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准了一只舒服得忘乎所以、四脚朝天的野猪,虎子终于甩出了手中的几个绳套。这几个绳套准确地套进了那只不幸的野猪的脚蹄里,绳子猛地抽紧。野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庞大的身子就已经被拖出了一米多。
三百多斤重的野猪,那可是相当狂野的呀!它努力想要翻转身子,咆哮着、挣扎着。虎子被扯得一个趔趄,倒是差点栽向了野猪群,成了它们的意外点心。这个时候,从小就习练的马步桩产生了作用,虎子吐气开声、气运丹田,登时就站稳了脚跟,又用力一扯,那只差点儿站起来的野猪又栽倒在地面上,腰肋贴地,又被拖出了两米多。
这时,其它野猪也回过味来了,有人要抓俺们的同伴!它们脖子上竖立起一圈粗硬的鬃毛,**了獠牙,猛地就朝虎子冲了过去。虎子也不畏惧,右手抓着绳子,左手举起猎枪,将枪托抵在膀子处,就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散弹掠向那些野猪,迅速打在它们的皮毛上,虽然没有穿皮透肉,但毕竟是会疼的,野猪们一下子就四散开来。
虎子继续拖着自己的猎物走。那只野猪开头是抵死不从,赖在地上,拼命地扭动着,看来是想甩掉牢牢地绑在脚蹄上的绳套。不过,这一点作用都没有,绳套的结是猎人特制的,越甩,缠得越紧。
没多久,野猪就想通了一点,与其抵抗,不如**。它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猛地朝虎子冲。这也产生不了什么作用,虎子狠狠一甩绳套,野猪就会嗷嗷叫着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最危险的不是已被绳套缠住的野猪,而是其它野猪!它们几次朝虎子发起**,都被虎子手中的猎枪所轰散。但是,这也仅能拖延时间,如果不及时钻进密林,就算子弹没打完,只要那伙野猪不顾一切地**过来,自己也就玩完了。这是极有可能的,那伙野猪随时会被激发起最大的凶性,变成亡命之徒。
虎子咬着牙,死死地勒住手中的绳套,他的手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给磨烂了,鲜血染红了绳子,并一滴滴地掉落在地。
好不容易,虎子已经退到了密林边上。这个时候,那些野猪也已经被接连发出来的几发散弹打得雄性大发,看着同伴就要被拖到林子里去了,它们嗷嗷地叫着,朝虎子冲去。虎子又开了一枪,散弹打在野猪们的身上,只是让它们顿了一顿,接着又穷凶极恶地扑过来。
眨眼间,好几只野猪就已经扑到了虎子的身边。
虎子大喝一声,将猎枪向上一扔。猎枪在空中掉了个个,他立刻抓住那枪管。这时,只见虎子蓦地皱紧了眉头,那枪管刚打出了好几枪,正火烫着呢——虎子感到自己像握住了火炭,但他来不及感受那种灼热的痛苦了,立刻就挥起了枪,沉重的枪把狠狠地砸在一只野猪的脑壳子上。又将猎枪侧侧地一扫,枪把又打在了另外一只野猪的大嘴上。紧接着,虎子狠狠地蹬出一脚,蹬在第三只野猪的鼻子上。
从九岁开始就开始练功夫,那劲儿该有多大啊,三只挨了揍的野猪呜呜地叫,有些被打蒙了,一时间没有冲过来。
虎子再不迟疑,两只手一起抓住绳套,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朝后一扯。那只被绳**住的野猪竟腾了起来,飞过来两三尺再摔在地上。这个时候,虎子已经钻进了密林。
下网的地方就在三四米外,那些自由的野猪已经气势汹汹地钻了进来。虎子奋起余勇,拖着那只不自由的野猪猛地朝林内窜去。他一仰头,朝着跨坐在枝桠上的小月嫂大喊:“撤网!”
小月嫂立刻一抽手中的绳子,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就朝那只野猪盖去。糟糕的是,位置有些不对,看那落下来的范围,最多只能盖住野猪的三分之二的身子,这可是很容易让它滚出来的。
虎子在着急之下,猛地跃起,一只大脚就狠狠地朝野猪的屁股蹬去。那可是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野猪长长地嗥叫了一声,要是它的脚蹄能变成手,一准是往屁股上捂了——三四百斤重的身子,竟被虎子踢进了大网里。
这时,那几头野猪冲了过来——要不是刚才忽然掉下来的网吓了它们一下,没准现在的虎子已成野猪的食物。虎子也不跟它们斗,转身朝一棵大树上扑去。他一腿当先,腾空而起,那只脚踩在树身上的一个疙瘩上,借力弹起,眨眼间就坐在了三四米高的大枝桠上。
这一来,那些野猪只能在树下面干着急了。而那只先是被绳**住脚蹄、后又被大网困住的野猪,傻乎乎地乱翻滚,所造成的结果就是——一张大网几乎被它滚成了身上的衣服。
虎子正松了一口气,忽然听见对面传来噼里啪啦的掌声。抬头一看,对面的一棵树上坐着的小月嫂,正欢天喜地地朝他拍着脆生生的巴掌,她的脸上满是汗迹,脏兮兮的,可笑得还是那么好看,死好看死好看的。
虎子嘿嘿一乐,从兜里掏出了一个袋子。他又从袋子里掏出一把黑乎乎的小球,猛地掷在了地上。那些黑球砸着地面,发出了爆破之声,一股股的黑烟顿时涌了出来。一股股的黑烟顿时集结在一起,笼罩了那些野猪。野猪们惊慌地嗷叫起来,就好像那些黑烟是恶鬼似的,会把它们给一口吞了。它们纷纷逃离。被网住的野猪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嗥叫,拼命地想站起来,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绊倒,最后只能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小月嫂在鼻子前挥着手掌,那是因为一股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怪味朝她袭来,她喊着问:“这是什么东西呀?快要把人呛昏了。”
虎子大声回答:“这是老猎人给我的驱畜香,好多动物闻到这东西的味道,都会赶紧溜掉的,就像蚊子闻到蚊香一样。”
“还香呢,臭死了!”小月嫂有些夸张、但又显得非常可爱地鼓着腮帮子,不断朝左左右右去吐气,她又问:“你刚才为什么不用这驱畜香去赶走那些野猪?你……你知道刚才你有多危险么?”说到这里,女人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关切之情满满溢溢地淌了出来。
女人透过茂盛的枝叶,隐隐地看到了刚才发生在林子外的惊险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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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在河里洗澡』
虎子从树~跳了~来,说:“那时候怎么能用着~呢?~是我一用,这只野猪肯定是~也不让我拖过来了,没准我还不知道会被它拖到哪去呢……”他从那只已经没有~气~~的野猪~边经过,踢了它一~,然后又走到小月~所在的树~,摊开了坚实有~的双~。小月~脸一~,本来真的是想跳~去的,忽然又看见虎子摊开的双~~,一只巴掌被勒得皮开肉绽,一只巴掌又被烫得燎出了很多~泡。她惊呼:“虎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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