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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金秋》

第9章(九)等待亲人,说那怪厨

作者:鸟人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杨广政老婆叫杨桂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实姓名,只是一次偶然,我在他手机上找到的这个名字,当然,我并不了解杨广政老婆,因为我并不关心那个女人,在我看来她不是我的敌人,因为我不会同杨广政要婚姻,我也不会从杨广政那里索要很多,只是一面抵一面,大家觉得互不相欠就行了。相反,我也不应该成为她的敌人,因为我也没有破坏她的家庭,也不造成任何威胁,我们之间只存在了一个道德的事实,而这个事实的制造者并不在于我们两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的取向和本性,从这一方面讲,我是不会相信杨广政的,因为我不是他婚姻外唯一的女人,这一点,他身边的人可以证明,所以,我更不会从杨广政那里索要爱情,那样我会更加愚蠢。

杨桂花在邮政储蓄上班,难怪杨广政不缺钱花,老婆也算得上是他的小银行,可他也没把钱当一回事,这就是坏男人的不道德之处。杨广政打电话给我,说他可能有些时间不能来陪我,因为老婆在家装修新房子时从脚架上摔下来折了脚,听他口气好像很是一副埋怨的吻,几许自责和不安终于让我见到了他顾家的那一面。挂了电话,我苦楚地笑了笑,看来,再不道德的男人,在最后总是选择最近的那一方,这也是一个女人为什么那般看重婚姻的原因。

我一个人在店里忙碌着,搬弄那些琐碎的小东西,楼上楼下,跑来跳去,叮叮咚咚,很是忘我的样子,我的力气太小,而对一个铁架我要使出吃奶的力气,一点一点将它挪开!我只有一双手十根手指,而一篓子的碗具,我只能几只几只的取,这样往返不停,让我累得腰酸背痛!累到极点,坐到凳子上,两只手抖动着捧着一杯水。我饿了,可是没有人问我要吃点什么,两只眼睛不一会就合上了,但又很快醒来,睁开惊慌的眼,发现这些房间如此空旷!冷落!光线是如此不足!仿佛有无数只魔鬼的眼,正盯着我的肌肤!大热天里,我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上立马起了鸡皮疙瘩,于是,我感冒了,开始高烧。

燕子回来,我正躺在**,琏坐在床的另一边翻看着时尚杂志。我说自己感冒了,想躺一会儿,燕子带着琏出去吃晚饭,我一个人昏沉沉地梦幻着,可什么也没看清楚,只见一个个场景闪过。我争扎着坐了起来,一股闷气上来,我赶紧跑到卫生间,哇啦哇啦地呕吐起来,一阵痉挛,把整个胃子都翻空了,两眼直冒金星,整个人歪歪斜斜回到房间,心里难过,便拨了杨广政的电话,但又被他挂断了,想想他一家三口正其乐融融,而我,一个**,又能算得上什么!

姑父打电话过来,说家里的事情已基本安排妥贴,他们打算选一个近一点的日子出门,这是件好事,人多力量大,他们过来了就可以帮我把店面早点打理出来。我又急着约家里打电话,老爸接的电话,他说时间紧急,草草把家里的事情处理了,稻子已全部收到家里,幸好近些日子晴好,谷粒已进了仓。他同母亲商量,把七十多岁的奶奶接到我家,在楼下为她收拾一个房间,而且她养的鸡鸭也迁到我家来,这样便可以帮我们家看看牲口,同时也为我们家守着门户。二十年前,欠家新建房脱离了院落,选址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如今独门独户,对于父母来说很不放心,也许年老的奶奶要本做不了什么,只是父母心中的一种挂念,希望再次回到老家,老房子里有点人气罢!家里养的几头肥猪也临时处理掉了,几亩绿油油的蔬菜和几百株桔子树都交给了舅舅,母亲说,他管理他收获,咱家不在乎得失,只是希望不要因为他们的迁离而荒废了这大半辈子辛苦得来的家业。听父母这么一讲,我心里多少有些自责和不安,觉得对不起他们,让他们如此大动干弋,实在是心有愧疚。父母年老,他们已受不住多大的折腾,我也不想折腾,希望来日再弥补这些过失吧!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琏,她听了当然是雀跃不已,在这里,对于十四五岁的她简直陌生到了极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又没有电视,整个人待在屋子里,不是睡觉就是翻翻杂志,外面的环境不熟悉,而人们讲的方言她听不懂,出去买个东西还得讲生硬的普通话,有时还要比划,这简直是麻烦透了,去任何地方都得带着试探性的心理,还担心人家对自己外来者有着什么样的看法。我对琏讲,淮阴人还是比较容易相处的,这里的人老实,本份,不怎么坏,只是穷怕了,做生意时多多少少会玩点儿心眼。我在淮阴待了五六年,多少还是比较了解的。在淮阴,我见到了铺天盖地的落叶,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河里塘里积结成厚厚的冰块,水笼头因冰结而没了水喝。淮阴,让我体味到了什么是冬什么是秋,冬是那般寒冷,秋是那般凉爽,作为南方人,我害怕淮阴的冬,也不喜欢淮阴的秋,尽管有着“金风送爽,丹桂飘香”的美称,可我怎么也爱不起来那落叶缤纷,剩下光丫丫树叉的秋天!

燕子下班回来,我把父母他们的消息同她讲了一下,燕子虽然表现出高兴的样子,但我也感觉到她眼睛里闪乱的东西,我知道,她正在调整自己,希望自己能适应这每一次的变化。其实我真的很欣赏燕子的为人,不管在何时何地,她都尽力做到自己去适应别人,而不是让别人来适应自己,这也就是她亲切可爱之处,而我却相反,我的自卫心理很强,不容易轻易让人踏进我的人生圈地,所以,平时的我,看上去不是很高兴,给陌生人的也是一张冷冰冰的脸孔。燕子是一个叫人怜爱的女孩子,她的独立和少语总叫人心痛,其实我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这样的情怀让我不愿意伤害她,可事情往往是使得其反。

张师傅搬来好几天了,他的行李简单,一张草席一张床单,还有一床薄薄的被子。随身携带了一口老式的小木箱,涂在上面的红漆也变了色,还一块一块剥落下来。我把他带到二楼耳房,这间房子同我们相隔开来,里面比较大,我本打算把两个厨师都安排在这个房间。张师傅接了钥匙就开始张罗起来,我忙忙退了出来,彼此也没说什么,他看不上我这样小个子的老板娘整个眼光都带刺儿地对我百般挑剔地审视着,我也不喜欢张师傅,觉得得他木讷,笨拙,嘴也不肯讲话,无形中我们两人似乎站在了对立面,彼此都觉着不顺眼。

张师傅为人腼腆,自从搬到这里,他都没同任何人讲话,晚上很晚才从外面回来,早上又早早地出了门,穿着沉旧的衣服,整天起早探黑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房东太太把我叫到楼下,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向我打听张师傅,我说他是洪泽那边的,结过婚了,还有三个孩子。房东太太心神不安地听我讲完,最后叹了口气,“洪泽是个穷地方,那边出贼,我就看他贼头贼脑的,心里不放心!”

“不会的,他只是有些怕人,不愿与别人打交道。”

“是你说的这样就好!”

我把事情同杨广政讲了一遍,杨广政保证说没事,有了他的保证,我也放下了不少。李广政说,洪泽那边的人就那样,不必要大惊小怪的。我并不了解洪泽,只知道“不风还激浪,无雨亦生烟”是一个风景迷人的地方,那里有帆船,有鱼舟,甚至还有动听的打鱼歌,一到淮阴到处都可见到洪泽湖的宣传栏,但不知为什么,淮阴人对洪泽人是如此提防,我没去过洪泽,不知道洪泽究竟穷成什么样,或许不过是上海人猜测外地人罢了,仅仅是自我优越意识太强,促狭了别人罢了!

我对杨广政说:“不管洪泽人怎么样,我对张师傅反正没有什么好感。”

“先将就用一段时间再说吧。就当他是个配菜师傅就行了,你想,一千块钱哪里找得到师傅?现在工价又高,不是太好找啊!”

“我觉得工资历倒不是问题,这也只能说明他手艺不怎么样,而且为人木讷,我真的不习惯他这样的人。”

“先将就吧,这段时间又忙,哪有空闲去找啊,以后你再问问,或者到职介登个记。”

我不好再说,也觉得自己太鸡肠了,一点宽容之心都没有,但我心里明白,别看张师傅愣头愣脑,可他并不傻,他自己也清楚我们委屈了他,所以他用这段休闲时间,不停地在淮阴转,他不熟悉这个不大的城市,但他在努力尝试着去熟悉,也许,他也在另图机会。想到这些,我内心起伏不定,我在此说他,他也可能对着别人再讲我,我们彼此讲着彼此不舒服的话。

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姑父他们一个房间,父母一个房间,我同燕子、琏三人一个房间,这样的安排看起来是比较妥贴的,趁周末燕子在家,我们三人把房子打扫了一遍,下午一同到汇通市场备办东西。夏天就好,吃睡都比较好安排。汇通是淮阴最大的批发市场,这里的货物堆积如山,样样齐全,也极为便宜,人潮拥挤,车来车往。这是第一次带琏到市里玩,作为姐姐,的确不太称职,把她一人关家里,不曾带着她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转转。淮阴还是有几处可去的地方,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周恩来纪念馆,还有吴承恩,淮阴侯等,只可惜我一直觉得自己瞎忙,却没能表现表现。说来也怪,曾经有点胡搅蛮缠的琏,到了淮阴以后,她却乖觉了不少,不像在老家那般横行,任我,这可能原于陌生环境带来的困扰吧,其实更重要的是,我同琏没有什么共同的爱好,她比较前卫,时尚,而我却保守,顽固,这样的两类人相处在一起,久了的确会是分道扬镖。才来的那段时间,我同燕子带她去师院玩,让她感受一下大学的氛围,希望她能从中体会到一些缺憾,以至于对她的思想有所改变,作为年少轻狂的时代,什么事情都可以后悔,后悔以后终可以改变,然而,事情并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琏并不可亲欢大学校园,她在这伊甸园里找不到丝毫乐趣,相反,每次一进入校园大门,她就显现出闷闷不乐的样子,或许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我们这样痴迷于校园生活,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期望着金色的象牙塔!牛角尖式的东西的确不会给人带来最终的幸福和快乐。

在汇通,我们顺便带着琏逛了一下女人城,只是随便逛逛,没有任何目的。琏很开心,跑了这家又到那家,衣服,**,头花,小饰品,她还为自己买了几样东西,指甲油、粉饼、眼线笔,直到自己包里所剩无几。我同燕子尾随其后,看着她惊呼大叫,发现大陆一般的高兴劲儿。我同燕子两人都不喜欢打扮,也不懂化妆之类的事情,只觉得衣服穿在身上得体,不难看就行,而且我同她都不喜欢逛街,如果需要买什么,直奔那个地点就行了,也不怎会砍价,贵了就不买,而小小的琏,却对市场掌握得熟悉,嘴皮也厉害,讨价还价,一个很在行的小女孩子。

从女人城出来,太阳偏西,我们又在市场上留意着**用品,经过几家,最后终于把东西备齐。太阳已沉西,天色立刻黑了下来,我拖带着沉重的东西,市面上场一家一家收拣打烊,站在路口却没有三轮车了,整个市场一下变得安静起来。我跑到健康东路,好不容易拦了辆马自达,最后才把我们的东西拖运到了营西。回到住处,三个人感到一身的疲倦,来不及打理,一躺下就睡着了,睡了半个小时才出去吃饭,我数了数兜里的钱,票子一天一天少去,心里也变得沉重起来。

父亲打电话给我,说他们的车已经预订好,我说路途遥远,尽量少带东西,一切等到了这边再说。父亲说,能多带就多带一件,马上就是秋天了,天一凉,什么东西都得备好,如果全全都去买,要花很多钱。我知道,父母有父母的想法,不过我还是劝他们少带东西,担心车子进不了站,在高速就把他们下了,到时候摸不着东南西北,又带了太多的行李,会给路上添来许多麻烦。下午六点,姑父发来短信,说他们刚坐上车,马上离开万州,跟我预计的时间不一样,看来车子到南京会很晚,我打电话给杨广政,说家里人已经坐车过来了,但不是我预计的那个时间,他说没关系,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听他这么一讲,我心里轻松不少,想来他不会食言,他能开车去南京接我家人,我的面子上也很有光,觉得得没白交他这么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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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念校友情,出淮安』

第二天,培培从宿迁赶过来,到淮~帮她父亲办件事。培培是大学同学,她同燕子是特好的朋友,现在在一所私立学校教书,结婚一年了,还没有孩子。她老公是工学院的,我们见过,但没什么印象了。这是培培第二次到我们这里来玩,相比大学,培培变得更加漂亮,也更有~味了!她还是那么瘦,~着淡雅的~装,~了~黑色皮鞋,培培说话很~柔,她同燕子聊得最多,结婚时,燕子是~伴娘,有几位同学参加了~婚礼其中我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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