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黄雅洁,闫伟斌不像过去那样激动、刺激。她的嘴巴和脸蛋凑了过来,他也不像过去那样贪婪地亲着、吻着,只是**地抱着,抱着,感受着她的丰满和温度。
“怎么啦?”黄雅洁在他的耳边轻声问,“是不是这件事对你影响很大,破坏了你的情绪?”
“也没有。”闫伟斌嗫嚅道,“或许有一点吧,毕竟是共事多年的同事,又是领导,怎么会没有影响?”
“哦。”黄雅洁仿佛在安慰他,“那你也得小心,现在的人怎么这么心狠手辣,说杀人就杀人,想起来心里都拧成了一股绳。”
闫伟斌搂得更紧了,黄雅洁有点出不上气。他把胳膊松了松,她才自如地呼吸起来。她说去**吧,坐在这儿多难受!他说我也不想坐在这硬邦邦的椅子上,可你不让我坐啊!她说,谁让你不脱掉外衣,那么脏的,坐脏了床咋办?赶快脱掉外衣上床吧,把我搂得难受死啦!
闫伟斌脱掉了棉衣,黄雅洁顺势脱掉了他的长裤、羊毛衫和保暖裤。
电褥子早把被窝暖得热乎乎的,躺到**,舒服、温暖。
两个人搂着,躺了几分钟,热得实在不行,就脱得只剩下背心、短裤和三点式了。闫伟斌还是没有一点**,搂着只是搂着,没有亲吻,没有抚mo。话也不多,她问一句,他回答一句。
看着他没有情绪,没有反应,她问:“这件事对你影响就这么大?你可要注意身体,太伤感了对身体不好!”
“没事儿,我会注意的。”他闭着眼睛,把头深埋在她的秀发之中。
她轻轻抚mo着他的**、肩膀、胳膊,年轻时锻炼过的肌肉鼓鼓的,她的感觉一下子涌了出来,伸出腿搭在他的腿上,脚在他的身上抠来抠去。他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搂着她。她说亲爱的,怎么啦?他没有说话,知道她想要什么,但他心里闷得慌,实在没有一点感觉,只是伸出的胳膊、手指使了使劲。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她想他了,他想应当尽尽义务。想起尽义务,他感到很奇怪,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不是她的丈夫,过去有的是**和刺激,怎么能谈得上尽义务?但他还是转过头、闭着眼睛,寻找熟悉的脸蛋、**,手也轻轻抚mo起来。她很配合地送过来,他就亲着吻着,身体似乎有了反映,像蛇一样慢慢扭动。他爬上去,想尽义务。快要进去的时候,忽然不行了,就像从天而降的大大的雨滴,降落到半空中的时候,停滞不下,又往天上的云彩中退去,干裂的土地大张着嘴,遗憾地叹息。他又滚落了下来,从头再来,还是熟悉的脸蛋、**、身子,熟悉的环境,不熟悉的是自己的状态,曾经的**哪儿去啦?曾经的男子汉的威严哪儿去啦?......感觉慢慢又有了状态,他又爬上去。天空中的雨滴还是降落到半空中停止不下了,又往云彩中退去。他又滚落下来。他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仿佛是种耻辱,是对自己尊严和权威的羞辱。如此三番,他还是不行。
她就像干裂的焦土,任他反复折磨、试验、**,就是不见一滴雨滴落下。她的心里干裂如火,多想他给降降温,但温度不降反升,简直要蒸腾起来。实在受不了了,她一把推开了他。
“唉!”他轻轻叹了口气,“我难道老了吗?”他似乎在自言自语。他不再搂着她,不再亲她、吻她、抚mo她,也不敢看她,两眼盯着天花板,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她没有说什么,一瞬间似乎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后悔。她转过身,搂住了他,哄着他:“亲爱的,没有什么,不要责怪自己!也许最近太辛苦太紧张了,慢慢就会好的。”
他沉默了一阵:“也许吧,最近苏台长的离去对我打击很大。一想起那个现场,好惨,我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点感觉也没有。”
“是吗?”她爬起来,两个胳膊肘按在他的**上。他的**一绺黑毛依然挺立着,她用手拨弄着,“忘记了吧,说不上还是好事呢!”
“你也这么看啊?”他微微转了转头,用手扶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说,怎么就叫好事?”
“这样一来,台长的位置不是正好空了嘛,你又有希望了!”
“空是空了,但不一定就是我的。”他说,“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这个位置?连你都有这样的想法,难怪其他人就更有这样的想法了。”
“这就叫做英雄所见略同,你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她说,“说的人多,说明你很有竞争力,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
“我知道,但是你知道要上去多难啊!”他说,“没有大人物替你说话根本上不去。”
“那是。正因为难才显得有价值,才说明这个位置的重要性。”她说,“你还是要好好努力!你不是跟聂部长关系挺好嘛!现在正好可以利用利用。”
“好有什么用?关键时刻还得靠钞票,没有这个东西,再好的关系也没用。”
“需要多少?”
“起码得一二十万、二三十万吧。我哪有这么多。”
“可以想办法啊,不行先贷款。等把事情办成了,还起来就好办了。”
他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闫伟斌的手机忽然响了,在寂静的夜晚显得非常刺耳。闫伟斌赶快拿过衣服掏出手机,打开一看,是聂宝山的电话。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闫台长嘛,这么晚了打扰你不好意思!”手机里传来聂宝山的声音。
“没事儿,部长,我刚躺下。”
“是这样的,案件已经破了,明天市公安局召开一个新闻单位领导干部们参加的通报会,准备把案件的情况通报一下,免得社会上到处纷纷扬扬地乱说。”
闫伟斌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聂宝山说:“不是人们所相像的那样,案件很简单,没有什么复杂的背景,明天就知道了。”
“好的,部长,那你早点休息!”
“啥事?”黄雅洁问道,“是不是苏台长的事?”
“嗯。案件已经侦破了,明天要开通报会。”闫伟斌说。
“是谁干的?”
“聂部长也没有说,只说案件并不复杂,明天才能知道。”
“还挺神秘的!”黄雅洁说,“神神道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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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电视台一把手引起了~格外关注』
~午九点整,在~三楼会议室,~宣传~和市公安局联合召开了案件通报会,聂宝~、陈国金以及宣传~的副~们、华兰日报社的正副社长们、华兰人民广播电台的正副台长们和华兰电视台中层以~的~~、公安局参与~案的民警们出席了会议。陈国金和公安民警们一~戎装,肩~的警徽奕奕生辉。闫伟斌和党宗明作为当事人单位的~,坐在~台~的第一排。会场气氛凝重、庄严、肃穆,谁也不敢高~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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