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二节初春

早春的天气　还是比较寒冷的，楼前的运动场上的小草刚刚从去年的芳草中钻出嫩黄的小芽，象征新生命的又一次在世界上展示，东北的天气给那些如梦　中的草儿们仅仅几个月的时光就早早地开花结果，抚育下一代，然后安然地悄悄消失在世界的尽头。可上帝给人类的却是几十甚至上百个春秋，可又能多少人真正地感谢父母给予的生命和身体，上帝又给予的数十年的青春和神圣的爱情？

周一的早晨，剑螯五点就起床了，他得开车送女儿上市立幼儿园。女儿虽然乖乖巧却象她妈妈一样脾气大，有些认性。很不愿意起床的　鱼连眼睛都不睁一下，口中只是哼了一下，翻个身，圆圆的小屁股露了出来，他着女儿屁股用冰凉的手拍了几下，就去厨房为女儿做早餐了，几个鸡蛋下锅后，剑螯却又陷入了沉思，妻子在时，总是把早餐做好后，再来招呼自己和女儿，可现在－－－－。妻子杰已经和自己离婚快两年了，但往昔的幸福却始终历历在目，挥这不去。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一个党的好干部，国家公务员，东方市的副局长，180的个，本科毕业，虽然没有刘德华周润发的气质，没有周星驰的搞笑，可32岁的自己，可是许多女孩和年轻少妇的偶像－－萧洒男人。自从省里要求禁止公车的使用，进行车改后，象剑螯这样的副局长到是一个好的机会，因为平时就算是公干时，自己也很少有机会坐上公车，因为必竟衙门中的官多车少，不可能每个处局级都一台车吧。车改后，象剑螯这样的级别，尤其工作要求必须经常下基层的，在每月车补800－－1000元的标准上，又给了个500元的上调，这个标准基本上就和一般局的一把相比了。所以平时上班开着从朋友那买来的二手丰田，比上不足，比下足可以有大余了（喜欢的请复制给朋友。呵呵？）

爸爸，爸爸，冒烟了。稚嫩而焦急的声音把剑螯从沉思中唤醒。锅里的鸡蛋已成焦碳了。剑螯赶忙把鸡蛋倒掉，扔下锅，抱起光屁股的女儿，已经要停暖气的房间的早晨有些凉了，他把女儿放进被窝中。

爸爸，我要小便。女儿喊着，帮我拿尿盆。

剑螯二话没说，把尿盆放在**，等女儿尿完，倒进了卫生间的马桶里，又用清水冲洗了三次。剑螯记得妻子杰说过，一直就这样做的。

返回卧室给女儿穿衣服，女儿是永远淘气的，每次都给她穿袜子时，她都把五个脚趾分开象小手一样，也不知从几个月就能做这个动作了。剑螯记得自己还是在高中时，和宿舍的兄弟们练习的，用脚拿东西，五个脚趾全分开，耳朵来回转动，剑螯只学会了前两个。没想到的是女儿也把前两项学会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功能性的后天遗传。

好不容易给女儿穿上衣服，在女儿脸上亲了几下，没来得及让女儿洗脸，听到客厅的电话忽然响起。

剑螯，我到楼下了，可以上来吗？

好的，快点上来，鱼儿还**洗脸呢，我上班要迟到了。剑螯扔下电话，冲进客厅，把昨晚换下的内衣团成一团扔进了卫生间的洗衣机内，没等叠被子，玲珠就开门进来了。

你早就把门打开了？玲珠心里感激剑螯。

没有呀。还没来的及去给你开门呢。望着玲珠一脸疑惑的剑螯。

难道你们昨晚一夜没锁门？你们太粗心了，要是进来人怎么办？怎么屋里这么大的烟味，怎么了。玲珠关切地说，心里却也为眼前这种情况感到伤感。

玲珠阿姨，我在这儿，女儿从卧室一边跑一边喊到：爸爸把鸡蛋变成黑的了。

女儿扑进玲珠的怀里，玲珠把鱼儿抱了起来，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两下。

剑螯站在身穿紫色妮裙、长长的秀发飘在肩头的玲珠的面前不好意思，只好解释：我说早上起来屋子凉，还以为暖气坏了呢。

阿姨，你能教我叠被子吗？爸爸没时间。我还没学会呢！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眼前阿姨，就向见到妈妈一样，其实，在女儿幼小的心里早已把这个美丽可爱的人当成了自己梦中的妈妈，有时女儿在梦中哭醒时都是想起了玲珠，可是剑螯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好呀。我教你吧。

别，你先坐下喝杯水，我去。剑螯不想让玲珠看到乱七八糟的卧室，哪好意思让一个女儿家去做。何况自己昨夜用妻子杰的内衣自慰了，内衣还压在枕头下面，早上忙的把这事忘记了。

还没等剑螯冲进卧室，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吉祥三宝的彩铃，是女儿最喜欢的。

玲珠把手机递给剑螯，便领着鱼儿去厨房做早餐去了。剑螯在拿手机时触摸到了玲珠的滑腻的手臂，心中不禁一荡。

喂，你好，哪位？

螯局长吗？我是司机玉瑶，大局长让我开车接你，您得快点。

听到玉瑶的声音，知道李钢局长用自己的专车来接，心中一惊，肯定有什么要紧的事。今天是周一，办公室也没通知有什么重要的会议呀。

小玉，局长说了去哪什么事吗？剑螯追问道。

呀，螯哥，快下来吧，局长说了，只要你陪着，带上你那手提电脑，就行了，别的不用管了。听到玉瑶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一定很急。

好，小玉等我五分钟。放下手机，赶紧穿上西服，来到厨房。

剑螯，快去吧。我正好放假，孩子我就先照看吧，有事我会随时打电话的。武玲珠知道剑螯那边工作上一定有急事。

唉，只好先麻烦你了。这是钥匙，钱在茶几的抽屉里面，提起电脑往外走，在剑螯打开门走出去以后，却折了回来，放下电脑，抱起女儿亲了又亲。

鱼儿，听阿姨的话，等爸爸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好的，我只要玲珠阿姨陪我就行了。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搂住玲珠的腰，还好，剑螯看到女儿幸福的样子，一点也没生气，心里有了底气，也放下心来。

快去吧，你放心，我能照顾好她的。玲珠望着剑螯，心中却不是滋味，这两年也不知剑螯是怎样敖过来的，又当爹又当妈的。鼻子酸酸的抱起鱼儿，眼睛中已有了泪。

阿姨，您怎么了？流泪了。

阿姨是刚才给你做饭时呛的，没事。说着玲珠放下鱼儿，赶紧用手擦眼睛，觉得眼前这个孩子真象自己的女儿。领着鱼儿进厨房吃早餐。

鱼儿一边走一边说：阿姨，我帮你吹一下吧。爸爸说我的**最灵了，每次爸爸眼睛里进东西，只要我去吹两下，爸爸就会笑的了。

玲珠的心不禁被针刺了，知道剑螯是哭是伤心被女儿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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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螯坐在轿车的后排，心里仍是自己的女儿。这两年由于总出差，每次走时，女儿都会大哭一次，也是每一次临要出差前，剑螯心都是被刺扎过一样。他不愿意看着女儿哭　，更不愿意看到女儿孤单一人在家，只有保姆陪着。自从玲珠的出现，让剑螯才感觉到女儿有了自己的妈妈一样，可是对于自己来说却不能对她有任何私心，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玉瑶从后车镜中看到剑螯零乱的头发和满脸的胡茬开起了玩笑。

大哥，你也应该找一个人照顾你了，看机关里哪有象你这样的局长。人家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别太苦了自己和孩子了。

没有合适的，过几年再说吧。剑螯唐塞着，用手搂搂头发，摸了下胡子。

要不看我行不？琼瑶随之哈哈笑了起来。剑螯是不会也不敢娶她的，数百人的机关里都知道玉瑶是李钢的人，绝不能和玲珠相提并论。自己忽然又在责怪自己，怎么又把玲珠和玉瑶比起来，真是罪过。

剑螯自从和妻子杰离婚后，对佛有了一种爱好。做为机关干部，党员，是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疑物，何处染尘埃。"这四句也是他最喜欢的。本来就是空空，又怎么能去惹烦恼，还是自己心中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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