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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楼女尸》

第7章神秘的失踪

作者:雪花银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下午没到三点,大家就纷纷结束手头的东西,提前下班了。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奥运会闭幕的日子,大家都迫不及待等着老谋子的另一场视觉盛宴。

  对于这个奥运会,我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人大了被生活压榨麻木了,还是连日来那些恐惧的传闻无时无刻不压抑在我们心中,我和胡知道同学一点也没体会到奥运**。

  下班后我去了趟派出所,找到了分管明月小区附近范围的户籍民警王某某。

  王某某长得很像罗纳尔多,两颗大门牙中间漏着一条缝儿,说起话来都带着抽风,我刚刚言及来意,她就一个劲儿摆手:“不行不行,雪记者,这个涉及到公民的隐私,我们有规定的。”

  我早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所以我包里准备了两盒中华香烟,我把烟朝王某某手里一塞,他两颗门牙马上全都露了出来。说:“雪记者,你这是为难我,为难我啊,不过我相信你们记者的出发点都是好的,探听这些事情不见得是为了进行某些违法行为。”

  废话。

  王某某对我讲完废话之后,还挤眉弄眼顺带在我手上捏了一把,让我倍感恶心。还好他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我推开两步说:“言归正传,我今天来就是想弄清楚明月小区都死了哪些人,最初的房主倪老伯后来又去了哪里?”

  我明显看到王某某打了个哆嗦,果然,他回答我:“这几年阴楼是死过不少人,可都是外地的,备案都在刑侦大队,我们户籍科管不着,雪小姐,你怎么把房子买到那里去了啊。”

  我说:“那里又怎么了,为什么每个苏州人提到阴楼都胆战心惊,他们又不住在阴楼,又在害怕什么?”

  王某某摆手:“提不得提不得呀,你不晓得,为这事,桃花坞和专诸巷死了好几个人呢。”

  我心说怎么又扯到桃花坞和专诸巷去了,这两个地方和明月小区可隔得不近啊。我说:“倒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一些多嘴的老太太,闲则生非,听到明月小区的事情,就加油添醋四处搬弄,后来,有几个嘴巴特别碎的就在梦里被吓死了。”

  “梦里吓死,和明月小区的死者一样?”

  王某某仿佛嫌自己说得太多了,连忙把声音放低:“听说差不多,有个老太太命硬,撑到早上还没死,她说半夜里有个大肚子女人来掐她的脖子。大家嘴里不说,心里都明白是明月小区的那个……去索命……”王某某的声音越放越低,仿佛害怕他讲的这些话被第三个人听到。

  他的样子倒有些让我感到,心中万分惧怕,居然还硬撑着对我讲了这么多,真不知道是香烟的作用还是此人真的对我有些“特殊”的好感。

  我说:“那倪老伯呢,后来去了哪里?”

  王某某手一摊:“失踪了,早些年就不知道这个去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有些事,谁知道呢……”

  那倒也是,有些事,谁知道呢?

  看来从官方这边想有所收获是不可能的,那么民间呢?

  倪老伯失踪了,那他有没有留下点什么?他总不能背着整个家当去失踪吧。

  失踪的人有没有可能再忽然出现呢?

  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我的二姑父。

 我的二姑父姓关,没退休之前,是我们那一家国营单位的采购员。

  八九十年代,采购员是非常吃香非常有油水的行当,所以那时候,我二姑姑家一枝独秀,是平辈里最有钱的人家,我们村里的人更是管我二姑父叫关二老爷。(这称呼估计跟关羽有那么一点点牵扯。)

  二姑估生有一儿一女,大儿子叫关连,小女儿叫关花。关花和我同岁,和我关系非常好,因为我小时候每年暑假几乎都在她家过。她们家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食物是我们家不敢奢望的。

  二姑父的爱好很奇特,喜欢命理。家里有无数本算命看相风水八卦的书,小时候在他家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被二姑父逮着看相,他会抓着我的手掌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了,他说的那些话深奥难懂,我根本就像听天书。

  95年关连结婚,娶的是本地的姑娘,对方家底也不错。96年关花结婚,嫁到了张家港,夫君家里开了家小工厂,也是十分殷实。那年关花还小,没有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只是奉子成婚而已(寒一个~),所以也没有办结婚证,只是摆了摆酒席。

  96年年底二姑父的单位改制,二姑父被强行内退(比下岗好一点,提前退休,每月发点基本生活保障金),他从风光无尽一下子变得无所事事。每天就是买买菜做做饭带带小孙女。到97年,他又增加一项新任务,可以到张家港去带带小外孙。

  如此过了几年,二姑估渐渐由一个话痨变成寡言少语的人,只有在面对孙女外孙的时候,才会**笑脸,说很多耍逗孩子的话。

  大家都清楚着这个转变,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怎么去安慰安慰他。这几年过来,我其他几个姑父(我总共有四个姑父,五个舅舅,恐怖的亲戚群啊,每年过年都串亲戚串到腿软~~)捣腾捣腾自己的事,不是开店就是开作坊(我们靖江是空调之乡,很多中央空调的配套部件都交给私人加工,所以有很多人置起车床铣床切割机什么的,创办小型加工厂),日子越过越滋润,只有二姑父,还沉浸在对往日辉煌的回忆里。

  时间一晃到了2005年,二姑父不过才六十岁,竟然已经是满头白发,看起来比我爷爷还老。

  二姑姑是个闲不住的人,退休后和村里人合伙买了一辆拖拉机,每天早出晚归到螺丝厂买铁屑,然后卖到铸铁厂,赚点差价。

  那天是九月三十日,二姑估像往常一样早早出了门,关连和他老婆也在七点多钟出门去上班。

  二姑父带着孙女吃过早饭,把她送到附近的小学,然后——人间蒸发!

  发现失踪自然是在小孙女被学校的老师送回来之后,因为平常小孙女的接送都是我二姑父的事。他既然没有去接,也没有通知任何一个家里人,这事情自然就变得蹊跷了。

  于是开始寻找,先是问他们村子里的人,都说就看到他上午去送孙女上学,然后就没有见到。

  接着问二姑父的那些朋友,也都说没有见到。

  跟着又打电话到张家港的关花家里,自然也没有找到。

  最后大家都作了最坏的打算,是不是出学校以后被车子撞到了(小孙女就读的哪家小学前面不远就是一条公路。大家找到交警大队事故科,结果那天该路段根本没出什么事。

  这条路行不通后,大家又怀疑二姑父是不是掉那条河里去了?一条一条河地搜寻,一个多星期过去,半点影子也没有。

  二姑姑病急乱投医,她听说孙家大弄有个活菩萨(神婆的地方俗称),据说非常灵验,就卷了些“香烛纸箔”前去拜求闻讯,

  那活菩萨还真有些本事,我姑姑刚进去,还没开口说话,那活菩萨就问她:“你是来找人的吧?”

  我姑姑连忙点头,虔诚地把香烛纸箔点上,磕了两个头,跟活菩萨把详细情况这么一说,又奉上两百块钱“心意”。

  那活菩萨点点头,把眼睛闭上,像是要睡觉的样子,我姑姑不敢打扰,静候在一边,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连我姑姑都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那活菩萨才满头大汗地睁开眼,说:“你丈夫不在本地了,你得往南方去找。”

  我姑姑说:“不在本地我往哪里找?附近城市吗?”

  活菩萨说:“那倒不一定,这个我也说不准,我只能告诉你在南方,也许是江阴无锡,也许是广东深圳。”

  我姑姑说:“那我丈夫为什么离家出走呢?为什么要一个人去外地呢?”

  活菩萨说:“你丈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为去外地。”

  我姑姑愣住了,二姑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去外地,那他去外地干什么?发神经么?待要再问,那活菩萨就坚决不吭声了。

  二姑姑还是挺开心,因为从这里出来以后,她就坚信二姑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二姑父那天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套极为普通的旧衣服,家里的钱也没有动过,他的老款摩托罗拉掌中宝手机还扔在堂屋里的八仙桌上。

  没有钱,没有换洗衣服,二姑父会去哪里呢?

  他又是依靠什么生活的呢?

  二姑姑开始发动所有的家人亲戚开始寻找,那一年,我还帮她在我们报纸上刊登过寻人启事。

  江阴,无锡,苏州,张家港,上海,武汉,南昌,长沙,广州,南宁,甚至海南岛,大伙一起找了不下50个城市,也没有发现二姑父的踪影。

  二姑姑家所有的积蓄都用尽了,还借了不少外债,很多人都开始怀疑那个活菩萨是信口雌黄,连关连和关花都劝二姑姑放弃寻找。但是我二姑姑是个相当固执的女性,她认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道理,非得继续找下去。

  她开始带着干粮,寻找那些非省会的二级城市。06年一年二姑姑都是这样度过的,她60公斤的身体迅速瘦弱到37公斤,我们村有几个在南方打工的小伙子说见到过我二姑姑,看起来完全是个啦里邋遢的女乞丐。

  听到这些话,我奶奶哭了好几天,奶奶说本来以为她这个女儿最是命好,哪知道到头来命比黄莲还哭。我父亲和几个兄弟姐妹也都是老实心善的人,不断给二姑姑家支援些钱财路费。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大家都没有放弃希望。

  

 转眼到了2007年,春节过后的十天左右。

  市里碧云茶行的老板打电话给我爸,说他在他们老家福建省三明市看到过一个乞丐,和我二姑父很像。

  这个茶行老板怎么知道我二姑父的事呢,原来我父亲一直是他哪里的常客,大伙一起寻找二姑父那阵,印了好多有二姑父照片的传单,我父亲也在碧云茶行放了一张。

  我爸一听,赶紧联系我二姑姑,那阵子二姑姑刚还春节回家,还没来得及继续出门,我二姑姑和我父亲一起赶到碧云茶行,问明了情况。知道那个乞丐是住在三明市第一医院附近一张桥的桥洞里,茶行老板曾经问过他是不是我二姑父,但是那个乞丐什么也没说,害怕得直往后躲。

  但凡有一点希望,我姑姑也不会放弃。

  因为我二姑姑当时的身体状况很差,加上又过了个冷冷清清的春节,精神状态也不大好,我父亲不放心,就陪着她一起去了福建。

  茶行老板说得没错,那个住在桥洞下的乞丐就是我二姑父。

  那个活菩萨说的也没错,二姑父的确是在南方。

  见到我二姑父的时候,二姑姑哭得一塌糊涂,二姑父穿着单薄的衣服,缩在桥洞里瑟瑟发抖,脸上却表现得相对很冷静,他的眼神里多了一种空洞的漠然。

  当时我姑姑和姑父有段十分怪异的对话,把我父亲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一头雾水。

  姑姑:你为什么要出来啊,你……你这两年怎么过来的?

  姑父:什么这两年?……我为什么要出来?

  姑姑:就是说啊,你为什么要出来,我们也没给气你受啊。

  姑父: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到这地方,我送丹丹(小孙女)去学校,准备回家拿钱去市场买菜,在叹气坝上摔了一跤,爬起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我姑姑家和小学校的路上有一条小河,小河上有个埋着通水涵洞的土坝,这个坝叫叹气坝,至于为什么叫叹气坝,好像有个什么传说,不太清楚,以后问明白了再来跟大家讲。)

  姑姑听到姑父的话向我父亲看看,我父亲也摇摇头,表示听不懂。姑姑于是又问:那你跑这来为什么不打电话回家,我们都急死了。

  姑父:我不记得电话号码,只记得我的手机号,打了,停机。

  这倒是实话,我二姑父的记性一向不太好,记不住号码是常事。再说自从世界上出现了手机这个东西,有号码便储存,谁还会用脑子去记别人的电话号码。

  姑妈:号码春节的时候才停的,还没来得及去交费,可是你出来都快有两年了(夸张了一点,实则一年多一点),为什么一个电话都不打,你到底在干什么?

  姑父:我到这里才十来天,什么两年?

  这下连我父亲也感到不对劲,他指指我二姑父的衣服对我二姑姑说:“奇怪,二哥衣服虽然脏了点,但还不显破烂。”

  我姑姑这才留意到,二姑父仍然穿着以前出门时的那套衣服,照理说,衣服穿了那么长时间,早就面目全非了。可是二姑父身上这套衣服就仅仅脏了点,如果洗一下,估计和他出门时没什么两样。

  难道说,他有换洗衣服。

  可是那个桥洞里什么也没有。

  相信二姑父的说法,就是相信二姑父摔个跤,便从2005年的江苏靖江,一下子摔到千里之外的福建省三明市。

  除了叹息坝上有时空隧道,否则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二姑父的说法自然得不到大家的认同。

  相信二姑父的说法,就是相信二姑父摔个跤,便从2005年的江苏靖江,一下子摔到千里之外2008年的福建省三明市。

  除了叹息坝上有时空隧道,否则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二姑父的说法自然得不到大家的认同。

  可是这世上有太多东西说不清了。

  那个活菩萨说得一点没错,我二姑父的确不明白自己为何身处外地,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说的。

  他的这个说法得到的回忆多半是嘲笑,二姑父回家后不久,就完全自闭了,别人再问起他的怪异经历,他一个字也不吐露了。

  甚至连朋友亲戚问候他,二姑父也如同一个哑巴似的,只会对着你憨笑。家里唯一能和他说上两句话的,只有小孙女丹丹。

  因为不相信我二姑父的话,大家便猜测出很多“最接近事实”的真相。

  有的说我姑父有情人,还有一笔不少的私房钱,被骗到福建以后,被情人劫了财,没脸回家。

  有的人说肯定有福建人客死异乡,附在我姑父身上,然后借着我姑父的身体把他的灵魂送回故土。

  还有的说我姑父肯定收到什么手机号码中奖信息,这年头大家都混得比他好,二姑父心理不平衡,所以看到中奖特别兴奋,都没多考虑就兴冲冲跑去兑奖了。我们都知道,福建是发这种假兑奖信息最猖狂的城市,我二姑父跑去结果被骗,他又是个面嫩的人,不好意思主动乞讨,所以也凑不够回家的路费,每天捡点人家的剩菜剩饭。

  ……

  这些猜测大多数人都偏向于最后一种说法。

  可是我宁愿相信二姑父自己说的。

  因为那些猜测都无法自圆其说,一是我姑父为什么仓促出门,什么也没有带,包括出行必备的钱包和手机,二是我姑父身上的衣服,这个在前面已经说过,三就是我二姑父是个几乎没有什么生活能力的人,他绝不可能在外面支撑一年多还保持身体健康。

  这些疑问在二姑父的说法中都能得到解释。

  而我唯一的疑问就是:纵使二姑父不记得家里的电话号码,他为什么不打靖江的114查询,或者打靖江的110报警,再或者直接找到三明市鼎警察?

  即便是没钱,那些商店的公用电话也可以先打了再说啊。

  这样的疑问,最后仅仅能成为一个疑问,我知道肯定不会再有答案。

  二姑父的有生之年,都会在沉默中渡过。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没有人能确切知道。

  倪老伯呢?如果我们用心去寻找,会不会找出他失踪的真相?

  会不会找到倪燕相片,破解她的死亡之谜?

  会不会真正洞悉明月小区阴魂不散的缘由?

  会不会找到破解的办法?

  会不会让我们的家成为真正的家?让所有人不管是当地人还是外地人不管是亲朋还是好友,都能高高兴兴地来明月小区参加我和胡知道的婚礼……

小高提着饮料从船首甲板的舱洞沿着挂壁铁梯爬下去,下面是黑乎乎的锚链舱,小高心想,师傅还挺有情调,下去也不把碘钨灯打开。

  他脚一落下实地,就叫了一声刘云,黑暗中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小高就以为刘云在故意捉弄他,说:“你要再不应声我可就走了啊。”

  黑暗里传来“嗯”的一声,这声音很低沉,不像刘云,倒像是个男人,小高吓了一跳,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擦亮,然后找到碘钨灯开关,开灯后才发现锚链舱里并没有人。

  没有人,那刚刚的哼声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呢?

  小高走到通着首尖舱的孔道那里,探头往首尖舱看去,隐隐绰绰地像是有一团人影,看不大清楚。小高将挂在锚链舱壁的临时碘钨灯牵过来,通过孔道吊到首尖舱里去。

  首尖舱顿时灯火通明,小高弯腰一看之下,只觉得心都要从嗓子里涌出来。

  只见在首尖舱中间的泵机那里,躺着血肉模糊的两个人。

  不,应该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刘云躺在那个血肉模糊的人上面!

  小高吓得抱头鼠窜,不停大喊大叫,他的叫声引来了船上别的休息工人。那些工人一看到首尖舱出事,一部分人马上下去救人,还有几个人去岸上报告了工厂领导。

  救人的那些工人下到首尖舱,也都吓得个个脸色发白。

  原来,那个被刘云压在身下的竟是“半截人”,像被什么东西腰斩了一样,只有上半身,内脏和肠子混着血液流得到处都是。

  最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大多数工人都认识。

  他分明是两个月前失踪的管道工张明根!

  刘云没有事,厂医给她吊了一瓶水,她就完全醒了过来,浑身上下一点也没有受伤。

  据刘云说,她是失足从黑暗的锚链舱孔道直接摔下首尖舱的。

  20来米的高度啊,一点没受伤,真是不可思议。

  如果她身下没有那半截张明根,她是必死无疑。

  可是这张明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他还有半截身体去了哪里?

  地上的血液还没有凝固,也就是说,在此之前,他一直是活着的啊,一个人躲在船上,有存活的可能吗?

  大规模的搜索再次开始,几乎发动了全厂的工人对“施普雷”号邮轮进行地毯式搜查。

  一连搜索了一个礼拜,也没有人发现张明根那下半截的身体。

  张明根的家里人又一次进厂闹事,工厂又支付了一笔补充补偿金。

  刘云再度成为怀疑对象。

  但当公安人员将她带去问话的时候,她哭晕过去好几次,不停念叨:“我对不起明根,明根是个好人,死了还帮我,我糊涂啊……”

  公安人员搞了半天才明白刘云的意思,原来刘云认为他掉下去的时候,是死鬼张明根显灵救了她,张明根对她那么好,活着死了都护着她,她不该和小高勾搭在一起。

  看她的样子不像作伪,加上也找不到张明根那下半截尸体,这案子就一拖再拖,怎么也没个定论。

  张明根的上半截尸身,沈白脸也去看了,结果好几天都没吃下饭。晚上更是噩梦连连,他总是梦到张明根拖着半截身子,爬过来跟他说一句话:“换不换,你说,换不换?”

  换不换?

  沈白脸当时完全不明白,梦里的张明根为什么会讲这句话。

  因为,这句话要再过一个月他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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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

一个月以后,船~的~装完工。剩~的内~~细活~在~~后再完成,因为,还有别的船~等着~1号船坞组装。“施普雷”号油轮~~仪式在1号船坞隆重举行,连~也派了分管经济的几位官员来参加剪彩仪式。早~九点,1号船坞礼炮齐鸣,锣鼓震天。~们发完言讲完话,~~官样文章之后,1号船坞的通海~闸~四台大泵缓缓打开,海~拥~船坞。半个小时后,巨大的船~开始浮起。为了防止船~碰~坞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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