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还没有两寸长

到了六顺能吃会睡、会笑会叫、跑得一溜烟的时候，他就会和小伙伴们一起跑到不远处山下的小河里去游泳。那是一条在原野上弯弯曲曲、扭来扭去、水量小得可怜的小河，浅浅的、刚刚漫过大人的大腿，人们要过河，挽起裤脚、找个水浅的地方就趟过去了。就是万一在玩水的时候呛了水、脚抽了筋、没有力气，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状况，只要脚踩地、站起身就行了。就是像六顺这样的小不点，只要张口叫嚷，周围到处都是和他一样光着屁股、被太阳晒得像泥鳅一般黑、在水里异常高兴的孩子们，没什么了不起，伸手提他一把就是了。所以只要不下大雨、上游不来大水，这里的河道就水流平缓、浅浅的从石板上流过，所以很安全。

这里当然也有穿泳裤的，那是一些大男孩，真正成了大人，成了男子汉，就只能到两里以外的那个水潭里去游泳，如果想简便，当然也可以在这里的水里扑腾几下、凉快一下身子就走。因为到了傍晚的时候，这个转弯的河滩就属于那些劳累了一天，想和凉快的河水来个亲密接触的女人们了。

都是些小丫头、大闺女，当然还有那些年轻的媳妇，当然不是裸泳，不过就是短衣短裤，因为那里的河堤有些柔柔的细沙，岸畔有一些绿油油的青草，也没有男人偷窥，女人们就可以在暮色中把头枕在芳香的草丛中、把身子浸在哗哗流淌的水里，惬意的很呢。唯一能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女人视线中的就是那些见了水就不要命的那些小不点，那些光屁股的小男孩会目中无人、笑呵呵的从那些因为**衣服、有些暴露的女人身边目不斜视的走过。

眉毛弯弯的孙二嫂独独叫住了六顺，还用湿淋淋的手指逗了逗他的那个小鸡鸡，抿着嘴笑着说：“六顺，你的小家伙怎么比别人的都大些？以后长大了一定了不得，真的会三妻四妾的。”

不少的女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虎头虎脑的六顺的小鸡鸡又短又细，和别的光屁股的小男孩其实没什么区别，就知道那个风流的年轻女人不过是逗这个孩子好玩罢了，就跟着笑了起来。

他们那里摸他小鸡鸡的人不少，六顺爷爷的那些朋友也会在喝酒的时候醉醺醺的在他胯下摸一把，很满意的给他嘴里塞上一块又厚又香的麂子肉：“六顺，你他妈的真的是刘家的一个独根！怪不得你爷爷喜欢你呢。”

女人也有很多人喜欢这样做，包括他自己的奶奶。有时候他奶奶给他洗澡的时候也会很认真的把他的小鸡鸡洗得干干净净，不过总是喜欢唉声叹气：“要真是刘家的该有多好。”

孙二嫂在河边逗刘顺的时候，这个小男孩刚刚从别的孩子的口里学会了那句众所周知的国骂，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知道那肯定是一句愤怒和反抗的表示，于是就很清脆的学着骂了一句。

“小屁孩，知道你说的是怎么回事吗？”那个有一对**的孙二嫂笑得合不拢嘴,顺手就在他的光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还不到两寸长，你爬到我身上来试试！等你能够硬起来以后再来让老娘教你！”

六顺踩着水跑得比鱼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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