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歌舞团要在东兰表演一个星期,红玉脸上有了微笑,她发现开发区的长江南路有一爿新的电脑城,电脑城不仅有新款手机时尚笔记本电脑,更有网络游戏吧。上午团里排练二小时节目,中午二小时和傍晚几小时,红玉便成了网吧的“女侠”。
演出结束后才八点半,红玉顾不上和团里的姐妹们一起吃夜宵,煮面条。她不喜欢永远是把酸菜肉丝塞满肠胃,坐在姐妹俩不着边际的笑话中,听谣传小道消息,官员腐败,红艳簿命,她有另一片虚拟的灿烂天空。
林云受田桂枝指使就驾车跟在她身后。此时,红玉正朝长江中路巷口一家长江网吧走去,三百平方米的几间房内,密密麻麻放着百台电脑游戏机。
电脑前痴味地坐着一个个男女青年,这家网吧火爆的原因,老板有最精明的策略,花费10块钱网友可以包夜,可以打游戏,上网聊天,看网站黄色录像。红玉不像其他人萎靡不振,倒头便酣然大睡,精神状态面对虚拟世界的崩溃。红玉处在极其兴奋的状态,网上的猎奇,寻求刺激让她忘记了在歌舞团的许多无奈。网络那端的杀人哥哥传来一道选择题,让她自我测试调情指数,她属于“调情白痴”,杀手恶狠狠地讽刺她一顿后又电邮过来,主题是“优雅情调课堂”并反复要求她深刻领悟。她说:“你就等着我做‘网上妖魔’吧”。
几天以后,红玉便明白调情不是贬义词是一个中性词组。调情表达的意思是珍爱,懂得爱,释放爱,赢得爱。调情需要有点暧昧,有点时尚,有点风韵。是一种无比愉悦的优雅过程,它是一种文化和修养的磨合。
调情重在自信,要适度掌握心态,把握技巧,充分运用身上一切性感零件。经典篇章分为动作篇,道具篇,情话篇。歌舞团的存在和发展,北上黄河南下江南表演火辣辣的红节目不就是设置一处处情感大课堂吗?不就是最简易明白的调情吗?歌舞团能做的事情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做呢?
红玉整整又是思考了半个晚上,跃跃欲试进行操练阶段。她每天在长江中路对面广场的草坪上见到一个帅哥带着一只西洋大犬晒太阳,有型有派有钱的富家公子模样。她悄悄掏出一瓶意大利香水喷在胫脖,有意识地成迈着性感的猫犬过去。她所看见的帅哥怒目圆睁四处吼叫,谁干的?硬是把目光从红玉身上绕了过去他也许是不会怀疑红玉会对他挑衅。最可恨的是帅哥硬是没把红玉这么一位靓女放进眼里。红玉也在电脑桌边见过一位貌似英俊少男的网友,看准少妇级杀手闲得慌,正用小剪刀削手指甲。红玉便掏出一只小巧灵珑的香港指甲油瓶,翘起兰花指涂抹着色,不时摆首弄姿,不时打哈欠,不时地用放电般的双眸飞给桌旁,少妇杀手愣是没什么反应,红玉正想喊一声:春天来了。她听见了少妇杀手压抑的一声耗子叫:“谁见到我的眼镜了?”红玉摔了电脑门就进大街的人流。她想,看似少妇杀手的常青就是这么一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她真怕常青要是和自己结婚新婚之夜什么也干不了,她发现爹爹和田桂枝有时在一起调情正好被她遇上,红玉便想在青春爱情和性欲这个问题上,父母亲对她一定是有遗传的,红玉对林云一个人是有脸红心跳增快的感觉。可林云是‘名树有主’,林云对爸妈介绍的白玉都是拒之门外,对自己肯定不会有兴趣的。
红玉理应是洪胖子田桂枝的掌上明珠,却对她没有任何特殊的照顾。红玉在歌舞团的漂泊中成长,也养成她独有的脾性。
红玉耳朵里塞着小录音机耳塞,胸前挂着一个小彩屏手机,走在长江中路喧嚣声中却是把思想关在门内,她乐于孤独做没有朋友的圣人。因为这样,她陷入了无边孤寂和沉思中,有一种新奇的欲望啃啮着自己的心灵。
红玉把“清水芙蓉”作为自己的网名,在聊天室登记注册。“清水芙蓉”是一个十分优雅又小资情调的名字。登录不到三天就吸引了百余多神奇感情色彩的男士。
红玉把男士们放在自己蓝天白云般纯净的心灵天秤上过滤,层层筛选,把不够档次的一个个男人淘汰出局,她聊天的对象便定下‘雪山飞狐’和南方的‘红豆杉’两个性格男人。她聊得最多也最投机的就是南方朝阳省的红豆杉。红豆杉是长得入云天的名贵树种,可以制作高档建材茎叶还可以入药。红玉原本静如死水的生活被搅动了,每天最渴望做的事就是准时上网同红豆杉“见面”,哪怕只看见他一条留言也好。
红玉觉得红豆杉不但有钱是个公司老板,还是个性情中人,讲起香港演员梅艳芳,女歌手邓丽君,台湾情妇陈宝莲,哥哥陈百强张国荣,说起杨玉莹和赖氏给她太多的情场憾事,让红玉动心动容。怦然心动让她初恋的**洪水般冲垮堤岸。“清水芙蓉”,我好想见到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是红豆杉热切的情爱呼唤。“杉哥,我不是给了你一张近照吗?每天都能见到了吗。”
“红玉,照片只是平面的,只能给我直觉,可我想看见立体的你,你风雨中的喜怒哀乐。”红豆杉显得很着急但依然充满诗意。
“等着机会吧,离我心的距离更加近,离你居住的城市更加近,方便的时候就到了。”红玉喜欢红豆杉的学识,风度;善解人意和令女人赏心悦耳的感觉已经开始显现。红玉把自己身处现状和苦恼一古脑儿对红豆杉倾诉。
“我不知道,你如此貌美的女孩还有如此多伤感,你可以活得更加滋润,天地之大你会有幸福的天堂,前方有位佳人正为你构筑江边茅屋一所。”红豆杉挺立于红玉的心间。
明星歌舞团并没有才深艺高的一流乐手和歌手,洪胖子和田桂枝却把歌舞团操练得很红火。他们主要迎合了二三十岁年轻人的轻松和放纵,主要以表演**奔放的现代歌舞为手段,当然时装女模特是歌舞团又一动中带静的特色节目。
洪胖子发现胡秘书和长虹建筑集团公司林总有太多的热情,常开着奔驰车奥迪车朝歌舞团所住的招待所跑,他们不遗余力为歌舞团揽业务。
洪胖子心头升起莫名之火要逃离东兰县城的真正原因是林总带着胡秘书找到了洪胖子。“怎么样?考虑一下,让我们参股歌舞团,把你歌舞团像蛋糕一样做大做强,具体节目和演员员工还是由你们夫妻俩担当责任,我们只是注入资金,把明星歌舞团前面加上几个字而已。我们建筑公司的目的不是要依靠这块阵地赚钱,是需要明年招收一批漂亮的少女,经过我们的培训。然后,给你们公司做交际花或者做花瓶,我们可是把歌舞团当作一种文化事业。”
“龚经理,把漂亮女演员输送到我们公司也是一种事业嘛,不过是女演员服务的面小了些。但是对于歌舞团本身事业的发展对于女演员各方面的进步尤其是经济收入风险系数就大为减小,你们歌舞团也可以有一个真正的家。听说豫剧团早抢占了你们阵地,你们剧团宿舍楼,排练场都成了电脑游戏房了,龚老板,你是应该和田团长商量一下的。”
洪胖子握着林总和胡秘书的手说:“出门在外,靠朋友们相帮,我真心地感谢各位朋友,我会和田团长,歌舞团全体演员严肃地讨论这个问题,你就等着吧。”洪胖子心里却在想:“别想,谁也别想插手明星歌舞团,歌舞团的美女就是我们的财源,开发她们就是开发一座金矿。”
洪胖子在东兰县和田桂枝有了第一次争吵,最后田桂枝竟然说出了分道扬麃的话来。洪胖子知道是自己种下了祸根,俗话说:财起风水宝地,他应该知道另一层意思,祸起风流之所。
“田桂枝,我知道有一帮子好心人装着虚伪的面孔帮助你和我们歌舞团,可是,你能说清楚,你没有失去什么?白玉没有失去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失去,我知道我就是一个女人,女人比起你们狗屁男人并不差,并不愚笨,我失去了什么?从我出面找文化局领导要求承包歌舞团那一天起,我就失去了,失去了道德规范,失去了作为女人的尊严,失去了田桂枝从前一颗纯洁的心,开放时代市场经济,我不投身到这个物欲操纵人心的圈子中去我咋活?歌舞团还怎么生存?”
“田桂枝,你不要大声朝着我吼,大声嚷嚷让歌舞团演员看到我们吵架,她们会无故猜疑我们歌舞团遇到了危机,要四分五裂似的。”
“你洪胖子也要面子啊,真要是**了脸皮,我对你讲,我可是什么事都会干出来,你说,长虹建筑公司林总想出钱帮我们有什么不好?”
“我不要别人来操纵歌舞团,让林总做我们的后台。承包歌舞团二年,最困难时期都挺过来了,明星歌舞团赚钱多少没关系,只要大家精诚团结,快快乐乐的有什么不好呢?”
“你洪胖子是越来越快乐了,我田桂枝感到羞耻。”
“桂枝,你被羞辱了,我早知道,只要离开东兰鬼地方,去其它城市,谁还知道你的羞辱呢?”洪胖子想安慰一下妻子。
田桂枝却一下子跳起来:“谁羞辱了我,你倒是给我说清楚?相反的倒是你被别人羞辱,你还羞辱了白玉!”田桂枝越说越激动,引来歌舞团演员的围观,先是林云,常青,后是红玉白玉都来了。
“好了,住在招待所里,不只是我们一个单位的人,还有别的房客,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两位领导就熄了火吧。”林云说,卢师傅也劝阻着。
“要真是不行了,就散伙,有啥了不起!”红玉大声说。
“你个鬼东西,你知道个球!”洪胖子说。
“红玉说得对,实在不行,我们分道扬镳,但歌舞团我不会给你,虽然法人代表是你,我是实际上歌舞团组织者。”
“好了,开饭啰,今天演员们很辛苦,娱乐城老总说,票房收入上升了两成。晚上我请客,喝些酒,脚力再轻松些,舞得再疯些。”洪胖子对演员们说,便径自去了临时食堂。
洪胖子觉得田桂枝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是哪一个丑男人给了她无所畏惧,他感到田桂枝变得越来越可怕,越来越不近人情,越来越固执,难道她的更年期提前了?洪胖子不想和田桂枝说话,他留下一张字条放在田桂枝床头:“田团长,在东兰的最后一场演出由你全权处理,明天中午歌舞团到宣城去。到了宁国给我打电话,我和林云先行一步。”
洪胖子气咻咻地把手一挥:“林云,咱一块走!”
“老板,你放心田团长一人带着歌舞团在东兰?”
“真的怕她田桂枝把歌舞团那些活生生的人卖了不成,还是怕田桂枝招摇过市把自己卖了,她要疯我就看着她能疯到什么程度,我量她没那个胆!”
“我是说啊,社会是一口大染缸,歌舞团就像样一片树叶在染缸里飘,有些事情也只能想开些,朝好处想。”
“林云,我们男人应该有男人的气魄,对不对?我明白,可是田桂枝她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不明白放水养鱼的道理,非要把演员当牛马,榨尽了演员身上的油水有什么好?演员以后还上不上台啦,没有生意时休息一二天的也有必要,一天表演三场,女演员还真受不了。我们不能把演员蒙着头当‘驴拉磨’。我们的汽车轮子还要喘口气,加油加水嘛。”
“田团长把歌舞团赚钱看得重了些,长期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出问题。”
“真要把我洪胖子惹火了,我啥都不管扔了就跑,大老爷们哪儿找不到口饭吃,哪儿没有比田桂枝强的年轻女人。”
“老板,你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否则麻烦更大,到时候歌舞团真成了一团乱麻,谁也跑不了责任。”林云是看着洪胖子已经和田桂枝同床异梦了,他总是以一个旁观者的面目出现。他有一半的时间不在歌舞团,每到一个城市,他总是先找到健身房,保持每天体能训练五小时,时常找健身教练比武,他总是能干净利索地打败教练或健身房老板。
“林云,你看这样吧,行不行,三个小时我们就到宣城,前一半时间你驾车我休息,咱俩加快速度住宣城去!”
“行啊,老板,你先歇着。”
“我们就是沙漠骆驼。林云,你说是不是?”
“我不明白,祖国大好河山,满眼景色雄伟,美丽。怎么就成了沙漠?你是个腰缠几十万贯的老板怎么又成了骆驼?”
“你想想,骆驼在沙漠中行走,需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最盼望有水喝。”
“我们四处奔走不就是为了找钱源,钱就是沙漠中的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老板,人生的过程不论春夏秋冬便是找水喝的过程。”林云叹了口气。林云是想着自己也该为自己如沙漠中的骆驼一样找水,歌舞团只是他积聚力量加油添水的流浪生命的驿站。
车窗外,城市的灯海闪映着,接头是城郊好的绿树温棚,然后是黑暗中的静夜。林云边驾车边寻思着自己心目中的初恋。紫玉的微笑如月光让他宁静致远。紫玉许久没有亲切地招呼他,若接若离的,他决心要在离开她之时和她彻底地摊牌。现在,歌舞团如此一种状况怎么能开口紫玉说:“我要娶你,”又怎么对老板和田桂枝说:“请你们把团里的紫玉嫁给我。”
林云,想到了已经走过冬天的明月已经不那么清冷,过了寒冬的风吹在脸上已经不如刀割皮肉般残忍,过了寒冬的柳树已经发芽,她想到了紫玉就如城市公园里的蜡梅,既有纯洁高昂的品性又有蜡梅的清香,他爱紫玉的就是一种傲骨的风骨。洪胖子终于在吉普车颤波中打起呼噜,洪胖子打呼噜的模样很憨,嘴巴和中原人特有的鼻音发出来就如刹克斯管乐手的演奏。
林云觉得,每个人,不管从事何种职业,活着都不容易,活着并快乐着是一种多么幸福的人生。
田桂枝是午夜十一点半巡查女演员宿舍时发现三枝梅同时失踪的。
“红玉白玉一起走?不可能!最终她得出了结论:白玉一个人风流快活去了,红玉和紫玉肯定又去网吧当什么“清水芙蓉了”。她从没遇到过三枝梅同时失踪的事。按理论说应该把这种事报告给洪胖子,听听洪胖子的意思采取什么措施。可是她想起洪胖子撂在桌上的留言条,她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找回三枝梅,她要对洪胖子表明,她完全有能力管理好歌舞团。
田桂枝在男宿舍找到了常青。常青和卢师傅住一间房,四个乐手住另一间房,田桂枝轻轻敲了常青的房门。常青半靠着床正在看电视,卢师傅入睡了,电视机声音很低,常青披了大衣开了房门,见是田桂枝。
“田团长,你有什么事?”
田桂枝举起手指嘘了一声,她轻声地说:“常青,我们出门说话。”
“还开演员会啊?”常青知道田桂枝和丈夫吵了架,心情不好,都让着她。
“开啥子会!白玉红玉紫玉都不见了,快乱成一锅腊八粥了。”
“白玉是一个人走的,吃过晚饭,她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常青说。
“白玉大了脑袋好使,鬼机灵着呢,丢不了。我是怕红玉和紫玉虚岁才十八岁。主要是我家红玉,整个一个疯丫头。”
“田团长,你快打她们三个人的手机吗?”
“对对,她们三都买了新手机的。”
“说不准她们上厕所去了呢!”常青说出来的话,差一点让田桂枝打喷囔,她心里骂了一句:榆木疙瘩。
“要不,让团里所有的人起床分头去找?”
“老是出这种事,还不被他们骂娘啊?”
“田团长,要不,我和你一块先找去?”
田桂枝感到常青完全是一个没有任何主见的人。但他书呆子的可爱,让人同情和动情。她瞥了一下月光下的常青,清瘦又英俊。“好吧,我们俩先上街找找再说。”
田桂枝和常青走着,常青不敢和她走得太近,在他心目中田桂枝是个母老虎似的领导,又是将来的丈母娘,假如田桂枝和蔼可亲,他或许把红玉占为己有了,真因为他怕田桂枝,他才不敢对红玉越雷池半步。
田桂枝说:“本来啊,我想宣布明天歌舞团离开东兰去宣城。我怕演员们知道明天要离开东兰四处闲逛,我没有在晚饭时宣布。如今,洪胖子不在东兰,真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这么说,三枝梅不怕你,怕的是龚老板?”常青看见田团长看了一下自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
“常青,你说出了我的心里话,三枝梅三个品性,无一人怕我田桂枝,看来我不加强管理力度不行啊。”田桂枝感到自己的可悲。
“常青,你对我田桂枝感觉怎么样?”
常青抬头看了看田桂枝,又怕说错了话,便轻声很温柔地说:“你挺可爱的。”就像他在舞台上背台词似的,很有韵味。
常青的话,让田桂枝心里有些安慰。
田桂枝和常青在三条大街上转了近二个小时。田桂枝说:“常青,咱俩歇一歇。”
“要不,田团长,我请你喝一杯咖啡?”常青说。
“怎么,你冷了?”
“不瞒你说,刚才从房间里出来,我就披了一件大衣,里面的羊毛衫没顾得上穿。”
“好吧,常青,喝咖啡的钱我来付,你每月才挣多少钱?你要挣钱娶媳妇呢,”
“田团长,我这样想啊,要我出大钱的媳妇我不娶,我娶不起!”
“常青,情为何物?你真相信世界上真有爱情?”
“英国美国那些经济发达国家不也有爱情吗?他们都没有把男女爱情看作市场上的交易物品。”
“发达国家的男女爱情那不叫爱情,按他们的话讲要崇尚自然浪漫人生,把男女之情看作简单的动物式欢爱。”田桂枝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怎么能在常青面前说这种话呢。不过,她相信常青很解风情但缺少的是红尘中的实战经验,田桂枝要把常青当作女婿,她从心底里喜欢常青这个书呆子。
田桂枝要了一杯巴西咖啡,浓香环绕着四周。常青要的是一杯玫瑰茶。常青觉得面对田桂枝有不安情绪,喝咖啡容易激动和焦虑,他要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他喜欢生活中有芳香和诗意。红玉失踪了,有他什么关系,他还没有亲吻过红玉一次,他有时想,很想邀请红玉去游泳馆,看看红玉屁股长得什么样子,**又长得怎么样,但他一直不敢对红玉发出爱的呼唤。
田桂枝用壶给常青续了一杯玫瑰水。常青从沙发椅站起来,受宠若惊。
田桂枝用手抚mo了一下昏暗烛光下沙发旁护栏上的绿叶藤,在叹息声中她目光中出现的常青就如自己初恋中的一位情人,在高中的团支部书记。
想起自己的初恋,她有了莫名的伤感。
想起初恋,目光中旋转着常青的潇洒身影,把寻找失踪女儿红玉的事完全忘在了脑后,她痴迷地看着常青。常青羞涩地低下了脸。
白玉是晚饭后接到长虹建筑公司林总的电话后走的。
林总的奔驰车停在招侍所斜对面的城市公园广场边等她。
林总看着白玉扭着丰硕的屁股朝车子走来。冬日的夕阳迷糊得很,让男人们快活,让女人们忧心。夕阳映在白玉身上,猫步在草坪上,便有了一种舞蹈的姿态。因为草坪上的草软松的很让她的皮鞋使不上劲,她的姿态真的婀娜无比。
林总摸着下巴的胡须,满意地对她笑着。他有些为妩媚性感的女人感动。他摇下车窗,朝白玉招手。
“林总,明天歌舞团就离开东兰,我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来,进了车说话。”林总打开车门。
“我又不是在城市广场和你偷情,你林总怕什么?”
“东兰又不是上海北京,地域太小,认识我的人不要太多。”
“林总,我真是想死你了。”
“才两回,就真的想死我了。”
“我又不是卖**,我是洪胖子的礼物么。”
“你不是洪胖子的礼物,漂亮女人就是大众男人的共同礼物。”
“林总,你难道也想把我当成礼物送出去?!”
“你真聪明,白玉。”
“林总,你太坏了吧?我就想和你玩,你玩得彻底,使人留恋。”
“我知道,白玉二十岁的女孩真要火起来,就是外国人一直在申请发明专利的‘永动机’,你让男人乐不思蜀。”
“别卖什么乖,林总,你要把我这个榨男人血汗的女魔奉献给谁啊?”
“白玉,不是我的错,是因为你长得太美,身姿时尚,靓女本身也是一种错,你让男人们睡不安稳。心里的鬼蠢蠢欲动。”
“林总,我知道你是建筑工程学院土木工程系统的高材生,你也把我当成优质建材构筑你以心中的天堂了吧。”
“二十岁的女孩子真的有好口才,县长们开会不拿讲稿就不知道会议如何开,你却实把我震了,我不乐意把你送出手啊。”
“林总,你是要把我送给商界朋友还是那一位大人物?”
“市场经济,我懂,不论是商界朋友还是官场大人物,我会给你一笔劳务输出费。”林总说。“走,去我公寓。”
“林总,你骗我?你不会把我当礼品送掉,有可能嘛你要把我当商品卖掉。既然这样,我陪你睡了两回,第一回权当是洪胖子田团长为到你们建筑公司表演达成的交易品。那么,第二回我陪你一块洗鸳鸯浴你该付给我钱的。”
“白玉,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道德,按照西方人的文明程度,我做的是一种很文明的举动。我既然这么做,要你牺牲掉瞬间的感情,我也会弥补你所付出的损失。就算是一种精神损失费吧。其实,二十岁的女人睡一个晚上,精神就恢复了,有什么损失呢?”
“林总,你太刁横了。”
“没有啊,白玉,你低头看看,座位上有一个牛皮纸档案袋,里面的钱全归你了。”
林总说这话时,车子停在公寓门前。在奔驰车旁边有一辆奥迪车。
林总对正数着档案袋里钱的白玉说:“不会少一分钱的,五万块钱。”
“林总,你还没说需要我做什么?把钱当成了礼品送给谁?”
“白玉,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档案袋里有一份审批报告书,你只要让你马上见到的那个男人在审批报告书上签下同意两个字。当然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事情办完后,你给我打电话,我还有另外五万给你。”
“原来,林总是要把我当成‘人肉炸弹’像俄罗斯的‘黑寡妇’一样。
“好了,上公寓吧,这是我公寓的钥匙。”
“林总,你不进房间吗?不怕我逃跑?”
“你逃不出东兰。”林总说。
白玉想起了自己所经历的三个男人:成大旦,洪胖子和林总。三个男人各有品味白玉手里拿着牛皮纸档案袋朝公寓走去,底楼是车库,二楼是电梯,她站在电梯口心惊肉跳,她不知道自己将要见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是如虎狼一样凶残,如鸡鸭一样坦然,还是一个把她当成羚羊一样撕扯的狮子。
林总看着白玉上了公寓楼,悄无声息地驾驶员车离开了虹苑公寓。
白玉轻声打开七0八房。她听见了房间有水淋着的声音。
“来啦!请进!“浴室里的男人披着浴巾走出来。
白玉轻声地说:“林总让我来这里办一件事?”
“白小姐,你长得真是水灵,红富士苹果似的,快,请坐!”
“我,我也想洗个热水澡,我住的招侍所耗子多得吓人,我独自不敢进卫生间。”
白玉这句话,一下子吊起了男人的胃口。”
“行啊,我一个人洗澡没办法,我这背痒痒的,冬天老是脱皮,自己用刷了不过瘾,你来帮帮忙。”
白玉看着男人的啤酒肚腹,在记忆的仓库中搜索,这个男人的语调和面孔在那一个场合见到过。男人要她擦背,不就是洗鸳鸯浴吗?白玉真不明白那么多男人都喜欢和女人洗鸳鸯澡。“我好像在那儿见过你。”白玉决定试一下。
“你的记性不错,在长虹建筑集团公司的晚宴上。”
“噢,马副县长,那次我见你和城管委主任,土管局长在一起说笑来着,你怎么会喜欢我,那次你好象并没有看我。”
“白小姐,在那种场合怎么能太使劲看你美女呢?看一眼足矣,真正的美人只需看一眼便永远活在男人心中。”
“真没有想到,是您我有缘份,你想啊,马县长,我们明星歌舞团明天就要离开东兰。”
“明天就离开东兰了,真是机遇,有缘……马县长头脑中出现了副省长王怀中被审查的景头。可是面对白玉这么如此美丽大方性感妩媚的女人。他控制不住自己。五十岁刚过的马副县长家庭儿女情长,夫妻关系和睦。年届五十岁的老妻能把家搞得整洁卫生饭菜烹饪技术也不差。就是在性爱欲望技巧上大打折扣,五十余岁的男人最需要性技巧啊。
马副县长看了一下正在解衣脱裤的白玉,被她娇健的体势吸引住了。
“大哥,林总说,有件事需要你办一下。”
“啥事情,非要现在办?”马副县长从白玉后面拥住了,手已经在白玉双乳上揉捏。
“就是画个圈,写上同意两个字,当领导最容易,我也会。”
“好吧,拿来我看看是什么审批报告书。”马副县长的小物件已经坚强地竖立起来,他觉得汗毛一根根也竖起了。白玉正用**像吸炖烂的腿蹄一样吸着他的肩膀,白玉把圆珠笔递给马副县长时反客为主,搂紧了马副县长。马副县长个头不高,矮胖如一头大肥猪。
“这个林伟杰,就是喜欢让我忙中作乱,他自己派个人送到我办公室不就行了嘛?要几十亩地盖几幢楼,开放时代有什么事不容易商量。”
“马副县长,东兰要是多几个林总这样的企业家大老板,城市变化会更快。”
“是啊,是啊,你白小姐不但是歌舞团的台柱子,还在我们东兰搞起第二职业也算是对东兰经济发展城市上规模作贡献啦。”马副县长大笔一挥,同意两个字龙飞凤舞很有书法味道。
“今宵一刻值千金啊,白玉小姐。”
“马副县长,我们歌舞团在各地演出,我把话撂在这儿,只要马副县长一个招呼,我白玉马上像小鸟飞到你身边。”
“真的?白小姐,你离开东兰之前,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你尽管说,我能尽量帮着办,明年我要退居二线去人大了。”
“我仰慕你的豪气,像父亲一样慈祥,我只是希望能常到东兰看看你。”
“你这个鬼丫头!”马副县长搂住白玉朝浴池里去,他手里舍不得放弃的是白玉一双硕圆挺着的**。
珍珠玛瑙浴缸里热气长腾,白玉躺在马副县长怀里闭着眼享受着自己瞬间的幸福,她想道:我只是一只小小的流浪鸟我在那儿能找到歇息作梦的树啊。
马副县长精神振奋,一波又一波掀起对白玉的**。最后,马副县长和白玉象水中的鸳鸯靠在一起歇息。
“白玉,你是我一生中感到最幸福的女人。”马副县长把头钻进白悔怀里,用嘴噙住白玉**。
“噢,这么说来,我很幸运。”
“从前,为了升官,我虽然遇到过几个好女人。我不敢,现在年纪大了,恐怕这样的艳遇太少了。”
“怎么会呢?马副县长,我是个重情义的人。”
“只要你重情义,我会更加重情义,这样吧,你把档案袋文件给林总的时候,你对林总说,你要一套房子,不一定在虹苑高级公寓,可以在沿江路的百花小区,那里风景也不错。”
“林总能听我的话?”
“你的话就是我的话,你说要一套房子是我的意思,他不敢不给?”
白玉乐得笑不拢嘴,她张开长腿跨在了马副县长怀里。
白玉怕林总反悔,把档案袋文件送给林总之前,她拿到巷子里文印店复印了一份。她变得聪明了,她是从电视警匪片学到的,警察是重证据的,她要牢牢控制好证据。白玉是第二天早晨才打电话给林总的。
林总在一家大酒店里心急如焚,整夜地等白玉的电话,他不敢直接打电话给马副县长,惊扰了他俩。他整夜地接到十几次小姐的电话“先生我马上过来,给你全套服务,怎么样?二百块就陪你一夜。”他感到东兰和沿海地区的江浙,广东一样是进入开放型城市了。
林总是在早晨的昏睡中惊醒的,不是客房里的内部电话,是手机响。
“白玉,你一夜没来电话,真把我吓死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会出什么事?我是你一手培养的女间谍嘛。”白玉话中带刺。
“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不就是让一个男人在一张纸上画几个字划个小圈嘛,太简单了。以后有这种小事,管他马副县长狗肚书记猫鼠局长,我统统给你摆平。”白玉放声笑着。
“太好了,你马上来我住的酒店,不要给胡秘书打电话了,你坐出租车过来。”
“林总是你到招侍所来取吧。歌舞团正在搬运道具,我们的大篷车队马上要离开东兰了。再说,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呢,是马县长要你办的,见面再说吧,你赶快来,我离不开。要是你认为不重要你到宣城取也没关系。”
“白玉,我带上五万块钱马上到。”林总飞快地奔向电梯,奔向大酒店门口招呼出租车。他怕自己被白玉耍了。
白玉正被田桂枝教训着。“白玉,你不仅是一个演员,还是一个队长,你在外面过夜我没权干涉你,是你的私生活,可你总该跟我请个假打个电话招呼一下吧,我找了你一夜,你五点钟才回来。”
“田团长,干娘,我下次一定注意,你还是先把女儿红玉管好,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白玉自从和洪胖子有了私情,已经对田桂枝不像从前那么敬重了。
林总开着奔驰车到招侍所门口时,白玉像地下党情报员拿着文件便钻进了林总的车子。
“林总,我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不错,美人的魅力招数你发挥到最佳状态。”
“我是说文件签字,谁和你讲那种事啊。”
“白玉,你永远保存在我记忆库中了,我的公寓是按装闭路电视摄像头的。”
“你侵犯我的隐私权。”
“你就是依靠出卖隐私赚了我十万块钱,还剩下五万块钱我给你带来了。”
林总把另一个档案袋换取了白玉手中的档案袋。
“马副县长有一份口谕要我传达给你。”白玉说。
“我知道马副县长要感谢我。”
“当然,这是第一,你以美人换取马副县长手上的土地。第二,马副县长要求你在沿江路新开发的百花小区搞一套公寓百十个平方吧,送给我,尽快!”白玉说。
“不是白玉你自己安排的节目吧?演员嘛。”
“林总,你要不相信,我马上打马县长手机。”
“别,别打了,不就一套公寓房吗?二十几万。”
“要装潢好的,是我要住的。”
“白玉你私下里答应做马副县长‘金丝鸟’了吧。”
“假如有一天我在歌舞团实在干不下去了,我就退出江湖,到东兰开一家歌厅咖啡屋什么的,到时候我们说不定又是老朋友了。”
“白玉,你真够聪明的,沿江路百花苑小区公寓那边的房子我搞定就是,三个月后你到我手中拿钥匙就行了。”
“林总,你这人像一枝橄榄,知道吗?骨头硬皮厚但让人回味。”白玉把脸凑近林总,作了一个亲吻。
白玉拎着牛皮纸档案袋兴致高哼起歌坐进歌舞团面包车里,她没有想到林总,马副县长这些男人如此有气度,她知道自己就是一个跳跃鲜活的小青虫钓起了水底的鱼。
“白玉,找找红玉她们去吧!”
“红玉有一双脚,我也就是一双脚,东兰县城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上那一家网吧去找?再等等吧,她会回来的。”
红玉和紫玉醉眼朦胧站在网吧门口伸着懒腰。
“红玉,该回去了,一整夜在外面,还不知道田团长知道不知道。”
“没事,歌舞团炒不了我和你的鱿鱼,她们玩她们的,我们玩我们的。”
“你是田团长宝贝女儿,我可是倒了大霉了。”
“你是我带你出来的,责任有我承当,没你的事,再说还有林云做你后台呢,你没见我爸把林云当儿子相侍啊。”
“好了,我们走吧。”
“我跟网上一位朋友联络好了,有半小时就到,我们就见一下面吧。”
“红玉,你花心,常青可是你爸妈选择的乘龙快婿。”
“算啦,人人有一本难念的经。”红玉目视长江中路的尽头。
直到上午九点,红玉网上的‘黄山松’也没有露面。红玉和紫玉无奈地回到招待所。
田桂枝双手插腰怒目相对。
“妈!……”红玉知道母亲将会有一场训斥,自己是躲不开了。
“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一次次规劝你不听,网吧真有魔鬼牵住你的心?从今天开始,凡是犯规的演员一律坐大篷上和道具在一起吧。”田桂枝甚至在心里说:不听话的演员难道不就是道具吗?
田桂枝朝着驾面包的常青手一挥说:“去宣城,他们在保安等着我们呢。”田桂枝坐在常青身旁,另外有乐队五名演员。
“田团长,你这么罚她们行吗?白玉和红玉紫玉又是大眼对小眼的。”常青说。常青发现田团长坐在自己身边有心跳迷乱的感觉,他期望田桂枝离开自己远些。他便没话找话掩盖自己的激动。
田桂枝心里也有一只小鹿般在心里跳跃。女人的心不论年龄多大,当她爱上某个男人时她就会变成了初恋般**的羞愧。田桂枝看着常青有话要说,又无从说起,她眼前出现的是咖啡桌上那个腼腆含笑的常青。田桂枝甚至有了要和常青洗鸳鸯浴的奇异梦想。常青比洪胖子年龄要年轻一半,洪胖子一身肥肉常压得她咄不过气来,平常日子里,她也就感受到有压力,与常青在一起,她就感到无比轻松。
常青的鼻子高,剑眉含有英气,他身上每一个零件安排到确当好处,他爱心富有感情,他文雅而显得不沾红尘的铜臭味,因为田桂枝喜欢上了他,便觉得常青便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
常青面对身旁的田桂枝呢,田桂枝是团长,又是没有确定丈母娘关系;田桂枝太成熟了,像一颗水蜜桃用舌头轻轻一添便会有芳香甘甜还有肉感卤汁流出来,常青或许有恋母情结。,他喜欢的是田桂枝这样让自己冲动的成熟女人。
常青崇拜、欣赏、爱恋、可恨、怜悯、依赖、感谢田桂枝。爱情是排斥任何人的;爱情就是一种纯情至上的动物式自然式组合,常青有田桂枝坐在身边觉得心中有小鸟欲飞出,要在田团长枝头上歌唱。
“小方,老王,看看,我们向着江南深处去去赚钱,去寻找更多的幸福,大家心里怎么样?来一首什么曲子吧!让常青开车不乏困,几个小时呢,常青打个盹可不得了。”田桂枝说。
田桂枝又说出了常青的心里话,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常青和田团长在一起就是要有音乐伴奏,他心中有歌要唱,他有非常的表演欲望。
“春天就要来了,唱什么歌呢?”田桂枝问大家。
“《好日子》怎么样?《祝福有情人》怎么样?”老王说。
“来首什么阳刚之气的吧,千万别来软绵绵的港台歌曲,那会更催人入眠。”常青说。
“干脆,来一个俄罗斯歌曲吧《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怎么样?经典名曲,大家一块唱。再说,我们是乘车在江南风景的郊外。”小方说。
大家齐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歌声唱完,常青对大家说:“我作了一首诗,名叫《舞女》是献给歌舞团同事的,那个有兴趣替《舞女》作个曲吧。”
于是,常青背诵《舞女》。舞女,用形体说话的玩偶;灯海,她们挥洒情感的波浪;音乐,她们灵魂飞翔的翅膀;婀娜多姿的舞女,映亮浪漫岁月的长河。她们,飞蛾扑火的姿势;她们,寂寞面对欢笑的男伴,孤独面对飞扬爱情的人群。舞女,就是那夏娃就是那七仙女,坦然面对阴晴圆缺。生活浪花中迎着太阳的小船。舞女的常春藤缠绕着——欢声笑语中虚幻梦影。
“常青,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诗人?”田桂枝说。
“就是,调子沉闷些,上不去!”老王说,“我的萨克斯管肯定无法完善表达你常青对舞女,对红玉的啊……那种情感。”
“不给我谱曲也罢,我找中原著名作曲家老木去。我就是要为我们的《舞女》做歌舞团的经曲名曲。”
“难得常青这番苦心,爱心,忠心。我给你创造机会。”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来劲。”大家不约而同鼓起掌来。老王,小方那些乐手怎么可能知道,田桂枝越看常青觉得身上有无穷的精神力量。她和常青就差雷池一步了,他们两个不知道是谁点燃爱情这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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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温柔瘾约地让--------』
紫玉~近在咫尺的林云反而变得十分遥远。在每一~临时宿舍的黑暗中,她经常问自己:林云,我俩真的能成为知己吗?紫玉不理~林云对自己的爱情是~到歌舞团的约束~,他对歌舞团的人和事都不~悉,他怎么可能太放肆呢?紫玉以为当过几年兵的林云怎么就不~~似的对她漠视,让她陷~无边无际的寂寞中,她这个年龄,真是害怕孤独,~望关怀和爱~的年龄~。紫玉经过歌舞团的训练早已~去了乡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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