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染尘步行走回家,一头扎在**,浑身酸痛,皮肉都要分离了一样。刚才和警察的一番交涉,少不了几分审慎和紧张。还有夏雪晴,虽然看起来她并不领情,但自己还是设身处地为她着想的,自然免不了激动和焦虑。再加上昨夜里高涨的性欲一波波泛起,着火一般煎熬,翻来覆去间把神气耗了个大概。岁月不饶人啊!毕竟上了几岁年纪,经不住折腾了。
黄染尘仰面躺在**,等身体慢慢舒缓下来,思绪又活跃了起来——刚才在夏雪晴寝室里,自己明显是过份了,情绪完全处于失控状态,一番信口雌黄、不依不饶,一定伤害到了她。可自己的情绪怎么就那么复杂呢?懊恼、焦虑、无奈……自己也说不好到底为什么,竟说出了那么多对她的猜测,并且过于尖酸刻薄。冷静下来想想,自己心里其实也清楚得很,无非是气急败坏之下的一种渲泄而已。都怪自己太喜欢夏雪晴,太拿她当回事了。这个女孩,不,是女人,她实在是太出众了,漂亮但不妖艳,纯朴得像一朵山花,兰心慧质,含蓄中透着优雅。有这样一个女人相陪相伴度过自己的后半生,就很知足了,还有何念何求?虽然目前为止夏雪晴还没做出明确的答复,但黄染尘有足够信心和把握,她迟早会接纳自己的。她没有理由不答应,除了岁数上的差异,他黄染尘的条件近乎很完美,足以弥补岁数上的唯一缺憾。但他也打心底担心,担心别的男人会捷足先登,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极其自私,他唯恐别的男人对夏雪晴稍有沾染,如此以来就等于摧残了她,使她失去了纯洁的天质。那样以来他就绝望了,就等于失去了一切,啥都没了。
冷静下来想,也许仅仅是一场暗恋而已,只是自己陷得太深,深到不能自拔,万一是个残局该咋办?黄染尘也隐隐为自己担心。
对于夏雪晴寝室里所发生的事情,黄染尘其实没有太多的疑虑,他知道夏雪晴绝对不是那种人,她跟范典沾不着边,他们之间没有发生故事的基本条件。一定是别人借用了她的房间,用作偷情,而夏雪晴又是个忠义之人,守口如瓶罢了。
他又想到了班长鲁大志,这小子时时处处表现出对夏雪晴的殷勤。而夏雪晴所表现出来的又是温温吞吞、模棱两可,不拒绝,也不接受,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让黄染尘很闹心,很添堵,他觉得鲁大志这小子是跟自己过不去,是成心坏自己的事儿,是块十足的绊脚石。
突然间,他又想起了昨天夜里那几个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就觉得这事也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有些复杂化,里面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说是一场弥天阴谋。可这又是怎样一场阴谋呢?打电话的人是谁?他究竟想做些什么呢?目的何在?
黄染尘躺不住了,身上的不适暂且抛在了脑后,起床洗把脸,从冰箱里找出一点吃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打发着肚子,边细细琢磨着。琢磨来琢磨去,愈发觉得纷乱离奇,禁不住惊悸起来,强烈的恐怖感**慑住了他。
再也坐不住,干脆起身出了门,径直去了电话公司。他想先从电话查起,看看到底是谁往他家和夏雪晴的手机上打了那些骚扰电话,然后再一步步查下去,直到查它个水落石出为止。
一时间他激动起来,加大步子朝前奔去。
来到电话营业厅才知道,要想查出打入的电话号码并非一件很容易的事,正常渠道下要费很大的周折,只得找了在省委工作的同学,同学只打了一个电话就把事情搞定了。
正如夏雪晴预料的那样,的确是用的公用电话,并且正是学校大门外的公用电话亭。
电话亭在学校大门外左侧二百余米的位置,是个箱式的简易房,兼营报刊零售业务,老板是个老头,姓董,人唤董老板。黄染尘找到他,先扔给他一包进口香烟,然后打听起了昨夜里电话的事情。
董老板把玩着香烟,煞有介事地说:“闹鬼了吧,从昨夜里就老有些蹊跷的事儿,觉得不对劲。”
黄染尘问:“怎么就不对劲了?发生什么了?”
他说:“一个小时前也有人过来打听过,问的是同一件事。”
黄染尘急切地问:“他都问了些什么?那个人长什么样?你认识他吗?”
“算是认识吧。”
“哦,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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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骚扰~的竟然是他』
“说是认识,只是一面之~,他昨夜里来打过~,像是个学生,又不像个学生。”黄染尘警觉起来,~盯着董老板问:“他问你什么了?”“怎么了?搞得那么~张?我真有些~不着边际了,我就把来龙去脉都给你说说吧。”董老板没舍得拆那包~~烟,从~兜里~出一包廉价的,~出一支点燃了,~~一~,然后讲了起来:“昨天晚~打~的的确不少,大多是学生,记得最清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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