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坐起来,右手揽住二姐,任凭她压在我的伤口处,柔声道:阿姐,怎么了?我这不是醒来了吗?我不问则已,这个问,她倒是哭的更加惊天动地了。我侧向她,嗅着她身体里散发出的特有的康乃馨香,咬牙忍住疼痛,遥望窗外。
过了很久,二姐哭意渐缓,便从我手臂中挣开。转过身关切的问道:袖儿,还疼吗?我压到你的伤口了吗?我努力压制住疼痛,摇了摇头,说道:阿姐,我…有点饿…二姐噢的一声,恍然大悟起来,连忙奔厨房而去。
后来,爷爷告诉我,那天夜里,二姐和最凶恶的强盗大战了一场。我道:我阿姐她,能使枪?她没害怕?爷爷笑着告诉我:不,她害怕的要死,她每枪都是闭着眼打的,这是说来也怪,闭着眼睛,她竟然还能百发百中。那些个强盗,看见那种能发出声响而且被击中后就倒下的东西,给吓坏了,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武器呢!老人哈哈大笑起来,接着道:后面的强盗见到静儿,那是连滚带爬的磕头求饶啊!其实,根据那鼓语所说,那强盗意思是你阿姐功夫了得,那些个强盗愿追随她一声,誓死效忠,肝脑涂地!可是静儿那会儿估计也给吓懵了,朝着那跪着走向她的强盗,又是一枪。其他的强盗看到那情景,旋即拾起地上的兵刃,一个个自刎而死。静儿一直在那傻傻的站到了天明,动都没动弹一下。唉,别说她一个小姑娘了,我老头子在这沙漠打拼了这些许年,也未碰到过这等奇事,怪事啊!我问道:那些强盗,为什么要向阿姐求饶呢?老人捋着胡须道:在这中残酷的环境下,谁是强者,谁便能取得地位,尊严。而弱者,也只能被烹杀宰割。沙漠众人,强者便是他们所信奉的神。愚昧落后的强盗哪里会知道,是静儿手中的火枪帮了静儿啊!老人不住的哈哈大笑,甚至得意忘形,似那火枪是他所造。老人还告诉我,那强盗兵器上所喂的毒,甚是厉害,若不是二姐误打误撞**我一枪,我肯定得难受的要了性命。原来,那夜,我被风沙盖住后,想移动稍许,以免阿姐和爷爷找不到我。可我这一动不当紧,不巧撞在了二姐的枪口之上,幸而那强中所装乃是麻药。否则,就算我有天大的命,也难逃此劫。也正是由于这麻药,为老人救治我争取了时间,从而免于就木。
几天后,我病势渐愈,老人便开始打点行装,以备上路。这天早上,老人牵着骆驼,一脸的神采奕奕,他对我说:来,林袖,咋爷俩出去转转,怎么样?我指着自己的鼻尖,到:我?老人笑着道:对!你不愿跟我一起?我道:愿意,愿意!走到帐外,艳阳已然当空,只是夜晚的寒气仍在,所以让人觉的清爽异常。老人在骆驼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这是老人的习惯动作。我想:老人和骆驼之间,就像情人一样吧,彼此的心灵默契,哪是常人所能及。老人见我走近,到:这几只畜生受了惊吓,咱爷俩牵上骆驼溜溜弯,顺便查看一下地形。我点点头。
一路上,我问老人:那些强盗,他们在哪里安家的?老人习惯的捋着胡须道:就在你我脚下。我一脸茫然,道:脚下?说着,他两手支地呈倒立姿势,道:在沙漠中,这就是最好的防备强盗的方式,你看,我这样倒立,即刻就能看出沙漠中哪块地隆起,哪块凹下,那些时凸时凹处,必有蹊跷。我点头示意明白。老人站起来拍拍手,道:这沙漠,是一座坟墓,又是一座宝库。老人看了看我,接着说道:你看那兰州城中的商贾大户,哪一个不是靠这茫茫大漠富贵起来的?可是你又永远想不到,这茫茫黄沙之下,究竟掩埋了多少的白骨?我道:那您以前,是把这沙漠当成宝库了吧?老人哈哈大笑,故作谦虚道: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老人眺望着漫无边际的茫茫沙漠,像是在回忆昔年自己驰骋沙漠,纵横黄沙的威武霸气。许久,老人回过神来,道:小伙子,你要知道,这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时候钱多了,嘿,你还真着急发愁呢!还不如我老头子一身清爽,无牵无挂的舒服!
那天我和老人谈论了很久,老人虽三番五次的涉及到伦理道德,并暗示我小心在意,切莫因此毁了自己的前程,但每次都被我用它事岔开。我心里明白,此刻与这个倔气十足的老头谈论什么伦理纲常根本就是在浪费我的生命。况且,我本不是什么守纲从伦之人,即便我知道如此如此不行不可,只要我认为是对的,我无愧于心的,我就会一如既往的做下去,哪怕我做的事情乱了这纲常,逆了这礼法,都随他去吧。我就是爱我的几位姐姐,这有什么错?既然爱了,我便是爱它个天昏地暗,江河逆转,也在所不惜!
这一灾难,浪费了我们约半个月的时间,本来计划的日期一再推后。为此,二姐早就心急如焚,但囿于我的伤势严重,始终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这不,在我生病卧床的那段时期,二姐尽了平日里对我的一百倍的心,整日里端茶送饭,洗漱穿戴,一应事宜,全都包办。这样以来,我对二姐的情谊与日俱增,甚至到了一刻不见,便寝食难安的地步。那晚,我思她心切,难以入眠,便一瘸一拐地来到二姐的帐篷里,二姐看见我,又是忙乎,又是嗔骂,弄的我被受感动,两眼之中的如黄金般的水珠,不禁顺颊而下。二姐见状,忙上前拭泪,生怕哪点照顾不周伤及我心。我上前搂着二姐,看着她绝世的容貌,顿时血液沸腾起来,不由自主地,我的**迎上去,覆住了她的**,那专门为我的**。我的手臂渐渐下滑,揽到她的腰部,感受着她热切的**,她柔软的肌肤,她纤细绝伦的腰,我顿时再难以自制,任由我的情欲,我对她的爱恋,尽情的释放。
她的云裳,伴随着我的抚mo和滑动,渐渐脱落,我亲吻着她那雪白的肌肤,她的肩,她的臂膀,她的隆起如水晶般滑腻的乳,我痴迷的看着她那樱桃般的**,真真切切的感受着她的心跳,停留了许久,我的唇,渐渐触及她那如绵般柔软香腻的小腹,她那灵动的脐触动了我的唇,让我难以下去。我的双手,此刻真实的抚mo着她那香软的肌肤,那令永生我魂牵梦绕,绝伦无比的肌肤,她滑腻的肌肤如同清莹之水,令我飘飘欲仙,浑然不知何日何时。而就在我这般如痴如梦之时,我的静儿,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细腻,那么的可人,她时时刻刻都在迎合着我的节奏,揭下她的云裳,甚至她那鲜红有沁鼻体香的红兜,她把她身体的一切,都呈递给我,让我享尽了即将的云雨之欢。慢慢的,我拥她倒下,在鲜红的云裳之下,她上半身完美无瑕的身体,已然仅在我的身体之下。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又一轮的热吻,在她洁白的胴体之上,肆虐起来。她的手,在不停的抓住我,**的抓住我,好像生怕一不留神,留在她身体上的我的唇就会溜走。我时不时停下解下她的腰带,那是一条关乎她的贞洁的腰带。腰带开了,一条粉色的绸线凌乱的飘下,不带一丁点的生息,好像生怕打乱了我们的欲仙极乐。粉色的裙裾被我的**叼开,我的唇触及到了她这一生中最最重要,也最最敏感的部位。她不动了,是的,她温存了那么久,累了。我用余光扫到了她双目直视篷顶的眼神,那么的秋波流转,顾盼神飞,令我陶醉。此刻,我的情欲怂恿着我,朝她的私密部位,轻轻一触。我抬起头,看到她的眼中,泪珠已如线。我纵然此刻有一千个、一万个想和她尽了着云雨之欢,可我的那颗爱她胜过自己生命的心,却没了先前**四射的活力,几乎停止了跳动。我的唇,渐渐的上移,留恋的与我这心爱人儿的胴体告别,不,或许是永别。我又重新覆盖了她的**,**到了她的泪水,带有苦味的泪水,我万分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身体,那一刻,哪怕她给我一点一滴的暗示,我就会不顾一切的重新扑上去,覆盖,蠕动,达到极乐梦死的极限。可她没有,她呆呆地盯着帐篷,忘了我的存在,既不去理她那被我撕扯过的衣服,又不去止她那如线的泪水。
我把外衣盖在她那诱人的身体之上,看着她一动不动流泪的样子,愈发觉的她的楚楚动人,愈发觉得她值得我用生命去爱。
我伸手过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扶她坐起,拦在怀中,给她温暖。
许久,她凄声道:袖儿,对不起,我、、、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我们都心里明白,是那可怕的伦理,在我们之间所划的楚河汉界,阻挡了我们之间如鸳如鸯的快活。
我缓声道:静儿,忘了那个吧,难道两情相悦还不够?难道心心相印还不够?我不要你的海誓山盟,难道我们的爱还抵不上那一句纲常礼法?
阿姐啜泣着,道:不是的,袖儿,我心里有你,我太在意你,太爱你,可我、、、、、、
我扶着二姐穿上衣服,抱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是啊,这些许日子以来,她的梳妆台上已经尘土丛生了,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愈发觉的自己太自私,太不懂得珍惜她。
我小心翼翼地帮她梳好头发,理好凌乱的衣服。镜中未经多少粉饰的二姐,尽管憔悴,依旧是那么的风华绝代,倾城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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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第二天,我们便又重新~路了。我们来时所带的~并不多,经过这好多天的停留,如今已所剩无几。又走了三四天的功夫,老人欢喜的告诉我们说,我们的目的地快~到了,那是一片美丽的绿洲。到了你们就会知道的,老人神秘地告诉我们。以后的日子里边再也没有了~~,我们所带的~也都被用完舍弃,所以我们的行走速度快了许多。那天早晨时候,二~欢呼的~道:袖儿快看,绿洲!我顺着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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