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从树上跳了下来，说：“那时候怎么能用着东西呢？要是我一用，这只野猪肯定是死也不让我拖过来了，没准我还不知道会被它拖到哪去呢……”他从那只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的野猪身边经过，踢了它一脚，然后又走到小月嫂所在的树下，摊开了坚实有力的双臂。

小月嫂脸一红，本来真的是想跳下去的，忽然又看见虎子摊开的双手上，一只巴掌被勒得皮开肉绽，一只巴掌又被烫得燎出了很**泡。她惊呼：“虎子，你的手……”

虎子缩了缩手，又伸了回去，他说：“没关系，不要紧，来！”

小月嫂说：“不要，我……我自己爬上去，不要再弄伤你的手了……”她翻身抱住了树干，翘着粉臀，慢慢往下蹭。忽然——不知道是没抓稳还是怎么的，她的身子摔了下来，那鼓凸凸的臀儿直砸向虎子的胸膛。

小月嫂尖叫了一声，这叫声还没停歇，虎子已经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身子。虎子怎么会承受不了这从上面摔下来的重量呢，他就是故意抱着小月嫂摔在地上，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死死地搂着她。双手立刻伸进女人的衣服里，顺着滑溜溜的肚皮，迅速攻占了女人的两座**峰，隔着一重厚厚的布就搓揉起来。他的双手好像已经不会疼了似的，伤口已经全好了似的。

女人怪难为情地扭动着，却没有办法拒绝虎子，心里正澎湃着对他的感激之情。女人只能轻声说：“喂，喂！野猪在看着呢！”

这一男一女在地上纠缠了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女人要虎子摊开双手给她看。经过刚才的**，虎子的手烂得更彻底了，那些水泡甚至被磨烂了。虎子吐了吐舌头：“小月嫂，对不起，你的身子一定被我弄脏了……”

小月嫂脸红过耳，她直摇着头：“没事，我……我就怕你疼……”

“不疼，小月嫂只要愿意让我摸，我……我就不疼……”说着，虎子又忍不住去摸女人的腿。

“讨厌！”女人娇脆脆地嗔道。她不再让虎子摸她了，翻身从旅行袋里掏出一罐云南白药，让虎子摊开双手，她将药膏轻轻地抹在虎子的手掌上。抹着抹着，女人就抽抽搭搭起来，眼泪掉在虎子的手掌上，让他感到一阵刺痛。他仍伸着双手，看着女人，轻声安慰。

接下来，虎子撩拨着被困的野猪，直到它挣扎得没了一丝力气，才将一把尖刀扎进了它的脖子。

接着，虎子拉着小月嫂，一脸肃然地朝垂死的、微微颤抖的野猪跪了下去。虎子告诉女人，老猎人说过，凡是生命都需要去尊重，特别对于打猎的人来说。真正的猎人从不把被捕获的动物当作猎物，而是当作生命的支柱。靠着它们，猎人才能活命。虽说现在物质丰富了，猎人几乎绝迹了，但这种精神不能丢。

“我们需要你的命，去换一个人的命。”虎子朝野猪叩了一个头。这个时候，野猪也不再动弹了。虎子又用尖刀给它开了膛，挖出了野猪肚。打开小月嫂随身带来的一个小坛子，里面装了半坛粗盐，虎子把血淋淋的野猪肚塞了进去，封好了盖子。

小月嫂一直跪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虎子，等他弄好了，就对他说：“虎子，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废话！”虎子笑了：“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都被你摸过几次了，嗯？我那个男人的地方？”

“你要死啦！”小月嫂顿时羞红了脸，大发娇嗔。

两个人合力，挖出了一个大坑，将死去的野猪给埋掉了。

这个时候，两个人已经是一身臭汗，相互都闻得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小月嫂朝虎子张了几次口，显得很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结结巴巴地问了出来：“虎子，我……我现在能洗个澡了吧？”

虎子看了看女人，一声不吭地朝与密林外的那条河相反的方向走去。女人愣了，边跟着他，边哎哎地叫他，问他去哪里。

虎子一声不吭，走了十几米，才大马金刀地在一棵大树的背后坐下，叉着**并曲起来，双手搭在立起的膝头上，他说：“你去洗吧，我绝对不会去偷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就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她想了想，咬了咬下**，当着虎子的面，就开始解上衣的纽扣。一个接一个纽扣被松开，女人**上身。她又解开文胸，两只小小的白白鸽子就在她胸前扑闪扑闪的了。

女人还不够，又脱掉了**。只剩下包裹着**的一块小布片，她已经没有勇气再脱了，而虎子则好奇万分地盯着她那一小块隆起，似乎等着她**去。

女人有些气恼了，不知道是气恼自己的放肆，还是气恼虎子的狂妄，她一跺脚，身上就挂着那一小块布片的，朝河那边跑去。

河边，女人扯掉了小布片，跳进了水里，她畅快地将清凉的水泼到自己的身上，仔仔细细地擦洗着那些**渠渠。洗完后，女人就湿漉漉地上了岸，光着身子走进密林，她看见虎子还在树那边蹲着呢，忍不住就轻笑出声，刚才的气恼又全然不见了。她从旅行袋里翻出了衣裤，穿了上去。

焕然一新的女人走回了虎子的身边，问他洗澡不洗澡。虎子嗖地站了起来——好像就是为了等这一刻似的，他也当着女人的面将自己脱得精光。石块一样隆起的肌肉，健壮的身体，让女人**着转过身去。等她回过头，虎子已走出密林，走到河边，欢快地跳进水里。

女人像是被谁驱使着一般，情不自禁地走到了河边，看着那条健壮的大鱼在水里尽情地翻腾。女人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朝水里的虎子喊：“你背过身子去，别转回来啊，我要**服！”

虎子立刻将身子转了过去，将健硕的后背对着女人。

女人又脱尽了身上的衣服，她轻轻地趟进水里，一步步地走向水里的男人。当水漫上女人的胯间时，她的全身都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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