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喝点酒的缘故,我胸口火热,像电流嗖嗖地传递到**,老二变得孔武、**,已经把被子挑起了一个蒙古包。但悦悦这小蹄子还在苗苗卧室里腻个没完。我靠!良宵一刻值千金!这小蹄子却仿佛故意在考验我的耐性,迟迟不肯过来接受我的恩宠。
我靠,该不是放我的鸽子吧?我**难耐,却又不敢声张。那滋味,就像小时候随稍大一点的伙伴去“听床”。所谓听床,是我们乡下老家的风俗,就是在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当天晚上,一些血气方刚的半拉厥子贴近洞房的窗外,伸长耳朵听新人的动静。第二天就妙趣横生地把听得的新闻大肆渲染,有的说新郎那玩意肯定太粗了,都把新媳妇戳哭了,有的说二人真得劲,把床干得咯咯吱吱响了半宿等等,害得听床的人站着站着,**就**一片。
那时,我还小,第一次听床,并不懂得那里面的妙处,只觉得两人是在打架,男人太不是玩意了,人家第一天到你家,你就欺负人!后来听同伴绘声绘色地描述,才发觉这种打架原来也是美妙的。
我的初恋就是从那时开始萌动的。
那时我刚上小学五年级。班上有个长得很白净的女生,引起了我的注意。其他女生要么黑不溜秋,要么脏不拉稀,和她一比,标准的是一只白天鹅和一群丑小鸭。现在想想,那时的农村条件艰苦,能吃饱肚子就不赖了。那长得白净的女生叫张园园,她的老爹在县城化肥厂上班,自然条件优越一些。
为了使她对我产生好感,我就趁大家都出去疯的课间十分钟,偷偷在她的文具盒里放了一条毛毛虫。我算好了,她出去解手三分钟,就会返回教室写作业。因为她高傲得像个小公主,从不和其他女生玩,其他女生也不和她玩,是一种相互排斥。
我就破天荒地坐在教室里“看书”。
果然,她进来了。我捧着书本用眼神瞥了她一下,发现她根本没注意空荡的教室里,还有一个我。我有点伤心,心里想,等一下,你就用到我了。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她刚坐下,就啊的一声尖叫,随即大哭起来。我急忙跑过去英雄救美,一只手把那条无辜的毛毛虫摔到地上,又踩了几脚,于是,毛毛虫便成了绿黑一片。
不过这事我没高兴过久,就他妈遭到报应了。
也怪我思考不慎密,我逮毛毛虫被一女生看见,多嘴告了老师。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我们私下喊他王瘸子,爱喝两盅,估计张园园老爹给王瘸子送过酒。王瘸子像审政治犯似的,别人晚上放学都走了,却把我关在放废品的黑屋里审了好久,我他妈咬紧牙关,像共产党似的硬挺着,打死也不承认。但王瘸子太损了,他把小屋里放了一盏昏暗的灯,自己就出去了。我一开始还挺高兴,想他是担心我怕黑,因为外面已经天黑了。
后来发觉形势不对,怎么蚊子越来越多,像苍蝇嗅到臭味似的,都从四面八方奔着灯光来了。我他妈成了蚊子的美食,浑身上下布满了红疙瘩。
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王瘸子慢悠悠地开门了:“怎么样,说不说?再不说,就让你喂一夜蚊子。”
一听还要喂一夜蚊子,我他妈立马咧嘴哭了。
后来我他妈恨王瘸子恨得要命,趁他不在办公室,就朝他茶杯里撒了一泡尿,但撒过之后,或许是良知未泯,或许是怕再喂一次蚊子,或许两者兼而有之,我又赶紧返回来把他茶杯里的尿倒了。
总之,毛毛虫事件不仅没拉近我和张园园之间的距离,反而让她离我更远了。
这事还没完。不久,我就被她上初中的老哥练了一顿,扬言说:“小子,下次再吓我妹妹,我就见你一次,练你一次。”我他妈成了她老哥的沙袋了。
更惨的是,当我鼻青脸肿地回家,不仅没得到老爹的同情,反而被他抡起棍子朝屁股上打了几十大板,边打,边嘴里骂着:“他妈的,小小年纪就胎里坏,长大还得了!”他不知道胎里坏是遗传。
要不是老娘实在看不下去拦着了,我估计三天下不了床。
张园园后半学期就转城里上了。我也是从张园园走后,开始奋发图强的,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考上城里的初中,或许那时我们又能见面了。
现在回想,我小时就懂得痴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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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狗等羊蛋』
我一边回想着懵懂的少年往事,一边焦急地等待着悦悦。我靠,憨狗等羊蛋,我怎么忘记打这小蹄子的~机了。我打一~,她不就明白我的心思了吗?我暗骂自己笨。于是,我把~机打开。由于担心接打~不便,~楼之前我就关了机。靠,怎么“嘀嘀”响个没完,像排队似的跳出十多条短信,有婉儿的,也有章农的,全~一~脑未接~。一看到婉儿一~气打了那么多~,我心里就犯嘀咕了。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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