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陈知民抵不过老嫖的再三坚持，跟他一块去桑拿。妈咪叫来了四个小姐，老嫖挑了个丰乳肥臀的，陈知民却把手指向一个面容清瘦、扎了马尾辫的小妹。

陈知民心里并不愿意做这事。虽然他那曾经强烈无比的道德感，自从他大学毕业踏入现实社会之后就逐渐地消减了，但是他一直固执地认为，自己这么优秀，如果把第一次给了娼妓而不是给自己所爱的人，实在太没有面子了。

于是在纠结中，陈知民被小妹领到了一个包厢。小妹把门关上，并闩上铁链，然后开始**服，很快地她就只剥剩一条黑色的*罩和*裤了。陈知民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身材纤细，有如新长出的花枝。陈知民的心怦怦地猛跳，周身的血脉贲张起来。迅速流动的血气似乎带走了他思想上的矛盾，于是他也脱掉了衣服。他非常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愿意想。

“来吧，大哥。”小妹笑吟吟地，自己先进了卫生间。他跟着进去，发现里面偏狭窄，一个玻璃墙围起来的约两平米的蒸汽间就占去了一半地方。他伸手关了门。

小妹开了蒸汽，脱掉*罩*裤，丢在洗手槽上，然后**地坐到蒸汽房里的瓷砖台上。陈知民发现自己已经憋得难受了，赶紧褪下*裤，走进去一把将小妹搂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把嘴伸过去，小妹却紧闭了**，还偏过头去。

陈知民见小妹不肯亲嘴，却也明她心意，便不相强。他都二十六岁了，平生第一次抱着女人光溜溜的柔软的身体，周遭腾腾升起的热气，更是把男人的原始欲望从内心最深处烘烤了出来。

小妹以为他经验老道，便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让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同时张开**勾着他的腰。但见他下面磨蹭许久，不得其门而入，这才出手指导，把他引入自己的身体。

陈知民奋力挺动腰腹，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惬意从丹田扩散至全身。小妹先是把头贴在他的脸上，口中发出嘤嘤之声，后来则索性身体后仰，伴随着马尾辫的一甩一甩，她大声地*吟起来。

陈知民一边动作，一边盯着小妹那张清秀的脸。细细的两条的眉毛显然经过修整，隔着白蒙蒙的蒸气，使陈知民想起侨大水库边上初春吐绿的水杉叶子。她双目微闭，偶一睁开，那迷醉而妩媚的眼神，碰上陈知民炽热的目光，顿时使陈知民全身一震……他把持不住了，急忙再一发力，便觉得全身的精气混合着欲望，如离弦之箭急射而去。

小妹的反应也很快，陈知民托着她臀部的手略一松劲，她随即把**放了下来，表情也迅速回归宁静。她笑了笑，走出蒸汽房，打开淋浴喷头冲洗全身。

陈知民坐在瓷砖台上，整个人萎顿下来，脑子里空荡荡的。他望了小妹一眼，她用沐浴露把浑身上下抹出白色的泡沫，清水一冲，那虽然偏瘦但不失诱人处的少女身形又显现出来。但陈知民的欲望一点都提不起来了，懊恼、悔恨开始啮咬他的内心。

“这就是我吗？”“这就是一个自认为优秀，曾经志在天下事的我吗？”“陈知民，你到底干了什么呀！”

浑浑噩噩中，他随便冲洗了一下，连沐浴露都没用，然后穿好衣裤，掏出钱包拿两百元给小妹。

走出包厢，来到休息大厅，看到早已完事的老嫖斜靠在沙发上抽烟。

“走吧，”老嫖见到他便站了起来，“我已经买单了。”

出了大门，老嫖便开始嘲弄陈知民的的审美观太传统了，挑的小姐模样是有几分俊俏，可是瘦不拉叽的，摸起来完全没有手感。

“你×的，老嫖，我被你害了！”陈知民恨恨地说道。

“靠，此话怎讲？”老嫖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这，这――”陈知民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狠一狠心终于说了，“唉，这是我的第一次啊！”

“真的？”老嫖脱口而问，但随即从陈知民懊丧的表情中得知了答案，于是他哈哈哈地放声大笑起来。

“去你×的！笑什么笑！”陈知民又羞又怒，恨不得从地上捡块砖头砸老嫖的嘴巴。

“OK,OK,”老嫖忍住笑说，“我对你今晚失去了童贞深表遗憾，走，走，我请吃消夜弥补一下你受到重创的身心。”

“Fuckoff！①”陈知民用英语骂了一句之后，不知怎的，他的幽默感也回来了。“算了，你请消夜，我就不追究你引诱良家少男犯法的责任了。”

①“×的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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