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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轨迹》

第2章第一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

作者:董渊汀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下面是我的一段回忆录:

“我幼年时候的郑州,没有繁华的迹象。最热闹的还是百货楼附近,在我的记忆里,百货楼门前的过街桥是郑州最早的过街桥,人民路上的交通护拦也是最早的,是蓝颜色的。百货楼在当时就是最大的购物中心,郑州人叫百货商场,后来又有了亚细亚,那一段亚细亚很有名气,每日早晨升国旗,营业员着制服,在那时就是很新潮的了。我十岁左右华联,天然,商城一一建立起来,相互竞争,一度上演四大商场的格局,很是气派,到后来虽然昙花一现,但确实有一股商业的味道。

郑州那时的居民楼多是四层到五层的单元楼。有很多是露砖的,这在现在是不允许的。汽车也没有如今这么多。那时侯穿牛宰裤的很少,衣服款式也不多,女孩儿留披肩发的也很少,多是马尾,羊角辫,如果遇见一个还以为是哪里的淑女呢。

我童年的记忆里,母亲骑自行车带着我的夜景是很美的,夜里在移动的车上看万家灯火,听着飞驰而过的汽车声音,会有很惬意的感觉,让我觉得睡意朦胧。

我以前的家在红旗路西段,再往北走一段,是大片的麦田。记得夏天的时候,我曾去那里看荷花,有水塘,还有很多的麻雀,那时我少年时少有的接触自然的机会,我的小学在文化路上。从家到学校一路上有很多的杨树和泡桐,这两种树的树冠都很大,这些树已经栽了很多年,到现在可能有30年以上了,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呀。文化路与黄河路交叉口,一下雨就会积水,对汽车司机来说是倒霉,可对我们这些小孩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很多乐趣,就像去了海边。”

我本来应该被分到黄河路二小,但是黄河路二小那时的教学质量差,所以父母找了我在财政厅上班的姑父写了一封信去文化路二小上学,那时候都是凭关系,我妈妈原来在郑州市第一服装厂上班是接了我妈妈的婶婶的班,后来看我妈妈没时间照顾我,从来不求人的爷爷去求自己的外甥女婿(我也叫姑父的),他在银行上班,是个领导,所以后来我妈调到了郑州市信用社上班,我妈也没丢人,坚持了一段就能胜任那个工作了。还说我上小学的事,第一天报到到一个房间,我们排队测智力,看分到哪一班,上面的问题我看了对其他小朋友的提问基本上我都会,都是一些几加几,或者正方形,圆形,椭圆形的辨别,只有一个菱形我不知道念什么,看我前面一个小朋友念:“菱形。”后来老师指着那个图形的时候我也跟着念:“菱形。”我朝窗口看看见爸爸冲我挥手,感觉到了爸爸的鼓励,于是很快就通过了,后来我被分到一班。

一一班的班主任姓胡,是个老教师,住在党校,教我们语文,数学老师姓王,也是个老教师。一到四年级的教室都是又小又矮,如果将来能赚大钱了就给我的学弟学妹们改善环境。一年级第一学期我的同桌是个美女,叫李新,上课的时候坐的的很正,我有点喜欢她,但我们基本上没有说过话,也许因为三八线的问题说过我也已经不记得了,后来她练体操,每天下午去体操班只有上午来上课,下学期换了一个同桌,叫王晶,她与我说话说的很欢,但是后来当着全班的面主动告老师说我老跟他说话,要换座位,换到前面去。后来老师好像还批评了我一顿。那时候我就发现我有很多人都有的强迫症,一道题要检查好几遍,我总是完不成作业,语文老师罚我站后面,数学老师拿本子打我头,现在想想也不是没有好处,所谓教不训,师之惰。最惨的是一年级下学期语文考试我只答了一半,考了一个我现在都忘不了的成绩57.8分,如果补考不及格就要留级,于是父母为我报了寒假补习班,那是我唯一一次上补习班,我听的很认真,后来补考的时候考了满分。文化路二小每星期都要升国旗,有时候会有学生念一些文章,他们的文章都写的很好,现在想那些文章他们是否保留到现在了呢?

那也是对我们往事的一种怀念。

我们小学的时候放学总要站路队,保证纪律性和安全,胡老师教导我们到家之前都要站路队,直到两个人,所以到只有我和李盈到我们家属院的时候我们还一前一后的两个人站队。李盈是我小学最要好的同学,现在已经失去联系了,我总忘不了他教我跳绳,我小学体育也很差,第一次考试跳绳只跳了两个,我用的还是我幼儿园时好像是亲戚送的跳绳,我总是羡慕别的同学从学校买的皮筋的跳绳。一天下午李盈教了我一个小时,我终于会蹦两下,跳一个绳了。

这时我们院里还有两个小伙伴,一个叫牛奔,也在文化路二小上学,他在三班,一个叫东东,在黄河路二小上学,我们是所谓的“三剑客。”我们夏天玩水枪,去锅炉厂冒险,有时候偷铁块卖,玩弹弓,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用弹弓把一堆工地上的砖崩倒了,工地上一个很好的叔叔对我说:“快走,快走。”怕施工的师傅打我。那时候郑州电视台六点半放动画片《圣斗士》,我正好是天蝎座,我对牛奔说:“天蝎座圣斗士米罗扎了冰河十六针,多厉害。”牛奔说:“我是水瓶座卡妙。是冰河师傅的师傅。”那时的动画片都很吸引人,郑州电视台放过《功夫小子》第八集,《忍者小英雄》第十四集那几天,我们院里的小孩都说不出的和谐,动画片教育我们重视感情,珍惜回忆。动画片教会未成年人很多成人的观念,如今三十岁以下的中国人都是看着动画片长大的。现在我知道那时候的动画片都是免费引进的,是日本照顾发展中国家,现在已经是收费的了。中国不引进和翻译优秀影视作品和漫画,任如今的中国儿童看着弱智的中国动画片,任青少年从网上看原版日语的漫画。广电总局领导的目光短浅终将导致中国年轻一代更加崇尚日本文化。我们院里一群小孩子玩,做过一件很丢人的事情,牛奔和东东都喜欢“欺负”女孩儿,打院里的女孩一下跑掉,然后做鬼脸,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对女孩很尊敬,感觉她们是不同的,也很羞涩,有一次我看着他们行动我心里着急,突然一股尿憋的感觉,便道:“我有一个秘密武器。”对着一群女孩撒了一泡尿。后来牛奔还嘲笑这件事,在还没有性意识的时候,并不知道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这件事时可能我还没有上小学,也好像不是我干的,时间的消磨让我记不清到底是不是我了,只是印象很深。一年级到三年级的时光过的很快,我现在记得已经不多了,只记得那时我的抑郁感还是很强的,尤其是在上学的路上。每天要做抄写的作业,还有《学习与巩固》。而且考试也没进过前十名,全班五十多人,进前十名还是很难的,记得我们班的第一名老是高峰,她个子不高,聪明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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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

我大约九岁的时候,放学写完作业晚~去院里玩,小时候一到晚~就兴奋,我们院里有几个大孩儿,有兄弟~,老大~张刚,~~张明,张明经常欺负小孩儿,有一次玩砸砖,立起几块砖,有法官,警察,小偷等,我不知道怎么玩砸了最近的那块砖小偷,张明砸了警察,张明就~了我的~眼,~的好~。我有一次在他背后~他比划拳头,被他发现了,他用膝盖~我~~一~,居然是轻轻的。多年以后我和初中同学马朋谈这件事,马朋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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