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脑子里出现的那个“骑笤帚”的画面无疑让我感到脸红的。故此,我有点羞愧地看着宋江,那宋江也看着我,研究着我,他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脸红?他当然不知道我在想自己骑笤帚的情景的。
他在安静地等待着我的答复呢,即他已经大着胆子对我这个女医生表白了自己的勇敢的“爱情”了,他希望我们之间有一个神秘的约定……
他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再次看我。
他强调我们之间的爱情约定就是:白天的爱情。
我的白天属于你。他这样对我说。
我想问他,那么你的黑夜属于谁呢?喔,不用他答复我——我也知道的,他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他的黑夜属于他的老婆。说起来我颜小惜只是他的一次外遇而已,这是现实。我治不了他的心病。他需要有幻想的生活,而我就是他的幻想。
哎,多少次啊,我都在扪心自问的,即:我为什么要这样啊?我为了一个男病人的幻想牺牲自己的身体……为什么?
我扪心自问的时候,我就进一步地意识到我自己事实上已经与我的男病人宋江有了说不清楚的瓜葛了……是我们的身体有瓜葛。妈的这个说不清楚的瓜葛带给我的除了宿命感,就是我在心理上油然而升起的耻辱的感觉!
我觉得此刻我面对宋江的所谓的表白——我还是把话岔开比较合适。良久,我道,喔……宋大哥最近在忙什么呢?喔……你还是在写诗吗?在你的九楼的办公室里你回首辉煌的、耻辱的过去吗……你还是在用一些奇怪的语言表达自己复杂的内心和情绪。喔,是这样的吗?出院后你的生活还好吗?你昨天出院的?
喔,我记得自己这是第N次问他这个尴尬的问题了,这个尴尬的问题通常会让他立即停止自己的剧烈的思绪,同时立即转变到用自己的“一切注意力”来全神贯注地应对我的这个问题的提出。与他而言,有人说他写诗无疑就是说他在秘密地进行**……他觉得自己被窥视了!而那个窥视者就是我。
按照他的看法,写诗是这个时代最可耻的事情之一,他完全可以不写的,但是他之所以一直在坚持写诗,就是因为他内心的耻辱感是需要通过写诗来宣泄的。写诗就象是英雄对酒的嗜好一样,喝酒可以解忧,写诗可以忘却耻辱。
我想着……
蓝涯咖啡吧的女老板——喔,那只远古的猫精摇摆着妩媚的身躯向我们走来了,她很主动地坐在我们的身边,她轻声说我不影响你们吧?啊?
我笑着说嗯,不呢,你请坐。
我若有所思滴看着这个妖气很重的日本老女人——喔,她的面部有很好的化妆,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高级的化妆品,她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其实呢,我知道的,她有好几千岁了吧!她是一只远古时代的妖精,一只猫妖……而已!
她还有一个好看的让男人想入非非的臀部。这一点我嫉妒的,我的臀部的轮廓与她相比有差距,当然我的……也漂亮,但是我的……没有她的,大胆,剧烈!而男人喜欢的都是大胆、剧烈的女性的臀部!
现在,她把她的那个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大胆的剧烈的臀部对着宋江不经意地旋转了一下,然后,她才坐了下来,这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宋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喔,是一个飞碟的某个部位在闪烁呢……是神奇的飞碟的某个部位。如此,宋江无疑是不反对蓝涯女老板的加入的。于是他也笑着说,你请坐啊。
蓝涯女老板有点兴高采烈地说道,喔,我今天给二位免单……怎么样啊?
我笑着。微笑着,我张着嘴巴笑着……我知道我笑的时候张着嘴巴的样子很漂亮。
哎,说起来女人的错误就是要经常性的自作聪明。我就是自作聪明的女人。我意识到了这个可怕的问题。而在此之前,我和宋江已经有了很多次的交融了。我们是身体的交融,他作为男病人来找我解决身体的问题——他无疑是找对了我,哎,说起来我真的是没办法拒绝一个诗人的诱惑啊。
在五星级宾馆的36层卧室里,我意识到的问题很多,有一个问题需要我再次说一遍,就是让我除了“我”之外,还有“N个我”在可怕地存在着。我被复制了!
情况是这样的,那天,在五星级宾馆的36层卧室里我在被宋江的虚弱攻击中继续了心灵历程……我设想或猜测:假如有很个女人,她们可以叫张丽、吴侗、刘海玲等等等,她们难道不就是生活中最好的一些证明吗?这些女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不同层面的绝色佳人,其实都是另一个我的不同版本的典型化身。她们在干什么,时时刻刻的,我几乎都能猜到。毫无疑问,我被复制了!
蓝涯女老板有一个名字:川岛芳子。
我很奇怪她的名字为什么和一个著名的日本女特务的名字一样,还是她们就是同一个人?!我想着,猜测着,就听川岛芳子问我:喂,颜医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对待爱情的态度是什么态度?爱情是什么?喔,我刚才听见宋先生说他爱你,我真的……很好奇的。我好奇现实生活中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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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波接收~』
第十一章话说川岛芳子问我的关于“爱情很奇怪”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哇,我也奇怪的。故此,我就和川岛芳子微笑了一~。我笑的很真实的。一点也不~作。川岛芳子就问我,颜医生~,你~嘛笑呢?我说我不笑——难道我~哭~?呵呵,我喜欢笑呢。笑对我们~的皮~好。喔,是这样的~,看来你是喜欢爱情的,爱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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