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放学后。宿舍里。
“皇哥,有雕牌洗衣粉吗?”龚塨拿着内裤问道。
“操。还他妈的雕牌的。丫的,我有屌牌的**粉。你他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公公。”王皇把对毕云涛的气愤大大方方地赠送给了龚塨。
宿舍长周光说道:“龚塨,这么晚了就别洗了,光洗洗脚算了。一会儿就要熄灯了。”
周光虽然没有王皇的霸气,但是他为人师表,往往说的话带几分道理,所以人们大多愿意听从他的。此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花钱如流水。一周内准能把一个月的生活费全花光,甚至有时打破记录,花到负数。用毕云涛的话说就是“他妈的,即使有个比尔·盖茨这样的老子,也会被他挥霍的倾家荡产。”大家歆羡之余,赐给他一个响亮的绰号——周光。在这之前,别人叫他流精子。因为他的原名叫刘敬字。
龚塨对周光有几分不服气,但是他也只能把不服憋在心里:“丫的,宿舍长就是牛B。操,我看你丫的是宿舍里唯一一个没有长那东西的人。丫的怪不得天天流呢,原来没长呀……”龚塨想着想着,便把自己绕进去了,“不对呀?没长那东西怎么会流呢?难道他也有个洞?看样子不像呀?……”
没等到龚塨找到答案,灯已经熄灭了。大家在宿舍长的正确领导下,鸦雀无声地去找周公了。食顷,大家进入了梦乡,但是龚塨没有。
龚塨偷偷地打开手电筒,躲在被子里看“情妹妹系列”性感书。兴奋至极,作了首名叫《书至舒》的小诗:“晚上拿出宝书,把手往下输,想到她的淑,我这里就竖,用手轻轻梳,真他妈的舒。”龚塨顿时感到看书是多么的有用呀。当时下定决心:看完所有与SEX有关的书,以丰富自己一贫如洗的大脑。
看到看时方恨好,才一个小时,这本书就被龚塨看了十几遍了。
关了手电,才发现月光早已高升。龚塨说道:“明月皎皎照我床,思女白流夜未央……”他的兴奋期飞快地过去了,取之而来的是疲惫期,所以连这首小诗都没作完,就睡去了。
王皇猛然翻身骑在了被子上,无人知其撒夜挣的原因。
……
明月出天间,圆如玉盘。皎皎的月光,洒在草坪上。露珠在月光下分外盈盈。几声蟋蟀的music(音乐),外加一番趣味。
忽如一夜春风来,一位媛女从月宫飘飘而下。美如嫦娥,更赛西施。王皇双眼接到的电量比长江三峡整年发的电量还多。由于事先没带变压器,结果被电成了超级BS青年了。
一会儿,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随后而来。媛女和公子俩人郎才女貌,丫的,真是天造的一对,地打的一双呀!真他妈的巧夺天工!
两个人如漆似胶地拧在了一起,频频地接吻。满天的萤火虫绕着他俩旋转着,就像含香引蝴蝶或小燕子引蜜蜂一样。王皇醋劲大发,酸性一举超过HNO3(硝酸),创造了PH值的最高记录。刚开始的电力和现在的酸劲发生了中和反应,使他的脑子恢复到了从前。王皇定睛一看方知,此妖童媛女原来是张翼飞和文娜。他顿时怒火冲心,想打散这对男女。可是,他欲喊无声,欲动无力,外加心中之气怒,三股势力压在他头上,如同旧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压得王皇生不如死。
……
王皇骤然坐了起来,愣怔着眼睛,回想着刚才那个半好半坏的梦,“叹息未应闲”。
一阵“卟、卟”声后,万里飘臭。王皇断定有人出虚恭了。他对出虚恭者,很是谅解。因为他自小就听过“有屁不放,憋坏心脏;有屁不呕,憋坏胃口。”他只恨自己醒不逢时,偏偏在此时此刻醒来,所以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干哕之苦。
日有所思,也有所梦。王皇还是放不下文娜,如同徐志摩对他的小曼一样。
王皇拿出笔与纸,企图借着淡淡的月光,来个画媛解渴。千怪万怪只能怪自己没有马良的神笔,画媛不成反类鼋,更别想她能下来了。他索性把纸翻过来,写了首诗:“情海茫茫思无断,心没灵犀一处愁。欲言无语兮凝噎,提笔未成泪打枕。”王皇只是心里不爽,没有落泪,却情不自禁地写道:“泪打枕”。可见文学之虚伪,这种“泪流满面”在郭敬明的作品里,可谓是俯拾皆是。王皇他自己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当场叹道:“文学呀!你可谓是伪中之最呀!”
深夜思愁愁更愁,何能解除万古愁?愁来之急去之迟,比他妈的爱滋病还烦人。
被愁感袭击的王皇愣怔着噙满泪水的眼睛,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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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想学习』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早自习是语文课,王皇心喜若~。因为语文课~他可以以“写情书促~写作”的名义~自己想~的事。他认为这是~天在帮助他。语文老师在讲台~~~飞沫、~舞~蹈地讲着《致橡树》,~的王皇誊抄着毕云涛的昨晚刚从网~~载的“爱情a~c”a-acce~t(接~)、~-~elief(信任)、c-care(关心)、d-digest(理~)、e-enjoy(欣赏)、f-f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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