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回想着懵懂的少年往事,一边焦急地等待着悦悦。我靠,憨狗等羊蛋,我怎么忘记打这小蹄子的手机了。我打一下,她不就明白我的心思了吗?我暗骂自己笨。
于是,我把手机打开。由于担心接打电话不便,上楼之前我就关了机。靠,怎么“嘀嘀”响个没完,像排队似的跳出十多条短信,有婉儿的,也有章农的,全他妈一股脑未接电话。
一看到婉儿一口气打了那么多电话,我心里就犯嘀咕了。该不是家中有急事吧?我脑子里一闪出这个念头,就不由害怕起来。婉儿心脏不好,不能急、不能气,一急一气,脸就憋得像紫茄子似的喘不过气来。因为婉儿有这个毛病,我他妈在她面前乖顺得像孙子,当然,现在的真孙子地位大了去了,比爷还爷!由于我啥事都顺着她、迁就她,别人就给我送了个“新好男人”的绰号。我呸!
当然,话又说回来,即便婉儿没有这个毛病,咱也会对她俯首贴耳、温柔有加。为啥?原因有二:一是咱没有大男人主义思想,我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男人打女人,最高兴看到的就是女人打男人。这话若被其他男人看到,肯定会骂咱变态,男人中的败类!但咱不改初衷,痴心依然。想想吧,女人像花一样,男人倍加呵护还来不及哩,怎么忍心摧残呢?!二是婉儿娇嫩,和她在一起我的心就不由柔软起来。当然,干那事的时候,我下面是**无比的,她怕疼,总是让我缓慢地进入,有时还得培养半小时的情绪,等她下面**,才允许我**。于是,久而久之,我就掌握一个规律:我们缠绵之后,她的桃花源溢出水来,就是我正式发起狂轰滥炸的信号!
说到着,那些骂咱变态、败类的男人,肯定抓住了咱的小辫子:你丫说得好听,如果真像你上面说的那样,怎么又到外面沾花惹草?不会是厚颜无耻地故意讨好女人的吧?
我靠,说这话的肯定属于保守型的男人!
有个诗人说得好:爱是一个苹果。后面是什么我记不清了,但我喜欢自由发挥,顺着诗人的原话续下去。曹雪芹够伟大的吧,高鹗不是还敢续他的《红楼梦》嘛!我接着发挥——
如果爱是一个苹果,我切开一大半留给婉儿,剩下一小半留给悦悦。彼此交换一下,我就尝到两个苹果的滋味,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截止目前,我只尝了两个苹果,一个是婉儿,一个是悦悦,本来还想品尝苗苗的苹果,但看那小蹄子对我不冷不热的样儿,我的心就凉了。
咱也知道,苹果就那么大,不能分出去过多,分出去多了,每个人的那一份就相对少了,最后可能谁都不满意,还不天下大乱了。章农这小子把自己的苹果滥分,最后吃了亏,这是后话。
分苹果属于数学知识范畴,我深谙其道。自从张园园走后,我的成绩就嗖嗖地上去了,后来考上了师范,成了我们村第一个吃皇粮的人。我老爹高兴得咧着嘴,见人就发喜糖,说话、走路都扬眉吐气了。他和那些家里有上学的大人吹嘘说:“他妈的,多亏俺那一顿板子痛打,要不然,俺那小子还不长记性哩!”
“一顿板子打出一个大学生,值!”其他人献媚地附和说。
我靠!他们哪儿知道,这完全是爱情迸发的力量!
我从**爬起来,穿好衣服,又像做贼一样悄悄地溜了出来。这样说,也不准确,贼不走空路,就是碰不到值钱的东西,图个吉利,临走也会顺手牵羊拎一样锅碗瓢盆什么的。这是他们这一行当的规矩。可怜我他妈独守空房老半天,悦悦这小蹄子却始终没有露面,除了**服、穿衣服,冻得悉悉索索,我他妈还不如贼哩!
我回到车上,就忙着给婉儿打电话,靠,婉儿关机了。
我又给章农打电话,这丫的手机也处于关机状态。
我靠,都跟我玩失踪是吧?我一赌气也把手机关了,咱也玩一把失踪。
但关机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于是,我把车发动起来,驱车就朝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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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瞎话的天才』
到了家才发觉虚惊一场。我~门~屋,婉儿正背靠着~头看电视。“老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我故作随意地问。“人家不放心,想打你~问问车修好了吗?你竟然关机。问章农,他说你已经回来了,你~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婉儿眉~~挑,~杏眼像灯泡似的在我脸~逡巡。我靠,我顿时明白刚才婉儿和章农的未接~是怎么一回事了。看来我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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