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与魏燕在屋子里的那一幕像“牛皮癣”一样长在了我的脑子里,恐怕这一辈子也无法清除。我虽然仍如往昔一样同魏燕在一起聊天,却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她在**扭动的姿态总在我的脑子里浮现,畅快的**声不停地在耳畔萦绕。**的**,雪白的小腹,纤细的腰肢闪来晃去,搅得我心慌意乱,情绪难平。我不敢再在像以前那样长时间凝视她,害怕自己失去理智不能自持,做出出格的举动。因为自从我窥视到那一幕后,穿在她身上的衣服在我眼里已形同虚设。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性功能已经发育成熟渴望解禁的男人。不要说真人表演会让我**,就是偶尔见到街上那些发情的狗狗爬在一起,我也会热血沸腾啊!我很痛苦,经过多年修行才获得的这点儿良好品格,在强烈的欲望面前,竟然显得如此单薄脆弱,不堪一击。
魏燕仍如往昔一样专注地眨着大眼睛听我说话。可那懵懂纯真的神态在我心里不复存在,矜持与单纯变成了矫情与做作,使我再也感受不到以前的那种自然和惬意。和她在一起聊天不再是我工作之余的乐趣,看着她我心里会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很复杂很矛盾的情绪。
临近月底,曹斌对我的态度忽然转变了。整天站军姿的脸上有了“稍息”的表情,话也多了起。还拉我出去吃了一回饭,而且算账的时候他没再像上次那样只顾张着大嘴喝茶剔牙。我心里很奇怪,他怎么忽然有如此大的转变,是见我实习期将满,临终告别时要给我留个好印象?还是回公司开会得到了什么新的指示?不会是因为感觉到我发现了他和魏燕的事,做贼心虚吧!我胡思乱想,心里越发忐忑不安,预感不详,只盼着这个实习月份尽快过去,早早离开这里。
可事态的发展却总是不如人意。
实习期满后,我回公司报到。再次见到两个月前那些一起培训过的兄弟,一个个如同刚从非洲移民回来。凝眸相视,各道苦衷。大家有个共识,最不开心最痛苦的不是天天下市场的辛苦,是单调无聊。我算是最幸运的一个,每天回到办事处还能与魏燕聊会儿天。很多哥们儿,在这两个月里竟然没见过美女,有俩哥们儿火上得眼角都烂了。
没有办法,市场部是出了名的光棍集中营。别说在下面办事处里难见美女,就是在公司,市场部里的女性也是奇缺。因此,企划、财务、人事等部门的那些女子便成了我们眼里最靓丽的风景。说真的,其中有那么几个长得真难看。身材矮胖,腰粗脖长,五官布局严重不合理!把自己长成这副模样,我相信她们自己照镜子也会自卑。但在这种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环境里,她们竟然也渐渐地找回了自信。小胸脯挺得像刚下了蛋的大白鹅,胆敢当着我们的面儿扭腰摇臀,搔首弄姿了!没有天鹅肉老家贼也是好的,我们虽然委屈,但还是把目光毫不吝啬地投给了她们,以便润一润干涩的眼睛,治一治烂眼角!顺便也给她们个机会,享受一下被异性欣赏的快乐吧!
我琢磨着这次会议应该还是邓岩主持,因此感到愉快。脑子里那个**的魏燕终于短暂消失,被邓岩替代了。可很快我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邓岩去省公司培训了,没在,会议由市场部部长谭玉健主持。我甚觉扫兴。
此次会议主要根据实习员工的表现,听取办事处主任的意见,决定去留人员。最后的结果出来,招聘来的六十名员工,只留下了十几个。其中有近三分之一的员工,不是公司决定让走的,是他们自己决定的。理由是,吃不了这份苦。
我自然留了下来,否则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让我沮丧的是,我仍被分配到陵阳办事处。因为曹斌上调,成了片区经理,大力保举我接替他的主任位置。
与我一起招聘来的同仁皆是副职,我却领先一步坐正了!这个结果颇让我感到意外。我还曾担心曹斌不会给我上好话。看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我没有太多的喜悦与激动,除了意外,迷惑,还存有一点对曹斌不解的感激。毕竟,这样的升迁机会不多,争取到并不容易。他的保举,让我少走了很多弯路。曹斌有点让我看不透了。
工作交接那天,在公司派来的会计到达之前,曹斌先拿出办事处的账目给我看。并坦然交待,在前期工作中,因与医药管理局处理关系不当,被查抄了四千元的货物,货款至今没有补齐!
我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曹斌对我极力保举的真实目的。我控制着情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语,等他说完下面的话。
曹斌直视着我,那双沉落在眼眶里的大眼珠闪着幽光,观察着我的表情变化,很沉着地说:“你不用担心,会计过来查时我会拿自己的钱补上。”
我暗舒了一口气,惭愧地想自己又做了一回小人。疑惑地问:“为什么不上报公司,报销?”
“公司规定,每月的公关费最多报五百。四千多,怎么报?要报也得慢慢来。”曹斌干脆地说,好像根本没有拿它当个事,“而且,这种货物被查抄的事,公司会认为是办事处主任处理外联关系不当造成的,是要承担责任的,弄不好连饭碗都得砸喽!连罚再打,谁受得了?”他直视着我,微微停顿,似乎是在观察我的反映,“你刚进公司,对公司里的一些事还不了解。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很正常,每一个办事处都会有这种事发生,只是心照不宣,谁也不说罢了。现在的这些部门里的人就是群狼,吃了还想拿,拿了嫌不够,为下这个得罪那个,伺候不过来!唉,小周,不要以为就跑跑市场,做做宣传,联系联系经销商你这办事处主任就坐稳当了,没那么简单!等我走了,你坐上这个位子就知道了!”
“照你这么说,只能自己兜着了?”听了曹斌的话,想想以后的自己,我不禁打个寒噤,一个月那点薪水,怎么禁得起折腾?这“官”当它为什么?
“那看你的本事了。”曹斌换了一种调侃的语气,“也许你处理外事能力强,他们对你特别优待,不会找你麻烦。”
“嘁,曹主任你别逗了,我能力再强也强不过你呀!”我苦笑,“他们是狼又不是狗,你都喂不熟我又怎么可能把他们喂熟?别说优待,弄不好麻烦更多!”
“你要不想让他们连你也当肉嚼了,那只有想办法了。”曹斌引着话题,颇有深意地说。
“什么办法?”我像夜里迷失在海上的舵手,终于看到了引航的灯塔,迫切地问。
“羊毛出在羊身上呗。”曹斌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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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儿』
曹斌简单地为我介绍了羊~怎么出在羊~~。公司~拨给办事~的传单数量少则数万份,多则十几万份,发放传单的劳务费是每张传单三分钱。办事~发给业务员最高只有二分或一分半,余~的那~分不言而喻。这当然不是唯一可以~~~的~分,可以~~~的~分很多,具~有多少,办事~与办事~各不相同,~~据办事~~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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