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我不明白头为什么可以这样疼?就像我不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样一样。
丫的!我更不明白我头最近为什么老这样疼?
丫的!正在上着班,我一同事突然跑我跟前,神采奕奕的说:“你丫的最近怎么这么不正常?”
我顶着颗快要爆炸的脑袋理都没理,转身就走:“丫的你才不正常!”声音小的连自个儿的耳朵都唏嘘不已,所以我估计那说我不正常的家伙肯定也没听到。
光剩头疼了,哪有多余的功夫跟人狗拿耗子?
我丫的,一下班就屁癫屁癫跑去我家大镜子跟前儿,从头到脚,从脚趾甲到头发肖,溜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我郑重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点点头,得出一结论:我丫的确有点儿不正常!
丫的!赵啸云,老娘给你找媳妇找的眼睛都抽筋了,你丫的,最后给我悠哉悠哉整一句:“我有媳妇儿了!”?这话一传来我当场气的眼睛发绿,接着眼冒金星,然后哆嗦着手在键盘上敲出:我要看媳妇长什么样!丫的,我没想到字刚传去,赵啸云那鸟人就真的把照片给我传了来。我眼睛直直的盯着那照片,然后气得一头栽倒在**。
丫的!从这以后我就头疼了。不停的疼,往死里疼,白天疼了晚上疼。疼的我直想撞墙。
在麦克汉姆里,我拿着鸡翅膀的手狠狠哆嗦了一下。
“我不能把你怎样,但我会把赵啸云怎样。”
就是因为这句话,我完全败了底气。
丫的,这之前我多么器宇轩昂,就跟那雄纠纠气昂昂,举着脑袋,伸着脖子,张着嘴巴,十足一准备打鸣的大公鸡,挺着胸脯,中气十足的撅着**挑衅的问:“你能把我怎滴?”
尚勒说完那话后,我就恹了,立刻恹了。
耷拉着脑袋。静静的坐在那靠窗的位子。若有所思的样子。
沉默。
尚勒知道了我的软肋。对——就是那个鸟人——赵啸云。
尚勒那话我信,他说的出做的到。他若想要赵啸云一只胳膊或者一只腿那就绝对会要。类似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我怕了。
丫的!还记得去年因一个酒桌上的,有过一面之缘的一男姓朋友,半夜打电话给我,听那声音好像是喝醉了,让我去迪厅。我死活的没去。大半夜的,谁去受那罪。正处于迷糊状态呢,他丫的腾一下就从**跳了起来,我丫的压根就没在意。太迷糊了,手机被他拿走了都没察觉。直到他丫的托着那柄长长的大刀,静静的往外走时,我才腾的一下从**坐起来。经我百般劝慰,他丫的才打了一电话,是给他的那些小弟及大哥的,说是不去了。事情得已平息。丫的太险了。尚勒就是高密一祸害,没有他不能做的事。如果不是我能奈把他给劝住了,给我打电话那小哥们估计得倒大霉了。
这种事就不多说了。太多,多的我不想多说。所以这次他说他能把赵啸云那鸟人怎滴我一点都不怀疑。
丫的!从那以后,我就跟坐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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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那个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的秘密』
在抑郁到几乎快~吐血的情况~,我拎着自己~的不行的脑袋去了北京。丫的!这真是一大胆的决定。没人知道我不能独自出远门,特别是像从高密去北京这么远的门。忘了从哪本书~看到过,说是数学好的人都没有方向感,抑或方向感极差。我就是了。我丫的,想当年数学好的就跟那什么似的,全班~不出来的疑难杂症,我都能给它鼓捣出来。那方向感能差到什么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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