便详加地约他们叙述西门庆的事迹,从他的凶悍,夺**、奸**,到最后绝阳而死。我是将《金瓶梅》看得滚瓜烂熟的人,这一描述,顿时形、声、色都具备了,简直是活人活现,自己亲眼看到的一般。他父母听了,顿时脸色大变,一直闷不吭声,他们知道,自己儿子真有书中西门庆的凶悍是假,而经常带些女子回家是真。这些女子是不是别人的妻妇就不知道了,若是就麻烦了。他们以为我说这番话,是在咒他们儿子也绝阳而死,所以将我喝止住,听他们在背后还在不停地议论我。其实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再三向他们解释,我只是想给他们说清楚这个名字的来源而已,我一时说得兴起便将故事也讲给他们了。
后来他父母告诫我,再不准到他家去,我当然也不稀罕,西门庆也体贴我,怕我难堪,再不带我去。不过现在的人口是心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后来听说他父母确是准备给他儿子改名字,也曾考虑过西门喜,但总觉得这名字不好听,所以一直没有结果。
西门庆长得确实不俗,很有魅力,很能勾起女孩子的芳心,但他一点也不魁梧,反而显得特别瘦削,从远处看,好像一阵风都能刮倒似的,所以他父母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有个不好的习性,就是太过淫荡了,这个词一般用来形容女性,现在用在一个男人头上,可想而知。别人常劝诫他:老兄,色自当头一把刀啊!还是收敛收敛些吧!他听了这话一直不以为然。其实他的身子这么单薄,就算有一把刀,也不一定能在他身上切下一片来。所以他的不以为然也有道理。他平时不是躲在女生堆里,便是在录像厅里,用他的话说,生活时常需要改变,所以他要不停地学习,每次在录像厅学得几招,便又可以跟那些女友在房间里逍遥一番。但他学来学去,全城的录像厅都被他光顾尽了,到后来很少再能发现新花样,这一下倒苦恼了他,整天愁眉苦脸,很没生气,有人便介绍他到网上去找,但网上的病毒太多,每次他还没有看真切便断了线,真让人痛苦不堪。他每次进录像厅都叫上我,所以他学到的那些招式我也都学会了,只是没有付诸实践。不过我在一个人时,也一边联想一边运动,颇似那么回事,不过事后的那种,空虚是不能言喻了。我也很想找到满足,不过没办法,我长得就这样,站在别人面前,连对方的**都**不到,再加上我这副傻傻的模样,别人就算有这个需要也没了那份心思了。人家有魅力就是不同,我只有干咽口水,这就是有魅力和没有魅力的区别。我也想过去买个充气的,压在身下,总比垫上枕头联想好,但我不是有钱人,经常吃饭都成问题,哪还顾及到这层享受。我的钱都用在看录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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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娼实录2』
这次他带我去的地方又不同,是一条贫穷的小巷,我们就一直绕着一条恶臭的~~前~。我们都是捂住鼻子的,我偶尔低头,看到发黑的~~里浮~了用过的避孕套,有的还泛着白泡,我~很难为情,便尽量将视线移向其它地方,却偶然间看到~~旁边有不少~老鼠,不禁大惑不~,想它们就算偷食~~和卵子也不致于中毒的。这条小巷的两边开着很多发廊,在这种地方~头发生意,有人光顾才怪,不用想都知道不是正当行业。现在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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