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难看地说：“栀子，栀子，被……”

栀子妈看着丈夫的样子，惊讶地瞪着眼睛：“啥？你说啥？栀子被啥？”

吴忠富支支唔唔地说道：“栀子被，被，被人……q——j了！”

栀子妈听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呆楞在那儿好一会。吴忠富见此慌张跳下地去扶她。

栀子妈摆摆手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事，快说，看到那人没？”

吴忠富说：“看到了。”

栀子妈：“是谁？”

吴忠富说：“是，是咱村上那没爹没妈的小兔崽子，张小子干的。”

栀子妈：“他人呢？”

吴忠富：“跑了。”

栀子妈：“跑了？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寺（事）。”

吴忠富：“这个混蛋，王八羔子！有娘养无娘教的东西。”

栀子妈怒火中烧，骂道：“这个小子！他可真是缺大德了呀！这可让栀子咋办呢？”

她骂着，一面站了起来：“要告他，让他蹲大狱，蹲笆篱子。”

栀子妈又说：“我去看看栀子，一会儿咱俩去亦昌那，说说这事看咋办，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说完栀子妈解下腰上的围裙，就向栀子房间走去。

栀子房间。炕上铺着米黄色炕被，米黄色镶有同样色调花纹的丝绸窗帘，南北窗台上有好多花卉，其中有好几盆是盛开着白花的栀子花。地上有一张字台，上面摆放着一摞书，地桌上有一盏台灯靠北窗而放；旁边还有一个不小的书柜，里面装满了书；一张单人床，**也铺着米黄色的床单；一个衣柜，柜子上镶有一个穿衣镜；一台电视，一个音响都放在墙角的落地柜上；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小梳妆台，上面放了几瓶化妆品；悬挂在墙壁上的书法字画随窗子吹进的晚风被吹得轻轻动着；地面上镶着好看的古铜色瓷砖。

这会儿吴栀子穿着鞋，衣服上还有泥巴，脸朝下趴在炕上，脸埋在手里，她懊恼的。

栀子妈走进来，看了栀子一眼，站在那说：

“你也是的，那小子才多大点呀，你咋还弄不过他呢？他真的把你给那啥了……？”

说着走上前来：“起来，让妈看看。”

她去拉栀子，然后又说：“他真的那么干了？快点跟妈说，快点！”

栀子起来把脸转到妈妈这边叫了声：“妈……！”

妈妈搂过她，心疼地搂过她，一会儿，栀子妈焦急地说：“快点告诉妈，那小子真的占了你的便宜？”栀子在妈妈怀里点点头。

栀子妈又强调地问一遍：“是真地？”

栀子迟疑的又点点头。

栀子妈绝望地叹息道：“我的天哪！气死我喽！”

忽然她去叉上门，又动作麻利地上了炕将窗帘拉上，神秘迅速地坐在栀子身边还是不相信的样子，追问说：

“真是真的？他，就那个臭小子敢动我们？让我看看，快点……”说着就一把按倒了栀子。

妈妈惊疑地问：“你**胸罩？啊？也**短裤？”

栀子羞涩地说：“穿了，让张小子给……拽下……去了”

妈妈气愤地骂着：“这个混蛋！混蛋——！”妈妈好像在咆哮。

接着她动作粗鲁地就像对待小孩似地去看女儿那个地方。她真是不相信她一手养大的女儿会被人家不明不白的给那啥了……

“妈！”栀子很难为情地叫了一声妈，但妈妈固执地说：“你妈你怕啥？”她很直意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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