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成忙道:“幼时所见的一个僻地偏方,丹成不或的偶记于心,不意日前竟然就能够得以大用,救得申小姐?——实属侥幸而已!”
申舞阳点头而已,也不以为意,传令即时开宴。
酒过三巡,申绛早已令人将下面剑室之中的一切安排就绪来,在请准了申舞阳之后,这才回身向公子成道:“公子请看:下面剑室之中,已经备下上等的青铜利剑十一柄,公子可令家臣在随后当先选用其中的任何一柄,以示公平公正!”
叠丁、姑錞二人因其身份低微,并无入内站班的资格,因而此时都躬身立于亭外的一箭之地。既闻公子成令下,叠丁便就当先解下了自己腰间的所佩的宝剑,回手递与姑錞,请他暂为保管,然后未发一言,就径直走下剑室去,也不去细看,随意的便就拿起了其中的一柄青铜剑来,虚指了不远处的那十个剑奴,道:“来罢!”
十剑奴结阵环形而立,一人当先奋勇而出,试探着向叠丁刺出了一剑。叠丁似乎看都未看,手起一剑,后发先至,那人剑到中途,早已被他一剑穿喉!
——申舞阳几人但见,都颇吃了一惊,面面相看。
叠丁更不停留,飞步疾进,“刷刷”两剑,向左右分刺,当面两人立时就又中剑倒地;回手舞剑,又将右侧的那人一剑劈翻;随后续动不停,飞身奋力的跃起,大喝声中,挥剑当头力披,首当其冲的那人急忙起剑前来招架,竟然被他这一下连剑带人,劈为四断!
剑室之中的空间并不太大,四围又都以粗若人臂的铜条成一个又一个的口字形铸接而成,有如一个硕大无匹的特大囚笼,唯一的进口既已自外面锁死,此时笼内的众人除却拼死力战,去除敌人,已经再无其他的道路可走了。叠丁奋起神威,只在片时之间,便就连斩了五人,余者尽皆胆寒,无助的舞了手中的青铜剑,呼喝着纷乱的刺来,已经全无阵形与章法可言了。
——于是后续的击剑便真的就已经几同儿戏,变成了一边倒的大屠杀了!
叠丁浑身血染的又上到了观剑亭下,向前躬身复命。
公子成不假颜色,点头而已。
申舞阳欣然道:“真壮士也,可以赐其酒肉,以壮形色!”回看了公子成,又道:“公子日后但入大将军府内,都可以带剑登堂入室,百无禁忌!”
公子成连忙又再起身,长揖以谢:“谢大将军恩赐!”
申舞阳摆手道:“既然从来的规矩就是如此,公子又何必言谢?”
叠丁也不道谢,既已食尽了申舞阳所赐的那些酒肉,稍事休息,体力复振,便又道:“窃闻大将军先前就已经久曾放言,国中但有能以剑技胜过自己身边的这六名铜面近卫之一者,大将军就可以应允胜者任何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
众人闻言,齐又一惊。
申舞阳闻言,也不觉动容,沉吟道:“你这厮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得寸进尺,在侥幸的小胜那些贱奴之后,又想再来挑战舞阳身边的这些铜面近卫?——到底有何要求,竟然可以令得你如此的不畏生死,一往无前?”
——须知申舞阳身边的这六名铜面近卫皆为申氏举国之中万里挑一的一流剑客,多年来都少逢敌手,常日里又时以铜盔遮面,从来都不以本真面目示人,因而难窥虚实,极尽神秘。
叠丁更不迟疑,立时便就接口道:“大将军明鉴:臣下随后若能侥幸得以胜出,就请大将军特许我家公子即时离开申国,西归故地!”
众人闻言,齐又再惊,面面相看。
公子成闻言,怵然而惊,本待出言前去阻止叠丁,既闻此言,也不由的大为心动,便就隐忍了不再发言,先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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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观心·冥想4』
申舞阳诧道:“岂有此理?——你这厮不明事理,此举事关重大,又岂是经由某一人举剑一~,便就能够草率的来~出决定的?”叠丁提~道:“谁人不知,大将军在申国之中,举~轻重,一言九鼎?——敢问大将军:此举又是否可以算作大将军~所能及的事情?”申舞阳犹自迟疑,又道:“壮士有所不知,舞阳在先前果然是曾经那般的放言许诺过的。——但那也不过是为了~励我国中之人的斗志,选拔贤才,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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