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板，因为我们酒店生意太好了，我培训还没结业就被叫过来接客了，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还请你多包涵。”

“怎么会跑来做桑拿小姐的啊？”

“家里穷，想多赚点钱，好寄回去，另外也想赚些钱读书，前年我考上了大学，但是家里没有钱供我读书，他们说女孩子家不用读那么多书，可是我还是很想读书。”

拓理心里非常触动，尽管他并十分不相信这些红尘女子的敷衍之词，但是以拓理的经验，他还从未听哪位红尘女子说过“自己出来卖身是为了筹集学费”这样的话，这让拓理很惊讶，他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姑娘，虽然出身卑微，但是仍然不放弃求知的渴望，虽然她与其他小姐一样都有强烈地改变现实处境，渴望美好生活的欲望。但是她的想法更理智更上进，她不像其他的小姐一样，麻木地做上几年就随便嫁个人把自己的**打发掉。拓理在内心对萍儿产生了深深的同情，这种同情源于共同对知识的尊敬，他们都相信知识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他觉得应该帮她，就凭她对知识的渴望。萍儿这些话的真伪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知识的态度。

拓理完事后坐在酒店大堂里等老赵，他想到今晚老赵点名要东北姑娘的时候，拓理就忍不住联想起那个来自沈阳的“骚导”。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深圳的旅行社上班，反正深圳到阳朔这条线从来就没有缺过“骚导”，听说直接在大巴车上做那事的都有，一车大部分都是老外，谁也不稀罕。“不过自己是该换换口味了”——拓理已经决定要让萍儿离开这个烟花之地。

老赵今晚最终还是没找成东北的姑娘，于是直奔目的地——俄罗斯。完事之后，他大呼性价比不高，又贵又不舒服。拓理调侃老赵：“中国男人与高头大马的外国女人苟且，那是用棉花棒掏耳洞——填不满。男人就这么贱，没试过的，都想试试。

老赵与拓理从HD酒店的大门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酒店门外依稀有三三两两的小姐下班。拓理坐在车上等萍儿下班，老赵似乎也意犹未尽，点上一支烟斜靠着车身，俨然一副选美大赛评委的扮相，他对每一个下班经过的小姐都亮出发自内心公道的分数。老赵评判美女主总是先看腿，然后再看全身，重点看**和臀部，最后才是相貌。一个太注重外表的销售，似乎很难与客户有更细致的沟通，也很难通过一些细节去联想和猜测客户的习惯以及心态。拓理似乎猜到了什么老赵的业务在东莞打不开局面的原因了——没有好的交际能力就没有好的人脉资源，没有亲和客户的能力就没有好的情感资源，如果仅仅是借用他台湾人这个身份上的优势来做销售的话，他始终会坐吃山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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