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便宜了章农这小子,我得sao扰他一下。妈的,不是你,我现在已经到家,搂着婉儿成就好事了。眼下被悦悦缠住,又得挖空心思地编一通瞎话,应付婉儿的责询。我现在发现一个规律,男人编瞎话成瘾,一旦瞎话编得多了,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而且瞎话也成真话了。
“老婆,我的车子半路上抛锚了,正在请人来修,你就别等我啦!”我的瞎话张口就来。
“我听听你的喇叭。”婉儿精明地说。
我赶紧停车,使劲地按了一下喇叭,也不管夜晚闹市区有不准鸣笛的规定。我知道婉儿在怀疑我的诚信度,幸好我就在车上,否则就露馅了。
“修好了,早点回来,路上注意安全。”婉儿叮嘱说。
我连忙小鸡吃米的点头答应着,挂了电话才发觉点头是多余的,婉儿压根又看不到,不过和她这样说话已经形成惯性了。
安抚妥了婉儿,我把车启动起来,挂上三档,慢悠悠地跑着,开始sao扰章农。
“章名妓,你在哪儿呢?”就我们俩的时候,我爱开他的玩笑,特别是他恼的样子,特别好玩。
“我操,这个关键时候来打扰我的好事。啥事?有屁快放。”估计章农正在入巷,电话中夹杂着女人的**声。
“你先停一停,我有重要的事问你。”我故意停顿下来。
“哎呀,别咬我。你快说。”章农急了。
“今—天—星—期—几?”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嘣着问。说完,便狂笑着挂了手机。
我敢肯定,章农这小子此刻正骂娘哩,骂就骂吧,反正老子听不着,骂的都是他自己。
这样闹着,就来到了红灯区附近,悦悦正在路灯下等我。
我把车开到她旁边,从车内打开副驾驶室的门,冲她说:“快进来,站在那里像什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接客哩。”
“嘻嘻,我就是接客啊,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的客。”悦悦嬉皮笑脸地说。
“我靠,我好心好意来接你,还挨你的骂,有没有天理啦!”我嘟囔着说。
“谁叫你慢腾腾的才来,像乌龟似的。”悦悦说。
“到哪儿?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其实,我那边已经应付好婉儿,修车的时间长短天知道。但我不能和这小蹄子说实话,否则我就一夜不得安生了。
“美得你!你以为你是国家总理啊?”悦悦不悦地说。
“我靠,我的意思是良宵苦短。上你那行吗?”我捧着她的小脸蛋,忍不住捏了一把。
“苗苗在家。”悦悦说。
“她怎么没上班?”我问。
“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悦悦说。
“身上来了?”我问。
“你管呢。”悦悦不高兴地说。
“她不是你的好姐妹嘛。我关心她,其实就是关心你啊!”我强词夺理地说。
“你少打她的注意。小心我咔嚓了你。”悦悦冷着脸说。
“我靠!你们女人怎么都爱咔嚓人啊,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不由发起了牢骚。
“是不是你家里的也说过这话?女人对爱都是自私的,不像你们男人那么博爱。”悦悦笑了。
我们一路说着话,就来到悦悦租赁房子的楼下。
悦悦和苗苗合租了两室一厅,在顶层五楼。这栋楼是老式的,有些年头了,自然租金比较便宜。
悦悦和苗苗是中学同学,家都住在农村,还没毕业就来到市区打工,不知后来怎么进了歌舞厅。
悦悦说她们是陪唱不卖身,这话对风月场上的男人来说,都未必相信。但我信,因为我和苗苗的第一次,就是在她租赁的这套房子里发生的。当时,她还不像现在这样放得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我脱她外衣的时候,她没有过多的拒绝,但再脱她的内裤,她的两条腿像蛇一样**地交缠在一块儿。
“我就摸一摸。不进去。”我安慰她说。
“只能摸一下啊!”在我的极力央求下,她终于允许我把手伸向她那片神秘的芳草地。
“我想看一看。不进去。”我自然不满足只是摸一摸,我的老二已经血脉喷张了。
当然,我最终又得逞了。她的那片芳草地很稀疏,正是我想象的那种,我不喜欢茂盛的森林。
我的手探进她的源泉,她的源泉的出口很窄小,伸进一根手指就感觉很紧。我就知道她没有过多的性生活,但绝没想到那是一片未被开发的**地,如果知道,打死我也不会贸然进去。
当我利剑一般刺向她的身体,她顿时尖叫出来,身子颤颤的,头向两边不停地摆动。
于是,我更加刺激地一次次刺向她的花蕊之中。
然而,当我像狗一样从她身上爬起来,我傻眼了,她的两腿间、床单上以及我耷拉下来的老二上,都涂满了斑斑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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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贼』
“我~你背我~楼。”悦悦撒~地说。“让人看见不好吧?”我一副君子状。“现在人都~~~了,不会有人出来的。背不背,不背我自己~去了。”悦悦白了我一眼。“背背背。靠!我就是你的驮夫。”我无奈地蹲~~。“驾!”悦悦像骑驴一样骑在我的背~,一只~~搂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打着我的~~。“~,你这是虐待。”我~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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