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牛屋烤火最积极的是大许和吴刚。有时候,我还没有从福爷爷家的园子里出来,他们就已经去了牛屋,并生上了火。我隔河看见火光灼灼,不得不中止了和邵娜的约会。他俩也是走得最晚的。老庄子上的人熬不住困,纷纷撤离,大许和吴刚这才挟持着我,一起回到冰冷的知青屋去。
大许毫不掩饰对我的羡慕,他说:“这村上唯一的女知青和唯一的母牛都让你给占了!”
我说:“这是什么话呀。”
大许说:“还是你讨女人喜欢。”
“闺女也是女人?”
“反正都是母的。”
我们说话的时候,那闺女正卧在火光的阴影里反刍,牛尾巴甩在稻草上啪啪声响。大许回头看了一眼说:“你们说,那礼九和闺女干没干过?”
我问:“你什么意思?”
大许说:“礼九一辈子没娶媳妇,性欲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我和吴刚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大许继续说道:“听说某些地方人的成人仪式就是干母驴,没干过母驴的就不能算是成人。”
吴刚问:“那我们都不能算成人了?”
“那是,没和母的干过,只能算是童男子。他”大许用手上拨火的树枝指了指我,“已经不是童男子了!”
我正要反驳,只听吴刚说:“就是想和母的干,这人和牲口也干不起来啊。”
“怎么干不起来?”大许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闺女前面,用树枝将它打了起来。
大许把闺女牵到火堆边上,抚摩着它的脖颈,使其安定。他对吴刚说:“站到牛后面去。”
于是吴刚就走到了闺女的屁股后面,凸出的牛尻骨几乎顶着了他的胃。
“是干不起来。”大许说:“去找两块土墼。”
吴刚便去墙根找来了两块土墼,放在闺女身后的地上。大许说:“站上去。”
吴刚站上去以后果然比刚才高了很多,牛屁股差不多齐到他的小腹了。“还差一块。”大许说。
吴刚去搬第三块土墼时,大许对我说:“我只需要一块土墼,你大概需要两块。”
然后吴刚就站在了三块摞起的土墼上。大许侧着头,端详了许久,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正好,正正好。”他说。
“下面呢?”吴刚问。
“下面就是脱**。”
吴刚掀起棉袄,吸起肚子开始解皮带。如果他真的解了皮带、****,我也不会感到任何意外的。事已至此,只有听天由命了。我自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制止。紧张的气氛接近顶点时,大许突然爆发出一阵杨子荣般的大笑。吴刚在土墼上站立不稳,差点儿没有摔下来。
“你还真想干啊?哈哈哈哈”大许指着吴刚说,“要是真干了闺女,那就是生活作风问题了!”
我总算明白了,大许是在开玩笑。吴刚也回过味儿来,尴尬地笑笑,系上了皮带。
这以后,“干闺女”就成了我们在牛屋烤火时的一个保留节目。当然没有真的干过,只是互相取乐而已。大许实验了不同的高度。正如他所言,吴刚需要三块土墼,我需要两块,而他只需要一块。这和我们不同的身高有关。大许和吴刚甚至还抓住牛尾巴,一只手撑着牛臀,做出夸张的碰撞动作。闺女被撞得不断地向前踉跄。但我可以作证,这么做的时候他们是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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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
正如~高所示,大许在我们中间年龄也最大。他是六六级高中毕业生,我是高中六八级,吴刚是初中六七级。也就是说,大许比我大了两岁,比吴刚大四岁。因为年龄的原因,大许经常感叹,说是像他这么大老庄子~的人小孩都四五岁了,而他连~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这么说的时候,他不像在开玩笑。去成集赶集时,大许会去供销社里买~两瓶当地产的~芋~酒,带回知青屋里自斟自酌。喝到一定份~,他必定~哭~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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