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里又见到郑苗苗时，赵明亮看她时的神情就和原来不一样了。但绝没有淡漠与冷落。相反，他对这个白天道貌岸然夜晚淫荡狂潮的女人很感兴趣。她的脸是那么的漂亮，她身上的滋味是那么的新鲜！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不是都有两面性吗？自己能嫖别人为什么不能卖？他见她的次数多了觉得她在他心里有了很重要的位置。有时候几天不见还很有点儿想她。他在想她衣冠楚楚在学生面前的样儿，他在想她赤身祼体和男人在一起时的样儿；他在想她坐在他面前谈工作时的样儿，他在想她和她在那黑黑的房里与她狂荡时的样儿。想多了，他不但还想和她再续**，更想了解她为什么做个两面人。他掏出口袋里不多的票子，想出去买点儿日用品的时候，一下子来了神情又想到了郑苗苗！她在那山庄里与一个男人做自己至少能提一张大票。一天一夜能挣多少？他不知道却大体能算出来。要是她的运气好的话，二十四小时里，大约能和她一个月的工资差不离儿！她那瘦削的身子，能受得了男人的“**”与“摧残”吗？他也可能不知道，在她与男人做那事的时候，说不定她只感到快乐只觉得**呢！怪不得我们单位的一个胖胖的女会计戏谑那些用身子赚钱的女人时说：“腿一拉巴开，钱就来了！”不是有话说：“男人出钱，女人收钱，古来如此。”

第二天不是休息日。晚饭后赵明亮心里痒痒的。他打电话让郑苗苗到办公室。谁知她说已在外面还不近有事回不来。他吃了一惊。他一直认为她最多只在休息日做那见不得天日的事，没想到她能把平时晚上的时间也利用上。怪不得她总说不愿当班主任呢！辛苦的班主任一个月才挣不到一张大票，而她一晚能挣十张！这是何等鲜明的对照！他后悔没早点儿和她联系，晚上又要失眠了。让他猜中了，他真的一晚上没睡实，眼前老是有着郑苗苗的身影。第二天上午他叫来了她对她说：“晚上我有事找你，晚饭后或晚自习后来我这儿吧？”她说：“什么事啊，你不能现在说吗？我晚上还有事。”他说：“还是克服困难来吧。我现在还有人等着我出去。你就先回吧，不是还有课吗？”她一脸倦容一脸无奈地走了。

晚饭前赵明亮给郑苗苗联系说：“我还没忙完，你就晚自习后来我办公室吧。”他是想把她拴住，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她走了……她来了后，他问她：“你家里经济状况不太好吧？”她说：“以前是不好，现在好多了。你问这干什么？”他说：“随便问问。我想对我们的老师都有个大概的了解。因为教学毕竟不全是专业的事，它牵涉到好多方面。你最近身体还好吧？”她说：“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你一定还有正事和我说吧，不然不会打几次电话的。”他说：“那当然……”说到这里却没有了下文。他用一种他认为是欣赏的眼光看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嘴她的胸她的身上几乎所有的地方。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几天总是想着她，她长得好是不错，她和他在暗室里有过那种事是不假，他喜欢她也是真的，可她毕竟是从事着那种兼职的啊！说得再委婉再文明她也是那种女人。但赵明亮这个男人，这几天就是想看着她睡着她做着她。然而，他又不知如何开口。一旦弄僵了不好收拾，所以说着说着没话了。她见他楞楞地看她，还看遍了她的全身，就不自然地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事不好讲吗？你说就是了，要是我的不是我改就是了。只要你说得对，我一定听你的，你不是领导嘛。”他听她这样说，心里有数了。他今天一定问她个水落石出，还要让她和他做那事才行。这就叫天下的花多他就想采这一朵！

“你为什么要去做那事？”

“哪事？”

“挣钱的事。别脸红更不要生气我只是关心你才这样问的。绝没有丝毫讽刺的意思。”

“你知道了？”

“当然。”

“知道什么了。我还是不明白主任的意思。你给我说明白点儿。”

“那好我说了。重申：我不会批评你的。只要不犯法，干什么是你的自由……十八号。”

“啊！你真知道了？！太丢人了，我没法儿活了，主任，你，你开除我吧，别，你……”

“我说过的。你做那事一定有原因的。别难过别流泪。你看你这漂亮的脸庞有了泪真让人心疼。你就给我说说你想说的什么吧。”

“好吧。反正我是个坏女人了！你看不起我也好，鄙薄我也好，我就说给你听了。几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接到家里的电话，说妈妈病了需要一大笔钱交住院费。等着我寄钱或送回家。可我哪儿有钱？一个月就那点儿工资，省吃俭用也没存下几个钱，而且，以前存的一点儿钱都已经花在家里了。那天晚上我丢魂失魄似的去找了我认识一个有钱的男人，他一听我说就答应借钱给我。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和他有那事儿，说白了吧，就是只要我和他**，他马上就把钱借给我。我想来想去没有答应他。就在我要走的时候，他抱住了我强行与我做了。过后，他真把钱借给了我，我就忍气吞声没声张。一个女人，就是声张了也没有什么好处啊！他见我还不上钱，一面要我和他做一面给我出主意到那山庄做。开始我死活不肯，后来在他逼迫下我……不久钱就还上了，可我却止不住了。那钱，确实来得快……”

“别掉泪。这不怪你情有可原。我就是想知道你做这事的原因。你知道的，我挺喜欢你的，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呢？还有，我也关心你的身体。”

“主任，只要你不处理我，我一定改。我再也不去做那事了。”

“我怎么会处理你呢？做不做那事也是你的自由。但你要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是听人说的，一是我亲眼见的。”

“啊！你听谁说的？你是怎么见的？说我听听，不然我会憋闷死的。”

“谁说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亲眼见嘛……说透了吧，也让你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鸟，你就不会太自责了。‘情趣……盎然’！”

“啊！主任，你，是你？！我说那晚为什么不开灯，声音还有点儿熟？！羞死了羞死了！”

“有什么可羞的？今晚我们就开着灯吧？”

“……你真想？那好吧，反正就这样了……你不嫌我？”

“看你说的！这叫大哥不说二哥，馒头不说窝窝。五十步笑百步那不是没意思吗？”

……在里间的**，开着小灯……他和她去了身上的累赘，躺在了一起，抱在了一起，吻在了一起，做在了一起……她柔情似水鲜艳夺目，他刚烈如火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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