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春末,百花已逐渐的凋谢,春杏儿也要回他的老家去了。一日下昼,鸟毛在山林里鼓捣山货,自然是在蜂场附近。说也奇了,春夏之交的山林中从没有暴雨交加的事儿,可就是这天下昼,山里的凉风一阵阵吹来,天上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乌云,鸟毛看看不远的黑石碓子,那有个石洞,洞里鸟毛进去过,地方不大,一个人躲雨没什么问题,两个人可就有点挪不开身子了。
说来就来,几声天雷,大雨点子就噼里啪啦地落下来,砸在地上成八瓣儿。鸟毛赶紧钻进石碓洞里,这雨一下子就下冒烟了。没过三五分钟,鸟毛就觉得眼前一黑,洞里有人挤了进来,待鸟毛拢眼细看时,正是那个赣北小媳妇春杏儿,浑身湿透着挤在自己身前。
“哎呦,好大的雨。”春杏儿拧着头发上的水珠说,“我家那小窝棚一下子就浇透了。”
“……”鸟毛很惊喜,激动得身子在颤抖,好像是在梦中,嘴里嗫嚅着,不知说些什么好。
“哎,你往里挪一点,我这儿还是不行的,瞧瞧水还溅我一身呢。”春杏儿还真不见外,使劲儿往鸟毛身上挤。
说真的,鸟毛长到这般大,还没让女人碰过。这一身软软的、肉乎乎的就这么死挨硬靠着,鸟毛的脑袋都翁翁的发乍,热血一股脑儿往脸上涌,不安分的东西**起来险些撑破了裤裆。鸟毛很不好意思,想躲开来又躲不开,身上早被春杏儿给弄**,可他一点也没觉得。鸟毛这时就一个愿望,老天爷有眼就让这雨没完没了地下。没完没了能怎么的,鸟毛自己也不知道。
那春杏儿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但鸟毛那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她,心里也有点窘迫,脸上阵阵发热,但一看到鸟毛激动又害怕的样子,就知道是个老实后生哥,心里竟莫名其妙的漾起一阵波纹。
“喂,你怎就不跟我说说话?”春杏儿也从未这样亲密接触过丈夫以外的男人,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但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无论男女都是与生俱来的,尤其是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更是敏感。俗话说,男人不如情人,情人不如偷人。一个“偷”字,隐藏着不知多少风情野趣,别样滋味。春杏儿眼瞅着接天连地的瓢泼大雨,估摸着男人一时不会回来,心里就涌起了一股渴望。
“我说,你看我都浇成落汤鸡似的,就不能帮帮我?”春杏儿春情激荡着胸怀,多少有点情不自禁了。
“我……怎样帮你?”鸟毛紧张极了,一双手不知放到哪里是好,眼睛直直地瞅着春杏儿起伏的胸脯,喉咙“骨碌”“骨碌”上下滚动着。
“我快冻死了,你暖暖我行不?”春杏儿脸上发潮,可话还说得挺干脆。
春杏儿把湿透的布褂费力地**来,里边只剩一件贴在身上的内衣。她一边拧衣服,一边拿眼勾着鸟毛。鸟毛再也坚持不住了。春杏儿弯腰拧衣服时,一对白生生的肥大的胸脯毫无保留地露在了他的眼前,像两只大白柚似的晃动着。他不知从那儿来的一股力量,一下子抱住了春杏儿。春杏儿“啊”的一声,像是意料之外,又像是意料之中,她靠在洞壁上,眼里漾动着无限的春情。
鸟毛颤抖着手掀开了春杏儿的内衣,丰满的胸脯刚脱离衣服的束缚,弹跳了几下后挺了起来,颤动着,更显得圆润柔嫩。或许是多年食用蜂蜜的原因吧,肌肤就像吐蕾的**那样粉白细嫩。这情景仿佛是在梦中,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是那么遥远,又是那么切近;是那么飘渺,又是那么实在……
这种缘份巧合,实在是老天的意思,要不,这雨怎就不日不夜地下呢?春杏儿这样想着。慌乱中也不知是谁解开了春杏儿的腰带,女人的山山水水便像冬天的河床一样显现出来……
“啊”春杏儿激动的惊叫一声,鸟毛已深深地进入了春杏儿润滑的湿地,感到炙烫的地火在涌动。两人身上都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强烈的欲望往往是深藏不露的,但爆发的那一刻又是那么可怕,像猛涨的山洪,**地摧毁着一切。春杏儿像中箭的麋鹿似的浑身战栗,令人窒息的愉悦像电流袭击着她。结婚四五年了,春杏儿从没有承受过这样强劲有力的冲击,从没有体验过这样颠疯的**与快乐。她被**抱着,鸟毛像一只**的豹子,在作殊死搏斗。一会儿是山重水复,峰峦叠嶂,他迷失了路径;一会儿是柳暗花明,景色旖旎,他丢失了自己。鸟毛经历着惊涛骇浪的**漂流,领略着极地颠峰的无限风光。
洞外的雨还在没天没地的扯落,浓厚的雾水淹没了山林,淹没了鸟迹兽影,淹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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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娶媳~』
天擦黑时,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鸟~一溜烟跑回家,忙~去~~,随便~了个澡,擦~~~的~滴,往~~一~,便晕晕乎乎地~去。后半夜醒来,才想起~细细回味一~跟~杏儿~的事儿。可鸟~使劲儿寻思,就是想不起来怎样~~了那事儿。只记得~雨了,~雨的时候和~杏儿躲在一个石碓~里,~杏儿的~子好~好大,~杏儿的~~好白好~,接着就神仙般的~那事儿。~杏儿在他怀里就像煮~的面条一样~,一样烫。雨~了一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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