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祸
我经常想,人生为什么像发出的电一样,无法储存,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天天挥霍?想这个问题时,我一般是窝在**,等手机的闹铃停止,尓后起来,刷了牙,把手在水龙头上接一捧水往脸上随便抹了,出门,骑上那辆女式摩托车上班。
初夏的清早还有些凉意,骑着摩托车,风呼啦啦扑来,脸就有些麻了。我不喜欢郴州,这个地处南岭山脉骑田岭的湘南重镇,给我的感觉始终像一个小家碧玉般扭扭捏捏、装模作样。穿过市区,沿着国道行驶不多远就拐进一条岔道,这条路通往我工作的湘南火力发电厂。
厂里离市区差不多有二十公里,岔道沿着郴江蜿蜒,穿过一大片葡萄园,拐两个弯就到了。拐第一个弯,就可以看到厂里新建的一百五十米高的大烟囱,像一根巨大的阳具,肆无忌惮地挺立,雄纠纠气昂昂,威风八面。
栀子花开了,骑在车上也可以捕捉到这股香味,香得让人不知所措。我骑的这辆女式摩托车是我前妻的,上月前我们离婚时,我用它蚂蚁搬家一样把我的东西来来回回搬到我租下的房子里。后来,我懒得送过去,就留下自己骑了。前面右拐,过了第二个弯口,就是厂区了。公路是双车道的水泥路面,路况破损厉害,这是大吨位货车高频率往返的结果。对面驶来一辆面包车,我放慢速度中规中矩地靠边行驶,就快与面包车错过时,突然摩托车好像被什么东西猛推了下,紧接着,我斜飞了出去,这个电闪雷鸣的瞬间后来一直让我回味无穷。
出车祸了!落在地上那一刻,我清醒地判断,之后,就昏头昏脑了……等我醒来时,才知道自己已经躺在厂医院急诊室的病**,浑身痛不可当。旁边除了医生、护士,还有厂财务科副科长雷丽婷那张漂亮而满是焦虑的脸。
“哎呦!”我忍不住叫唤,动弹着换了下姿势,努力回忆,“谁撞了我?”冤有头债有主,我觉得这个问题是当务之急,绝对不能马虎。
“我,我,我不小心……”雷丽婷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我抱怨道:“姐姐啊,我长得帅,你也用不着这么追求吧?你太强悍了,有你这样追男人的吗?”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医生在我身上四处按捏,问我这痛不痛,那痛不痛,我哼哼哈哈,龇牙咧嘴地配合。圆脸的护士小高在旁边拍拍我的头,草率地推断:“我看没什么大问题,至少脑壳没撞坏。”
这时候,我已经隐隐觉得左腿不对路,动一下就钻心的痛。医生摸到我的小腿骨时,轻轻按了按,我就痛得接不上气来。医生颇有经验地说:“估计小腿骨骨折了,抓紧给他照个‘CT.’。”
我被七手八脚抬上了医用担架床,推去照“CT”去了,雷丽婷神色不安地跟着。我本来想说几句我不会要她以身相抵之类的豪言壮语,让她放心,但身上实在太痛,顾不上说。经过一系列诊断,我的伤确定是左小腿胫骨粉碎性骨折,与其相比,其它的肌肉拉伤、软组织挫伤以及皮肤擦伤都是小儿科了。下午,我就转到市立医院动手术打钢板。伤筋动骨一百天,根据别人的经验,我最少要在医院住上三个月。
车祸的情况我终于弄清楚了,我们厂漂亮的财务副科长雷丽婷女士开着私家车,在会车时,方向盘打大了些,从后面撞上我的摩托车,属于严重违章和技术不过关。对此,我把发给她驾照的人诅咒了不下十遍。
推上手术台后,打了**药,我就昏昏然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晴发现有一群人站在身边,其中一个伸出三个手指头问:“这是多少”?刚说完“3”字就感到一股磐然的睡意向我袭来,只感觉鼻子上有氧气管绊着,除此外,还有几件不知名的器具缠在身上,我很想仔细的看一下身边的人和物,但是,一股强大的睡意迅速覆盖过来,不知过了多久,又感到有人在推我的肩膀喊我的名字,但我挪不开眼皮,大脑没有思维,只有睡意,整个身子如一块巨大的、陷进烂泥中的木头.
晚上,闻讯赶来看望我的人马川流不息。之所以说川流不息,是因为打过**药醒来的我昏昏沉沉,眼睛把一个人看成一串,才有了这个壮观的错觉。这种错觉让我很满足,我有一种众星拱月的沾沾自喜。我很想跟大家亲切握手,并热情地致以谢意。但我的手脚仿佛被焊住了一般动弹不了。
后来,我好像被大家拉上了一辆中巴车。中巴车摇摇晃晃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停下,有人把我推下来,车就开走了。在十字路口我迷茫了很久,身边是川流不息的车流,霓虹灯在闪烁,我记不清楚自己想去哪里?想干什么?我漫无目的地随着人流移动,像一条没有尾巴的鱼,再后来,我随着一个丰臀隆胸的年轻女人进了“时光倒流”咖啡馆。
这个女人浅黄色套裙左右都有一掌来长的开衩,裙内是一双未着丝袜白晰光滑的美腿,雪白圆润而修长。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隐约地瞧见她一双光脚皮下面的根根血管。再配上黑色**嫩白脚弓的中根皮鞋,她的**勾勒出完美的臀部曲线,走得时,浑圆的丰臀一扭一扭的,性感而优雅。
我进来找了个位置独自坐下,要了杯“蓝山咖啡”。咖啡馆的灯光幽暗,萨克斯管婉转的旋律不知从哪个角落飘出来,雾一样弥散……
如果在一杯咖啡和一杯茶之间选择,我肯定选择茶。虽然,如今喝咖啡很时尚、很小资。可我觉得很酸、很做作。加炼乳的咖啡隐隐有一股奶香,色泽暧昧。不知坐了多久,一阵“兰蔻”香水的清香飘过,那个丰臀隆胸的年轻女人从我身边走过,去了洗手间。回转时,她在我座位前站住,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一头黑发披肩,玉雕似的鼻子,**在幽暗的灯光下出奇的红艳。我迎着她挑衅的目光,道:“我的样子是不是特别的出类拔萃?”
她摇头道:“不是。我看你杯里的咖啡没有动,是不是味道不好?”
我摇头,老实交待:“我不喜欢喝咖啡,分不出好坏。”
“跟我来,我给你扫盲。”她莞尓一笑,袅袅娜娜走了,依然是丰臀轻摇,曼妙已极。
我跟她到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里面靠墙面对面放下两只双人绛色的布沙发,中间搁了个茶几。我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茶几上放了一个咖啡壶,下面点着一根蜡烛。红里带绿的火焰摇曳着,壶里的咖啡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我是这里的老板。”看我一脸的疑惑,她一边告诉我一边从壶里倒了一杯咖啡,“这是真正的巴西咖啡手工研磨的。你尝尝。”
我端杯轻轻吹了吹,慢慢抿了口,除了苦涩,感觉不出其它什么。
“怎么样?”她期待地问。
“没感到什么特别,就是苦。”我实话实说,随即就后悔了,觉得不应该这样直白,辜负了人家一片好意,“是不是有对牛弹琴的沮丧?哈哈。”
“你比较固执。像我一个同学。”她加了一些糖在我的杯子里。
这么古老的笑话她也敢说?我乐不可支。
“他小时候被牛踢坏了脑袋,所以读书时老抄我的作业,而且还经常犯浑,上课老把抠脚丫的手放舌头上舔。”她似笑非笑地说。
转着弯来损我?我不甘示弱,连忙站起激动地伸出手,“啊,我终于又见到了你了,我的青梅竹马!”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啊?”
“嘿嘿,我们不是小学同学吗?”
“你是吗?”
“或者是啊。”
“恬不知耻。你为什么跟着我进来?”她眼角向上轻轻一挑,这双本来不算大的眼睛就飞扬着一种迷人的气息。
“神魂颠倒呗。”我**很猪哥的神情,眼睛发直,口张得大大的,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是不是觉得秀色可餐?”她迎着我的目光。
“你说呢?”我索性起身过去,跟她坐在一起。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如果不干点什么,我觉得很不礼貌。当生活心怀叵测地将一切都搞得昏天黑地,我顺便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流氓。我相信,我是她余生中能够偶然想起的路人甲。
她慌张地推开我倚上去的身体。我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对着我,直视着她。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面有惊惶、有疑惑、还有期待。慢慢地,她垂下了眼帘。我低下头去,把嘴渐渐地触到她涂有紫红色的**上,她紧闭双唇,身体有些发抖,渐渐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我试着将舌尖伸过去,她是嘴突然开启了,并且用力地吸着,接着她把她的丁香小舌也跟着送到了我的嘴里,在我的口里轻搅着,这种**的舌交使我如醉如痴,我们的**声一阵比一阵急促。
她的嘴里发出忘情的**声:“嗯……嗯…….嗯!……”
我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我的手按到了她的**上,这是多少男人瞩目的焦点。房间里的灯光是暗淡的粉色,让人感觉梦幻一般的迷离,可同时又有一种香艳的诱惑在屋子里弥漫。我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她抓住我的手说:“不要。”
生活告诉我们,许多话都是不可信的,特别是广告和女人此时此刻说的话。
“知道什么是叶公好龙吗?”我坚定不移地帮她**解带。挣扎了一会,她终于放弃了,半推半就地任我为所欲为。我把她的胸罩松开,轻轻拉到开一边,她的一只丰乳就跳了出来,坚硬地挺立着。峰尖上淡淡的一片红色,鲜艳诱人。
我俯身用舌尖在她的峰峦上轻轻划过,像行云流水一般。亲过一阵,又伸手摸到了她的另一只送到嘴中,轻轻吸吮。她的躯体,在我的**中,本能地颤栗着,抖动着,蜷曲着……抬起头,她的两只丰乳,赫然展现眼前,那么丰满、自由、任性,毫无设防,让我感动。
此刻,她已经成了一团软泥,斜躺在沙发上轻轻**,任我抚mo、撩拨。我看着面前这副曲绕曼妙的躯体,急切地褪下她的**,缓缓地进入了,一声娇呼由她心底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
我非常**,感觉到自己在燃烧,伴随着轻微的颤抖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发在她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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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住院』
二、住院我醒来了,睁开眼,病房里安静得可怕,明亮的日光灯让我恍如隔世。“你醒来了?~怎样?”雷丽婷关切的~音让我~到这个世界的~暖。我愧不能言,刚刚~的南柯一梦~得~~~漉漉的,怪不~。“辛苦你了!”我实实在在地表示感~,并且别有用心地建议,“这么晚了,你回去吧!”“看你说的。”雷丽婷小心翼翼地,“这事都是我闹的,我能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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