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韵事
通过这件事,吕上风总结了一个规律:男人待在家里还算比较安分,一朝走出家门就容易精神出轨!如果走桃花运的话,还能把精神变为实际。
也许这样总结带有个人主观色彩,属于典型的有感而发。这样一说,想必诸位都“哦”“哦”明白了。不错,吕上风在家里是“妻管严”。其实,敢于承认自己是“妻管严”并不需要多大的勇气,脸皮厚点就脱口而出了。
据吕上风分析,“妻管严”主要分两种,一种是怕老婆,一种是疼老婆。他捏?两者兼有之,也就是说既怕又疼。所以在老婆眼里,包括外人看来,他还算是个中规中矩的好男人。这说明啥?嘿嘿,说句不脸红的话,——善于伪装,偶尔在外面弄点风流韵事,但要弄得不动声色、不留痕迹。否则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守着家里的那棵歪脖子树,因为外面郁郁葱葱的森林不适合你。有句老话叫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就是这个理儿!
但凡事总有例外。就拿刘潮来说,靠!人家显然道高一筹。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偏偏觉得放着窝边草不吃,是极不人道的行为。每每学校分来年轻女教师,他作为校长就表现得过度“热心肠”。更令人不解的是,刘潮的正宫竟然对老公的打野食睁只眼闭只眼,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靠!不服不行!
据不完全统计,刘潮从主任到校长的十年间,利用职务便利先后“照顾”了五个年轻女教师。刘潮学校的小申老师是吕上风的初中同学,一次同学聚会,小申趁着酒意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刘潮的桃色韵事。
那天下午放学,小申回到家发觉手机不见了,想想可能忘在办公室了,好在家里办公室不算远,就骑着自行车返回学校去拿。到了学校,大门已经上锁,校园内空无一人。他打开大门,走到办公室,就听见隔壁校长室里有动静。
有贼?小申蹑手蹑脚地附在校长室门口,侧耳一听,声音却十分熟悉。
“疼!疼!啊!你慢点进。”是新分配女教师张思雨的声音。
“你原来没被插过吗?你摸摸我的已经膨胀得很厉害了,再不进去就爆炸了。”刘潮火急火燎地说。
“坏蛋,人家还是C女,不信,你摸摸。”张思雨嗔道。
“嗯,你的口好小,可里面已经**,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刘潮说。
“啊啊啊,疼死我啦!”张思雨叫了起来。可能是刘潮已经迫不及待地完全塞满了。
“宝贝,忍一会儿,马上就不那么疼了。”刘潮很有经验地说。
过了几分钟,张思雨开始呻-吟起来,“嗯啊,好舒服!”
“我厉害吧?宝贝,你把两腿翘开,我要直捣黄龙了。”刘潮寅笑着说。
“嗯!我要!使劲!”张思雨在刘潮的撞击下,开始变得浪声浪气了。
小申在门外听得**早已支起了帐篷,恨不得一脚踹开门,把刘潮踢到一边去,自己趴在张思雨身上释放一番。但他只是这样想想,怕再呆下去被刘潮发觉,结果连手机都没拿就悄悄地溜了。
和刘潮一比,吕上风想咱他妈貌似忒够君子,只是乘机沾点小便宜、吃点鲜豆腐罢了。
下了车,还要步行三五百米,就是富颍师范学校的后门。吕上风和刘潮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均放慢了脚步,都觉得这次培训——靠!怎么说捏?想想总有点不好意思。
刘潮说:“我操!咱那大校长不知咋想的,让咱们参加园长培训。都是女的,咱俩不成了阴盛阳衰、软肉强食了?”
“谁说不是捏?”吕上风附和说,随即开玩笑,“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在女人堆里混,貌似一只狼混进羊群里,享受贾宝玉的待遇,美死你!”
刘潮哈哈一笑,说:“老弟净拿哥开心,老弟你年轻、一表人才,又有文采,才真正是吃香的人哩。我老了,跟不上趟了。”
被刘潮一夸,吕上风心里挺受用,觉得受之无愧。年轻嘛,在整个校长班里,没有谁比他更小的啦;说一表人才嘛,虽不敢称貌比潘安,但至少算得上白面书生;论文采嘛,只能谦虚地说,看和谁比啦?起码在他们这旮旯,他还是挺自信的。这里要插一段,吕上风在上师范时谈了个女朋友,这在当时很流行,听说现在更流行。女朋友爱好文学,吕上风为了给自己加分,就大量研读文学名著,靠!没想到最后爱情没有修成正果,倒是把写作坚持了下来。工作的第三年,镇里抽他帮忙搞先进性教育,也就是写先进性材料之类,后来镇里头头看他笔杆子不错,有意把他留在党政办,偏偏大校长和镇里头头面和心不合,就私下许诺给他个校长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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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
物是人非吕~风一合计,~大校长说得有道理,镇里即便把他留在党政办,如果不能~决编制,他也只能一辈子当个老牛似的笔杆子。其实,~从来是不把笔杆子当回事的。于是,吕~风就这样成了一个~属小学的校长。当然,这都是两三年前的事了,好像~梦似的,不提也罢。吕~风笑着说:“刘校长谦虚了。你~丰富~!”虽然他和刘~混得也~,但刘~毕竟年长他十岁,在校长班里,其他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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