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地扒掉小丽的衣服，如一个狂躁的农夫对着黑色的土壤**地挖掘一样。

杨子的粗暴弄疼了小丽。小丽忍着。小丽似乎也被杨子的**感染了，顺从地迎合着杨子。

这种粗暴对于小丽来说，并不陌生。有的客人仗着花了银子，肆无忌惮。而小丽还得装出一副欲死欲仙的摸样来博取客人。

叫床的声音很职业，假得可怜。可客人喜欢。

然而这次，小丽是发自内心的。

小丽努力地迎合着杨子，小丽的快感是从心里油然而生的。杨子每一次猛烈的冲撞，都让小丽十分的兴奋。

杨子把小丽压在沙发上，双手垫在小丽白嫩的臀部，抬高小丽的小体，然后**的运动。

啊——

杨子一声低吼，然后瘫倒在小丽的身上。半晌，杨子才从小丽身上起来。

小丽拿起茶几上的纸，先清洁自己，再给杨子擦。杨子伸出左臂，一把把小丽搂进怀里。

小丽**地贴着杨子的胸膛，清晰地听见杨子的心跳。忽然，一行泪滴在杨子的胸口。杨子托起小丽的下巴，说：“咋啦？”小丽没有作声。杨子又说：“我弄疼你啦？”小丽摇了摇头。

“我……”

杨子刚吐出一个字，小丽突然抬起头来，用舌头堵住了。

一次窒息的长吻。

“去洗洗吧。”

杨子拍了拍小丽的肩膀。

“恩。”

卫生间的门关上了。杨子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青烟袅绕里，墙角的书桌上，一张发黄的照片久久定格在杨子的瞳孔里。

杨子走过去，轻轻地拿起照片。这是一个少女的照片。相片里的女孩一头长发披肩，一身白袭连衣裙。背景是苍翠的松林，松林后面是层叠的远山。

杨子默默地把照片放回原处。

杨子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杨子带小丽到外面的餐馆吃了午饭，再把小丽送到帝都大酒店，然后回到东门等生意。

这天杨子的生意特好，一个下午就赚了二百多。到了晚上七点，天将擦黑，杨子准备收车回家，一对青年男女打车到江对岸的黄金海岸休闲中心。

到了黄金海岸大门口，男的给了一张百元大钞，杨子正找零钱，后面开来一辆广本。杨子的车挡住广本了，广本一个劲地按喇叭。杨子回头看了一烟，没有动车，继续找零钱。广本上的年轻人火了，竟对直撞向了杨子的小奥拓。砰地一声，把杨子都吓了一跳。杨子把零钱交给年男的，然后下车，径直向广本走去。广本的车门也开了，出来一个平头。

“干嘛啊你？”

杨子吼道。

“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

平头也不客气。

“你小子欠揍啊？”

杨子说着便抡起了拳头。

“住手！”

说话的是从副驾里出来的胖子，一下便隔在两人之间。

“别乱来。”

胖子手里拿着一个本本在杨子面前一晃。

警官证。

“咋啦？仗势欺人？”

杨子收回了拳头，但没有收回愤怒。

胖子先把平头推后两步，转过来跟杨子打了个照面。两人几乎同时一愣，然后异口同声：“是你啊！”

原来，胖子名叫张林，是杨子高中时同级的，只是杨子是5班，张林是6班。

“好久不见啦，还好吧？”

张林给杨子烟，然后把杨子拉到一边，说道：“两边都是哥们，给我个面子，算了。”

“那也不能撞了白撞啊。”

“哪能呢。”

张林过去看了看奥拓的屁股。撞得也不厉害，只是保险扛幢坏了。其实平头也没想真撞。

张林与平头嘀咕了几句，平头从裤包里摸了几张百元大钞，交给张林。杨子接过钱，看在张林的份上，也就算了。

“哥们，改天喝茶。”

张林递了一张名片给杨子。杨子扫了一眼，这小子在县检察院里。

杨子与张林握手告别，回到车里，掉头，竟看见了一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

小雯！是小雯！杨子高中时的女朋友，也就是杨子屋里照片上的女孩！

小雯在平头的旁边，好象在劝着平头。看两人亲昵的样子，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杨子看得牙痒痒的，两个拳头握得格格作响。

他妈的，什么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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