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问道,“他究竟攒的是什么呀?”
我说,“我也不知道哇?你接着听不就知道了嘛。”
可可说,“你快说呀?”
“那个女友摇晃着新娘,问新娘他怎么骗你了?你说给我听,看我怎么给你骗回来。新娘无精打采地说,你骗不回来了,永远也骗不回来了,把你搭上也骗不回来了。女友又问道:那他到底攒的是什么呀?新娘看着傻的可爱的女友只是一个劲儿的笑。她的女友急了:快告诉我,他攒的是什么?这么一问,新娘更是笑的花枝乱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当我偷着笑的时候,可可才反映过来,又掐又打,直说我是一个大坏蛋。
这一瓶点滴打下去可可的脸色好看多了。话语也多了起来,人啊,其实就是一个精气神儿,精气神儿没了,这个人也就完蛋了。
我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一个点滴打了接近一个小时。时间还不是太晚,大街上的路灯很亮、很柔和,我们俩从医院里走出来。
我说,“可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可可说,“没事了,你看,”说着原地转了一个圈儿“好了,一点事都没有,可能是水有点热了,洗完了之后有点虚脱了。”
我说,“那你先把卫生间的门开开呀,害的我进不去。”
可可说,“我还没站起来,就晕倒了,怎么开门呀?”
我说,“你洗澡的时候不插门不就行了?”
可可说,“可我不习惯啊。你再一步闯进去呢?”
我说,“我是你老公啊,就是一步闯进去也没有什么的。”
可可说,“那多不好意思啊。”
我说,“甭说我一步闯进去,就是我在卫生间里把你那个啥了,也是正常的啊。”
“再让你胡说!”可可捶打着我的背,“真下流的可以!”
我说,“可可,是不是上帝不让我们俩提前同房啊?”
可可说,“论正该明天才我们的正日子呢!”
我说,“是啊,明天晚上我们俩还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呢?”
可可说,“你们西岔村闹洞房闹的厉害吗?”
我说“反正是挺难受的,你要有个准备。”
可可说,“我害怕!”
我说,“害什么怕呀,坚持两个小时呗,闹过了不就好了嘛。
可可抱着我的胳膊往前走,我想她肯定是在想明天晚上的事情了。
这几年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我们西岔村闹洞房越闹越花花儿了,也不知道是老祖宗那儿留下的还是从外边学来的,不闹出个大头小尾是决不算完的。去年,我大爷家我哥哥结婚我回去当的伴郎,那半宿闹腾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无论是同辈们在屋里看的还是长辈们在外屋里听的,个个开心的像那什么似的。我真服了。现在,轮到我了,这一烙铁看我怎么忍受吧。
回到家,可可就一头扎在**。看来她还是不舒服。
我说,“今晚好好睡一宿,明天就好了。”
我给可可脱了衣服,又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俏脸蛋儿,说,“睡吧宝贝。我去看看卫生间的门。”
“别弄了,明天再弄去吧。”可可闭着眼睛任我亲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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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卫生间的门已经无法复原了。~边那块~玻璃完好无损,~这块吕合金片可就惨了,它被我用锤子砸的面目狰狞千窗百孔没有一个好地方。我试图再给它砸回原形,可这样的钣金活儿我天生拙笨,怎奈无~回天,最后只好换一块新的了。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还能~~吗?”可可走过来说。我说,“够呛了,你看看,”我拿起那块铝合金片让可可看。可可说,“再让装修的来给我们安装一块吧。”我说,“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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