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背我上楼。”悦悦撒娇地说。
“让人看见不好吧?”我一副君子状。
“现在人都躺**了,不会有人出来的。背不背,不背我自己上去了。”悦悦白了我一眼。
“背背背。靠!我就是你的驮夫。”我无奈地蹲下身子。
“驾!”悦悦像骑驴一样骑在我的背上,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抽打着我的屁股。
“**,你这是虐待。”我抗议着,弓着腰,一步步嘘嘘地向楼上走去。
说实话,别看我长得人高马大,在**生龙活虎似的,其实体力不济。这两年,我跟在章农身后,像狗一样东刨一口,西衔一口,身体发福了,但由于从不爱锻炼身体,男人的精气神明显弱了。
“靠!你管减肥了。”我气喘吁吁地说。
悦悦很丰满,一对**像两只大**,喷薄欲出。尤其是一对肥胖的屁股蛋子,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特别性感,很容易招惹男人的想入非非。有一次,我在车上看碟片——《唐明皇》中的杨贵妃,就不由想起悦悦,简直是杨贵妃的翻版嘛!后来又看《杨贵妃秘史》,觉得杨贵妃的扮演者殷桃,就和杨贵妃的丰腴印象不太相符,殷桃有点瘦。
说到在车上看碟片,我就忍不住吹嘘几句了。别瞧我的车不怎么样,还是二手的,买时只花了整整两万块,但我把里面装饰一新,尤其是花了六千多装了一套高级GPS导航系统,读碟、音响效果倍棒。章农讽刺我的车是老牛拉破车,但他却不得不承认,我的内部装饰是花了血本的,绝对比买车的钱还多。我就喜欢这种感觉,外况看着破旧,没贼惦记,而且就是不小心刮着蹭着,咱也不心疼,但咱享受着哩。
爱车如人。这么一说,你该了解咱是什么样的人了吧?对喽,咱是个讲究实惠的男人!
“你不就喜欢我丰满吗?怎么又嫌我重了?你们男人就是朝三暮四!”悦悦愤愤地上纲上线,由抽打屁股改为揪耳朵了。
“我喜欢你的丰满是在**,但背的时候,还是苗条一点好。”我咧着嘴说。
“不要脸!放我下去。”悦悦挣脱着从我背上跳下来。
“我靠,到家门口了,典型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我抬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
“嘘!你就是我要杀的那条驴,老公驴!”悦悦轻声地说着,便取出钥匙,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我知道她怕我被苗苗发现,毕竟半夜领个男人回来,看到了,彼此都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好的事,苗苗知道,但我们干那事都是趁她不在的时候。所以我们在她面前,表现得都很纯洁,至少伪装得不似那种男欢女爱的轻佻。
其实,我也不愿被苗苗看到,男人嘛,心里都有一肚子花花肠子。苗苗,名如其人,与悦悦的丰满相比,她的身段非常苗条,脸蛋像去壳的鹅蛋白。有个词语怎么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似乎就是形容她的。她不像悦悦那么闹,很文静,但黛眉间时常似浮着一层雾,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心动。
我觊觎她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这小蹄子当着悦悦的苗,对我还算热情,何止热情,简直分寸拿捏得滴水不漏。然而,当我背着悦悦朝她挤眉弄眼,其实我的意思是暗送秋波,她却立即表现出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靠!这小蹄子对我不来电。这么一想,我的心里就很失落。
从那以后,我就对她彬彬有礼了。对待女人,我的思维是女人如车,比如我吧,咱就是开夏利的命,那些香车宝马谁爱开谁开,对咱不合适,咱再眼红眼热,也到不了咱的胯下,何必自寻烦恼、自找没趣呢!
悦悦就是我的二手夏利,我开着舒坦;苗苗就是那香车宝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
因为是两室一厅,苗苗和悦悦就各居一室。趁悦悦到苗苗卧室说话的空当,我蹑手蹑脚地进了悦悦的卧室。我记得钱钟书先生曾说过,大意是女人的窗户是留给情郎开的,当然小偷除外。不愧是大师,这话说得太精辟了。我进悦悦的卧室和翻她的窗户一样,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刺激、心跳,不过我他妈的是采花贼、偷心贼。
进了卧室,我轻轻地把门掩上,迅速地宽衣解带,**着钻进悦悦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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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就痴情』
也许喝点酒的缘故,我~~火~,像电~嗖嗖地传递到~~,~变得孔武、坚~,已经把被子挑起了一个蒙古包。但悦悦这小蹄子还在苗苗卧室里腻个没完。我靠!良宵一刻值千金!这小蹄子却仿佛故意在考验我的耐~,迟迟不肯过来接~我的恩宠。我靠,该不是放我的鸽子吧?我~难耐,却又不敢~张。那滋味,就像小时候随稍大一点的伙伴去“听~”。所谓听~,是我们乡~老家的风俗,就是在新郎新娘~~房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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