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看着眼前如蝴蝶般的居诗如,和甲乐乐的名字一样是一个让人听起来就会忍不住微笑的人。
为什么你每天都那么准时?
我是一个古板的人。
你是摩羯座吧?
是。
怪不得,果真古板,保守的要命,最不喜欢你们这样的人了。
张弛笑笑,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苏言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有亮,陈浩然在沙发上睡着了,轻声的打着鼾,苏言起身把被子轻轻的盖在他身上,轻声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背上自己的背包,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陈浩然醒来的时候看到**一片狼藉,还有盖在身上的被子,突然想到了肖雅琳。陈浩然起身收拾着**,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然后嘟囔着,这个小丫头到底到哪里去了。
等了很久,陈浩然一直没有等到苏言回来,或许已经走了吧。
苏言的确已经走了,自己上路了,她不想和杜浩然一起,和他一起总是不自觉的会让自己想起肖雅琳。晚上苏言做了一个梦,梦到杜子轩和她在高中学校的楼道上,杜子轩在前面跑,苏言在后面追,却怎么也追不上。杜子轩总是回头向她笑,笑的很神秘,苏言看不懂,那种笑里带着丝丝的嘲弄。苏言现在正坐在开往博湖的汽车上,汽车上的气味让苏言喘不过起来,苏言晕车,晕的很厉害。记得有次苏言和杜子轩一起做车参加市里的竞赛,路上苏言晕车晕的厉害,趴在杜子轩的怀里,脸色苍白,几欲呕吐。下车后苏言满怀感激的看着杜子轩的时候,却发现杜子轩的脸色比她还苍白,接着杜子轩晕倒在车旁。
杜子轩醒来的时候,苏言才知道杜子轩其实也晕车,而且晕车晕的比她更厉害。苏言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一直为什么在路上一直还让杜子轩不停的给自己讲笑话,她知道,晕车的人最好是什么都不干,听歌,或者安静的看车前的景色。
苏言看着脸色仍然苍白的杜子轩鼻子酸酸的说,为什么不告诉我拟自己也晕车?
杜子轩笑了笑说,丫头,看着你在我怀里笑我也就知足了。
那是苏言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叫苏言丫头,苏言以后一直缠着杜子轩说再叫的时候,杜子轩总是笑着说,大姐,你就饶了小弟吧。
苏言打开杜子轩留下的那个Mp4,静静的品味着里面的歌,很多都是唱着离别的,不知道他是在怀念肖雅琳还是自己。
窗外蔚蓝的天,杜浩然坐在汽车上,想着和肖雅琳见面的情景,怎么说呢?陈瑜已经四岁,她总是不停的问妈妈的事情,这次本来他是想带着陈瑜来的,但杜浩然的父母说孩子还要上学,孩子也太小不适合长途旅行。杜浩然的父母有些不喜欢肖雅琳。
陈浩然想着,肖雅琳在这里四年有变化吗?
肖雅琳在这里四年过的怎么样?
他甚至会想,肖雅琳在这里会和别人在一起吗?
但陈浩然很快就不乱想了,虽然他不能走近肖雅琳的世界,但肖雅琳却是一个称职的妻子,大多数时候她都会早晨很早起来准备早餐,在晚上睡觉前她总是会把一切都准备好,陈浩然也曾经试着走近肖雅琳那密封的心,但他试过很多次后就放弃了,那是一面城墙,坚固而高大,除非特洛伊木马可以,可自己没有什么能够做特洛伊木马的东西,或者肖雅琳对木马并不像特洛伊城堡内的人对木马一样感兴趣。虽然陈浩然的父母不怎么喜欢肖雅琳,但肖雅琳仍旧努力的做着,没有让公公婆婆说出一点不满意的地方。只是每年她都会自己出去旅游几个星期,她出走的那次就是在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回来,只是发了一个短信说,如果她没有回来就不要找她,就算找也找不到,如果她回来会提前和他联系的。就这样,陈浩然自己生活了四年,看着孩子。肖雅琳走后,杜浩然的父母也搬过去和陈浩然一起住了,一是放不下陈浩然,二是为了陈瑜。
她到底为什么呢?她和杜子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个人这样相互折磨。苏言听着歌不停的想。
苏言不停的假设,又一个接着一个得否定掉,都不可能。肖雅琳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或者说早熟的女人。她在杜子轩的生命中扮演着很多的角色,她可以像一个姐姐一样,可以像一位母亲一样,可以像一个异性朋友一样,当然恋人的角色她也扮演的很好。杜子轩虽然有点时候会任性,有点时候会不明所以的像一个小孩子,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但很多时候的杜子轩都表现出一个成熟男人所应该表现出的一切,虽然很多人都不这样认为,只是因为这些人从未走近过杜子轩,起码没有走进过杜子轩的内心。又或者,杜子轩对自己也只是表现出一个方面,自己也未有真正的走进杜子轩的内心呢?但那个在自己怀里哭泣,那个眼睛了带着湿湿的眼泪拥吻自己,那个轻声叫着自己丫头的杜子轩真的不是杜子轩吗?难道肖雅琳真正的走进了杜子轩的内心,那个坚固闭锁着的城墙。苏言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否定了这种想法。
陈浩然除了韩琛外,自己没有丝毫的走进过肖雅琳的真实世界,但他知道韩琛其实不是韩琛,而是寒蝉。寒蝉?寒蝉又是什么?杜子轩吗?每次陈浩然想到这些的时候总是心里酸酸的,他知道虽然他得到了肖雅琳,虽然肖雅琳也会叫他老公,也会和他进行着夫妻应该有的一切,但一切都太正规了,仿佛是计算机的程序一般,除了肖雅琳独自出去的那几个星期,然而那个时候他不会知道肖雅琳到底出去做了些什么。陈浩然突然很生气,以前从未有过的。既然她对我丝毫没有感情,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呢?陈浩然接着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车里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不停翻看手机的男人。
苏言不知道,歌重复了多少遍,但她终于还是到了博湖县城。到站的时候苏言突然有种不敢下车的想法,接下来就是杜子轩的世界了吧,十二年后的杜子轩,还是自己记忆中的杜子轩吗?或者这里遗留着杜子轩呼吸过的空气还是十二年前的杜子轩呼吸着的空气吗?苏言想到高中老师讲过的一句话,近乡情更怯,但这里不是她的乡啊,或者这里是她和杜子轩柏拉图十二年的家吧。又或者这里是她自己十二年柏拉图的归宿,在这里一切都将结束。
陈浩然看着慢慢进站的车窗,肖雅琳没有说会来接他,但他很想能在下车的瞬间看到肖雅琳在车门外,叫着他的名字,但他不知道肖雅琳已经。
张弛下午下班的时候还有些工作没有完成,就留下来继续着。张弛工作的时候很认真,记得甲乐乐曾经说张弛工作和玩游戏的时候就算天塌下来他都不会知道。
还没有走?
……
喂,老花瓶,怎么不说话?
……
居诗如看着眼前忙碌着的张弛,用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张弛回过头来看着端着一杯咖啡的居诗如,突然想到甲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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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近,又那么远』
张弛看着眼前的居诗如,~孩子总是喝咖啡不好。我就是喜欢喝,咖啡中那苦中带着的~绵怎么是你这种老花瓶能理~的了的呢?为什么总~我老花瓶?因为你古板,固执,就像是一个古董老花瓶。说完后居诗如似乎被自己的形容折~了,自己笑了起来。不得不承认,居诗如是一个漂亮的~孩,笑起来更漂亮。苏言从博湖县城坐车到查~诺尔乡的时候已经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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