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知道你会跟着我看完这个故事,因为这是一个值得你阅读的故事。
==================
很多时候我喜欢写序。
可能因为闲散的写法让人无由觉得舒服,亦是写字的人观望自己的一种方式,仿佛偶然站到一口深井前,对着幽深的水底倒影,仿佛看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看到,却觉得茫然自失。
生活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有时候它存在,也是不存在。
想通了这一点,你就会觉得没有什么是可能的,也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当逻辑和语法都失去作用之后,我们却能直视生命的本真。
就如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在若干年后的此日,安静地与夏薇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我们的确只是在说话。
说话和聊天、闲谈、训斥、谈判、教导都不同,后者种种都带有强烈的目的性,都需要一定的语言技能,即使是聊天也要神采飞扬倾倒众生。
而说话不同,说话是完全平等的,说是重要的,听与不听也并不十分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有一个人,就在你身边的某个地方,即使他(她)并不用心听,也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你也愿意说给他(她)听,这是多么盛大而充实的陪伴。
是么?
不是么?
当我们时而对生命本身都充满厌倦,当我们对世界无能为力,当我们的内心时时濒临自杀的边缘,当我们陷入不听、不看、不说、不闻的巨大的空洞,当所有的音乐都不能让我们快乐,当所有的电影都成为错乱无章的噪音,当所有的书籍都成彼岸花木,了无生趣,你或许会知道,这样的陪伴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我与夏薇儿说话,亦是在和我自己说话,那是流淌在我血液中的寂静声音,那是我生命最深处的声音,是夏薇儿的存在,让我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让我知道我还可以继续活着,见识到生活里更多的可能。
简言之,是夏薇儿的存在让我觉得活着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即使是自杀也不必那么急迫地去做。
如此说来,我又是幸福的。
可是我不知道夏薇儿她是否幸福。
事实上我与夏薇儿已经七年没有相见了,我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她从十九岁到二十六岁,我们在彼此最青葱最靓丽的七年里两地分隔,不曾靠彼此的容颜或得些微的温暖,而且“七年”这样的数字还会向前无限延伸,因为我此刻只是通过网络与她说话而已,并不算与她相见。
而且我此时并不想与她相见。
我不愿意探究她过得好或不好,不愿意考证她是否嫁人、生子,不愿意知道她在做什么工作,靠什么生活,不愿意知道她在不和我说话的时间里都在做些什么,不愿意知道陪在她身边的男人是什么样子,不愿意知道她会和什么样的男人**。
其实在提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心痛,或者我已经可以麻木掉。
事实上我不知道夏薇儿她到底有没有男人,至少我是不愿意相信的,可是理智又在告诉我有。
怎么会没有呢?
毕竟她是健康的和我一样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可是……
可是我从来都不敢想像她和别的男人**。
可是我从来都在幻想她只能和我**。
可是……
可是在这一刻,我的泪水终于从我麻木的瞳孔滂沱而下,然后我看到了自己的七年,没有夏薇儿存在的七年,与夏薇儿一度生死两不知的七年。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2章:关于悲剧”内容快照:
『关于悲剧』
在开始这个故事之前,我其实还想探讨一个问题:悲~。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我想提一个问题:这个世界~有没有真正的悲~?我曾经看过一个说法,大概是说在公平社会,人们对弱者的态度不会是怜悯和同情,而却是鄙视,其基本逻辑是:他既然这样弱,必然是他不努~、不聪明或者有人格缺陷,~本不值得同情,同情会纵容~堕落与罪恶。乍一看似乎这种论调十分新颖,可是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