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羽鲜毛光花招展,撩拨春色满庭香,
遍地鸡婆不下蛋,专钓金龟上天堂。
话说八戒沙僧头戴毗卢帽,手执葫芦串,怀揣金元宝,足趿逍遥屐,悠悠哉哉出了国门,与前度取经相比,再无师父师兄严管,清规戒律束缚,挑担牵马之劳累,矮人一截之窝囊,颇有轻装上阵、再世为僧之感。二人趁着艳阳高照、风清云闲之际,一路高歌,潇洒西去。
“想吃就吃,想拉就拉,想睡就睡,想玩就玩……”
连日来,二人避风躲雨、混吃混喝,由通衢大道转入羊肠小径,乃至灌木丛林,走了两个月光景,终于望见远处一座城池。
“谢天谢地!这一路翻山越岭、过涧涉水,倒也不曾遇见妖精,”沙僧倍感庆幸,合掌将好运归功于“佛祖保佑,一路平安!”
八戒鼻孔一哼,以示轻蔑,“这年头,妖精多半已修炼成人形,混入城里作怪。子曰‘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贤弟真乃没文化也!”
沙僧跟八戒拌嘴,总是占不到便宜,于是抬起头望着构筑雄伟的城垣,不由自主地联想起繁华的长安。
“哥啊,走了多日也该进城大吃一顿,补补身子,调理元气。”
八戒正有此意,便径直走到城下,举目一望。
“《鸡婆国》?”他边念边眨眼,一时猜不透其中含义,干脆摇起头来,“看不懂!看不懂!”
沙僧见他吃瘪,暗自好笑,马上接口说到,“此乃西方养鸡之邦,国人以鸡为食也。”
二人信步入城,好奇地转悠一圈,街上未见一只鸡,倒是遇上不少闲人,有吸大烟的、服逍遥散的、嗑迷**的,个个似睡非睡、似醒未醒,一副心满意足神态,一些手舞足蹈的梦游者,仿佛跨入虚无缥缈之境,满腔兴奋,一脸痴笑……
“尔等可是中了**之香?”八戒偶然善心大发,凑上前去逐一观察。
“非也!**香乃下三滥之物,怎能与上乘之逍遥散相比。”左边一个汉子快活地说,“服下之后,飘飘欲仙,老兄可要一试。”
八戒一听到成仙,立刻象遭瘟似地**气,赶忙摇手不迭,“老猪早已做腻了神仙,还是不试为妙!敢问施主,此地明明无鸡,为啥叫鸡婆国?”
那汉子起初并未留意八戒,直至听了最后一问,才发觉到有鱼上钩,立即睁开眼,定睛一看,“原来是夷老爷赏光,哈里哈罗!”
他热情地挽着二人,大步跨进路边一间宽敞艳丽之门庭,墙上悬挂一排铜镜,好似剃头铺子。该男子一进门,便扯起嗓子大吼一声。
“夷老爷驾到!鸡婆子伺候。”
十几个高矮参差、胖瘦不一的脂粉女子应声而出,个个袅袅婷婷、摇摇摆摆,粘上身来。一阵摩皮蹭肉,挠得八戒沙僧浑身骨头都酥了,耳边是一声声娇嘀乱嗲,害的二人心猿意马,不知如何消受这飞来艳福。
“天哪!”八戒瞬间想起当年调戏嫦娥被贬下凡的委屈,一时百感交集。
“敝国自古以来,阴盛阳衰。凡嫁不出去者,皆以做鸡为生,故名鸡婆国。”该男子一看八戒感触良多,马上不失时机地吹嘘起来,“鄙人不才,耗费三年心血,将祖传之百年老店发扬光大,调教一批艳压群芳、技高一筹之鸡婆。夷老爷不妨牛刀小试,包管大开眼界!回味无穷也。”
八戒沙僧俱是半路出家之人,本无善恶是非之分。此时此刻,凭空掉进**窟里,软玉温香,无限风骚。八戒心醉神迷,左搂右抱,直嚷着摆酒设宴,一醉方休……
沙僧自打皈依佛门,再无机会沾荤。前些日子,在醉仙楼吞了几个油焖狮子头,沿途左一泡、右一泡,拉了几天肚子;眼下,正值饥肠辘辘、饿鬼投胎,不管瘟鸡死鸡,统统塞进嘴里,咽下肚去。两旁鸡婆一个搭肩、一个吊膀紧偎着他,左一盅、右一盏,轮流灌他迷汤,半个时辰下来,沙僧便晕晕乎乎,分不清东西南北,几个鸡婆一拥而上,将他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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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国续』
八戒天生~大,几笼肉包子~~,兴致高~,~酒烧~了色胆,~脂~~着~望,两~四~~~,恣意作乐,恨不得一时半刻,把所有的~抑全~释放完。“贵国~婆果真名不虚传!个个骚包非凡。”八戒美滋滋、乐呵呵地张大~巴,直夸店家,“~见掌柜调教有方,生意兴旺。”“托夷老爷之福!”掌柜听到吉言赞美,顿时笑成大花脸,将国内~婆行情逐一评点,“本国以~婆著称,共分三等九类:~等~婆属金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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