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张着嘴巴,愉快地盯着陆医生雪白细腻的脖颈,口水都快要顺着嘴角流出来。
陆医生刚刚三十岁,比我大两岁,正是女人最有风韵的年龄。她蒙着一个医用大口罩,看不见容貌,我只能在脑海里复映她的美丽笑容。此刻她正借着别在头上的医疗专用窥视灯,动作优雅地用一支口腔医疗器械在我嘴里拨拉。
检查完收工,她说:“你的牙齿没虫蛀、没结石,牙龈也好好的没发炎。一定是牙好胃口就好,吃热了上火,开点凉药吃吧。”一边说一边解开口罩,**花容月貌来。
我看得馋涎差点真的流了下来,说:“牙齿没事我也要常来这里看看陆医生的,我要是早生几年,早认识芳姐多好,一定追你。”
陆医生用指头戳着我的脑门:“你不要跟你芳姐油嘴滑舌的,小心我跟兰兰反映你不老实,我们兰兰怎么了,可比我强多了,我年轻时也远远不如她,这么好的女孩你可要好好对人家。”
一旁的护士白云“咕咕”地笑出声来,嘴巴被口罩蒙着,笑声听起来有点沉闷而古怪。
我认输,说:“难道连对芳姐表示仰慕也有错吗?既然这样,我以伍雪兰家属的身份享受医院的家属优惠,少交一半的医疗费可不可以?”
陆芳说:“不行。等你不再心猿意马,把我们兰兰娶回家后,来这里芳姐给你白看病都行。至于现在,你还不是正式的医院家属,基于你刚才的不良举止,我不仅不能优惠,还要考虑收取你二倍的治疗费,要不然我不能保证不向兰兰反映你的表现。”
我嘻皮笑脸地说:“芳姐,多的就不要收了,省下来我单独请芳姐喝茶。”
陆芳正在开药方,说:“哟,给你脸你就染红染绿的,不行,我真要多开了,你赶快看看袋里钱够不够?”
玩笑归玩笑,我拿着单子去交完钱,又转回到口腔科诊室取我的衣物,就势还想跟陆医生闲扯几句。在门口听到小护士白云说:“陆医生,这个李衡真的是兰兰姐的男朋友吗?看他与兰兰姐好般配。”
陆芳说:“是啊,兰兰有了男朋友,我们也替她高兴,唉,就是这个李衡虽然长得帅,却举止轻浮,真担心兰兰又受什么不幸。”
我进去说:“请陆芳姐和白云小妹放心,我保证一定好好对待兰兰。白云,你有没有男朋友,我有一个兄弟,长得比我还帅,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白云又羞又喜,又不好意思正面答应。陆芳替她说:“要是像你一样三心二意就不用了,我们兰兰已经被你骗了,白云不能再上贼当。”
我委屈地说:“芳姐,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真的如此不济?我对兰兰可是真心的,但并不防碍我对你表示仰慕啊。”
陆芳不宵地说:“你看看,三句话不离本色,我真是替兰兰担心。”
女人都不经夸,虽然陆芳口头上一再敲打我,心里其实已乐开了花,她脸带桃花,眼波似水,斜开的衣领下,**一串质地很好的白金项链,挂在白晰的胸前。我问陆芳:“芳姐,你的项链很好看啊,在哪里买的?我也去挑一条送兰兰。”
陆芳撇嘴说:“切,刚才还甜言蜜语,现在又只有你的兰兰了。”
我说:“那我多买一条送给芳姐。”
白云在一旁岔嘴说:“李衡哥你太偏心了,还有我呢。”
我作晕倒状:“市二院美女如云,我李衡看来要破产了。”
陆芳对白云说:“就他那小心眼,白云你可别指望他真会送我们,倒是我还送过他呢。”
陆芳指的是她曾送过一对玉坠给我和兰兰,分别是一个佛和一个观音,她对我俩说,男戴观音女戴佛,保个平安。陆芳倒是真的对兰兰好,也许她爱屋及乌,也许是我真的有引起美女们关心的魅力,总之连我也关心了。
我与她俩继续开些不咸不淡的玩笑,然后告辞。临别时哄着白云记下她的手机号码,要给她和刘小伟联系。陆芳一再提醒她,不要随便上我的当,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不断发誓说:“我可是金玉其内,败絮其外,何况我即使真的坏,也不至于打兄弟媳妇的主意呀。”
白云连嗔带娇:“你乱说什么,谁是你兄弟媳妇了?”
我回来后,向兰兰汇报去检查口腔的情况,安慰她说:“陆医生说了,我牙齿没事,可能是上火了,你不要担心。”
兰兰说:“那就好,我真担心你呢,你每天漱口吐出来的牙膏都红红的,既然不是牙齿有病,那多半真的是上火,还是要小心点。”
屋内兰兰穿着吊带裙,**高耸,肌肤如雪,看得我真的直上火。我把她拉近身来,一边从她耳朵亲到脸颊再到**的玉肩,一边到处抚mo。兰兰吃不住痒,弯腰扭头躲避,一边已**嘘嘘。我的唇停留在她的玉颈上,我不由自主地想起白天陆芳同样白晰细腻的玉颈,仿佛隐隐闻到新鲜的体香,我不再满足于用唇和舌头动作,而是用牙轻轻地含起一块兰兰脖颈上的肌肤,我的右手刚好停留在兰兰的左胸上,隔着衣服不老实地动作。兰兰皱眉拍开我的手,又移开脖颈,说:“你最近好粗鲁,人家这里都还没好呢。”她说的是她左胸上有一块上星期我留下的牙痕,她说一直没好,前晚我们亲热时,又在她右肋上留了两排齿痕,现在我们刚开始亲热还没进入状态,我又不怀好意地含起了她脖颈上的一块肉。连我都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这么夸张,大概是因为兰兰太美了吧。
我和兰兰谈了四个月的恋爱,医院上下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每次进出都俨然以家属自居。我和兰兰大约是在一个月前关系进一步“升级”的,当时兰兰直喊疼,让我又惊又喜,想不到兰兰这样漂亮的女孩,到二十六岁还守身如玉,真是捡到块宝。我发现我越来越爱兰兰了,以致这种爱已经造成充满甜蜜的“伤害”。
我和兰兰刚亲热完,刘小伟打电话来找我,又要拉我去“静夜思”酒吧鬼混。兰兰就躺在我身边,所以我义正严辞地拒绝了他。刘小伟伤心地说:“大哥,你老有了归宿,就不管兄弟的终身大事了吗?”我说:“你要是不再三心二意,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我上个星期就跟他去过一次静夜思,当时他找到一个姑娘就甩下我不知去向,害得自从与伍雪兰谈恋爱起就洁身自好的我只能一个人打车回家。那天晚上的事我记得很清,因为那晚回来时奶奶坚持要我在外把鞋子换下才能进门来,她要第二天拿出去洗刷干净才可以拿回家,因为刚好是农历七月初一,奶奶老人家一生信佛,逢初一、十五必斋戒礼佛,她有一些常人不及的敏锐,曾说:“最近鬼节将至,可能外面不干净的东西多会被带回来,等七月半时烧金银纸钱要多准备一点,不要遗漏了哪方高人。”我们一家人均一笑了之,不想拂她的愿,所以一般都照她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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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刘小伟是一个法医,他与我是多年的兄弟,在他办公室那里,他曾违规给我看过他保管的各种各样的尸~照片,让我大长见识之余,有一段时间一闭眼就是那些奇形怪状的人~组合。其中最夸张的是一组被变态魔啃过的尸~,我最记得其中有一张,那人因恐惧和~~而变形的表情永久地定格在了僵~惨白的脸~,而且据刘小伟说他背后还有一个~骨悚然的故事——这具尸~后来不见了,迄今都没有找到。刘小伟给我讲这个人的故事时讲得活灵活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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