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今晚并不温馨,兰兰几次在梦中惊喜,汗水湿透了一身。我只有一次次从睡梦中醒过来安慰她。我们在暗夜中又多次**,感觉朦胧又虚无,只记得她不满地说:“你最近怎么老咬我?”迷迷糊糊中,我也不清楚是咬在哪里,好像又是刚才**中做下的,在兰兰之前我怎么从没发现我有这个奇怪的嗜好?一定是我太爱兰兰了。
第二天刘小伟打电话来说:“嫌疑人抓到了,那个人叫王得发,他根本没意识到出事,回家的时候被布控的便衣轻易擒获,而他对六年前偷尸的事实供认不讳,死者是他弟弟叫王得贵,六年前按农村的规矩,不想让弟弟火化,就把尸体盗回来了,先是装在一个他平常卖冷饮用的大冰柜里,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埋葬点,六年来,虽然偶尔会遇到停电之类的事故,但并没有完全损坏尸体,前几天实在等不及了,就取出来暂放在柴房里,准备趁晚上抬出去草草埋葬了事,刚好他出去联系人手的时候,就被来窜门的亲戚发现了。”案件有记录,王得贵是当年煤气中毒住院,抢救不及死在医院的,王得发只是犯了盗尸罪,鉴于死者是他亲属,好像也构不成大罪。虽然还有很多疑点,但马上就要暂时释放了。”
我说:“案情告破,那是好事啊。”
刘小伟说:“不行,我还有好些疑惑解不掉,似乎跟这件事有关,但跟案情无关。”
我说:“你别没事找事。”
刘小伟说:“不是我找事,不弄清问题我也不安心。不瞒你说,我最近老在做恶梦。”
我问:“梦见什么?”
刘小伟说:“好像有人老在对我喊:‘好疼好疼。’”
他这个梦让我头皮直发麻,怎么跟兰兰的有点像?最近怪事是有点多。我问他:“知不知道喊疼的人是谁?认识吗?”
他说:“梦中是谁我看不清楚,但很像那个死者王得贵。”
我说:“你别吓人,这太离奇了。”
刘小伟说:“我不是吓你,我也怕啊,所以我必须弄清事情真相。”
我感觉到有背上已被冷汗浸湿。
刘小伟继续问我:“你和医生谈恋爱,认不认识市第一医院的人?”
我说:“第一医院的人我不熟,兰兰她们是第二医院,这你知道,但我可以帮你问问,她们医院之间应该有联系的,同学总有吧。你要找一院的人干什么?”
刘小伟说:“王得发最早是病死在一院的,我想找人了解一下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下班我跟兰兰相约去她家吃午饭,我已多次上门见过未来的岳父岳母,一家人对我很满意,准岳母最爱跟我讲兰兰小时候的事,兰兰自小冰雪聪慧,人见人爱,现在交给我终于让他们一家人如释重负,兰兰工作以前的情况我基本是从她家里人了解的,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吃完饭我向兰兰打听认不认识市第一医院的人,她就说:“陆芳姐就是从市一院调过来的啊,有事你可以问她。”然后她不无醋意地说:“陆芳姐已向我反映你最近不老实,你可别总是背着我找机会去跟陆芳姐套近乎。”
我说:“兰兰你这么漂亮我还会对其他人动心吗?对了,你怎么大热天的围个丝巾。”
兰兰说:“还不是被你害的。”
我扯开丝巾看兰兰的脖颈,只见有一排浅浅的牙痕,记得她胸上和肋下也留下同样的牙痕。我是怎么了?
我给陆芳打了电话,她一接电话,没问来由就先训斥我:“你怎么对我们兰兰那么粗鲁,弄得她满身伤痕?”
我说:“这么私人的隐私你怎么知道?”
陆芳说:“兰兰来上班,脖子上扎条丝巾,虽然很美丽,可大热天的不协调,我一追查,才知道她已伤痕累累,兰兰还说你最近好粗鲁。”
我说:“我刚才已向兰兰赔过礼了,芳姐,你对兰兰真关心,你要是对我有对她一半好我就幸福死了。”
陆芳说:“你算什么呀,我跟兰兰八年的朋友感情了,你要是对我们兰兰不好,看我不收拾你。”
我奇怪地说:“八年?兰兰说她来市二院才认识你的,她在市二院最多只有五年。”
陆芳说:“那是我记错了,反正我们是多年的姐妹感情了。”
不管是八年还是五年,她对我们俩好倒是真的。我说:“我有一个朋友要了解一些市一院的事,听兰兰说你就是从市一院调来的。”
陆芳说:“我调来二院五年了,一院那边发生什么事我已不清楚。”
我说:“要了解的是六年前发生在一院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陆芳大惑不解地说:“到底是什么事?”
我说:“要不我们约个地点,我把朋友叫出来,他在公安局工作,就是我向白云介绍的那位,你还没见过,可以顺便帮白云相相亲。”
还是在昨天那个咖啡屋,我们三人碰头,刘小伟一扫平时的嘻皮笑脸,神色冷峻地说:“陆医生,我想知道六年前市一院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
陆芳脸色微变,说:“什么奇怪的事?现在是科技时代,会发生什么怪事?”
刘小伟说:“我也相信科学,但这里有一件科学解释不了的事。”
陆芳说:“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刘小伟从信封里拿出一张照片,说:“我是法医,大家都是医生,我就直说了。这是六年前在你们医院病死的一个病人,我查了案情档案,发现了这张他刚死去的照片。”照片上,王得贵神态安详,死亡对他像是一种解脱。
陆芳说:“死亡在医院是常事啊?”但她脸色分明已经大变。
刘小伟又拿了一张照片说:“可是,三天后来这具尸体变成了这样。”
我脑袋“轰”地一声,这张照片就是那张给我留下深刻记忆,面容狰狞,血肉模糊的照片。
刘小伟继续发问:“据我调查,两张照片拍摄的间隔只有三天,这期间尸体一直停放在市一院,为什么却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我们齐把视线盯着陆芳,就好像确定她跟这事有关一样。此刻陆芳反而镇定下来,说:“看来有些事是到解开疙瘩的时候了,我领你们去见一个人再说。”
我们坐着刘小伟开的公车,陆芳领着我们来到市郊,这里是一家精神病院。一群人格与正常人有异的病人正在玩排球,我们在场地边找到一个女孩,她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眼睛微闭,歪坐在轮椅上,由一个身体健硕的农妇陪护。陆芳问:“卢嫂,阿萍的情况好不好?”
卢嫂说:“老样子,怕黑,不敢一个人在屋里,白天还好,可以来人多的地方,晚上就麻烦了,经常睡不着,她现在是白天睡,晚上整夜睁着眼开着灯。”
卢嫂的健谈让我印象深刻,不象普通农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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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看完病人,我们三人寻了一~地方坐~,陆芳~音低沉,给我和刘小伟讲起六年前发生在市一院的惊人~。那是一个几乎~传到全国的故事,没想到竟是真的……六年前市一院的住宿区2幢14号单~宿舍,有三个年轻漂亮的~孩住在一起,她们感情很好,其中一个年龄比另外~大了六岁,已经快~结婚,所以经常不回宿舍,宿舍里只有那~更年轻的~孩常住。有几天,其中一个~孩连续每早醒来的时候,总~~里有血腥味,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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