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犯人冥顽不灵，就只得给她试试新刑法吧。李警长亲自动手，“嗤……”只听得一声裂帛之声，李春霞的胸衣被**了，接着，也被摘掉。一双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裎**来，晶莹如玉。

众人目睹如此秀色，当下眼都直了，毕竟警察也是人，也是男人，见到这种场面，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接着，**也被剥了下来，**两条羊脂般的，警察们还算仁慈，让那件粉红的留在了春霞身上。

“说不说！不说，就拉你去逛街，让所有的男人都好好欣赏一下你！”警察们一饱眼福后，审讯继续进行着。

“不……不要……”李春霞美丽的凤目中涌满了泪水，头因为极度的羞耻而低垂着，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

说！让我说什么呢。春霞痛苦得快要窒息了，为了那个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答案，她挨打受骂，忍受着做为女人，根本无法忍受的奇耻大辱，恨不得自己马上死掉。

警察们自然不会让她死，也不会拉她出去游街，他们采取了更残酷的刑法。

“取电警棍来！”李善人对一个手下道。

警棍！春霞一听到这个词，就像被蛇咬了一口，身子开始惊挛、抽搐，虽然连那可怕的东西见都没见过，但可没少听人说起过。她有个表姐，因为在村子里传天主教，被人告发，派出所将她抓了去，用警棍打了一顿，弄得她半月下不了床；她有个堂姐夫，因为被怀疑毒死了邻居家的牛，也被派出所抓去，打得口吐白沫。

那骇人的刑具终于出现在面前，被李善人拿在手里摆弄着。

“招不招？”李善人望着春霞，很轻松地笑。

羞耻、愤怒、悲伤早已被前所未有的惊惧所代替，春霞瞪大双眼，望着那可怕的刑具，知道自己再不开口，那酷刑便会落在自己身上，可她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呀，脑中一片茫然。

“啊……”在春霞的惨叫声中，她最害怕的电警棍终于落到了她雪白的胸上，黑色的棍端与莹洁的相触，闪烁出耀眼的火花。在警察们的欢笑声中，电警棍又一次触向春霞的腹部、、每一次下去，春霞都会剧烈地抽搐，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凄惨叫声。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春霞的叫声终于惊动了前院的镇领导。在某个人大副**的干涉下，派出所被迫放人。

昏黄的灯光下，李春霞坐在炕沿上，望着已很难称之为家的家。电视呢，搬走了，自行车呢，也没了，靠墙根那一溜五六个粮仓，空空如也。丈夫呢，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剩下自己一个，面对着这根本无法再支撑的家，面对着**的世人，面对着三个幼小的孩子。明天怎么办？想起这个，她的头就好痛，身上更是痛彻肌骨。

她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两腿，因为长时间的电刑，早已抽搐成一团，举步维艰；脸，也因为挨了太多次耳朵，浮肿起来。更要命的是，因为电击，已灼伤了，和一磨擦，就刀割般地疼，给孩子喂奶都不行。想起整整一天来所受到的种种非人折磨，她的眼泪就滚滚而下，往肚里流着。她知道，这只是磨难的开始，在以后没有男人的日子里，她还不知会遇到什么更可怕的事呢。

活着，真的生不如死，生命早已无可眷恋，唯一牵挂的，只是那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但活着又能如何，能养活他们呢，能交得起那么多的罚款吗，能忍受无休止的凌辱和迫害吗？

孩子们，妈妈对不起你们！春霞突然伸手拉灭了灯，心却在瞬间剧烈地疼起来，疼得抽搐，疼得无法呼吸。

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屋里，朦朦胧胧的，春霞朝着睡着三个孩子的炕上最后看了一眼，咬咬牙，走向了门口，解下了腰带，扔向门楣。

站在矮凳上，她慢慢地，慢慢地将头伸向了那个即将结束自己生命的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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