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清是我的表妹,我们从小在一起玩,一起在浅水湾附近的别墅区长大,万寿亭,长寿桥是我们经常流连忘返的地方。我和她有着相似的生活背景,我们的父辈以前都是在山西煤矿经营的矿业,随时代发展的变迁在攒够了资本后来到香港定居,这里气候温暖,发展的机会很多,特别是九十年代的香港是电影业飞黄腾达的年代,一年三百多部港剧书写了每天一部电影的传奇故事。香港是一座繁荣发达的城市,在这里我和虹清拥有了美好的回忆,从小学一直到高中我们一直都在一个班,记得转入香港一所英式小学时,我们上的五年级,那时候刚从北方移居过来,对洋气十足的学校和周围的气氛一点都不适应,加上我们带有浓重的北方口音,被同学嘲笑是经常的事,但有一次这种情况完全被改变了。
“喂你们俩个大陆妹,到底你们在讲些大陆方言,我们都听不懂,麻烦你们不要再讲了很难听,我们这里是现代文明城市。”几个霸气十足的同学围着我们,那来势汹汹的样子,嘴里吐出的白话吓得我们直哭。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两个新来的同学算什么本事,她们是我们的大陆同胞,你们不必轻视她们,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欺负她们就是欺负自己的家人。”一位有着侠肝义胆的的女同学站在我们中间帮我们解围,这位在关键时候帮我们出头的是果美,从她个子高高的,瘦瘦的身体里却迸发出强大的能量,在说话的声音这一点上很有力的证明了。
“这…我们没有欺负她们,我们只是想教她们说白话”他们好像都不敢惹那位女同学,话没说完都作鸟兽散开了。
此后我们就成了很好的姐妹,关系一直都是很不错,在香港读完高中后我们都迷惘了,高中时代是我们过得最快乐和最轻松的日子。
我们三个不会读书的学生妹常常在旺角那老旧楼里二层的咖啡间打发着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我们又十分高兴地在那里认识了两个也喜欢泡咖啡馆的姐妹一个叫李雨涵一个叫婕妮,我们因为快乐的聊天而聊到了一起,再加上我们都是同一所学校的同学,彼此无话不谈,渐渐地聊着聊着就成了漫无边际的话题好友,而全世界的咖啡馆可能要数香港的最独特了,其它的地方很少见到有人会把咖啡馆搬到二楼或更高的楼层,地板是用马赛克那种材料铺成的,映衬得90年代的旧楼颓显出越发古老。
在香港这个寸土尺金的地方,商用街铺的费用高昂得吓死人,所以我们经常是坐着电梯去到楼上的咖啡间去,而经常碰到有点冒失的服务生和我们迎面相撞,也难怪空间不大的地方,不是碰鼻子就是碰脸。
如果我们不在咖啡馆里打发一整下午的时间就是在PUB(在香港也称清吧,而我们一般就称PUB)喝着闷酒发泄出内心的一些不满的东西,PUB是一种类似英仑风的小餐吧,一直英伦三岛普遍受欢迎。而当它搬到香港这个国际化大都市来之后,又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这里气息。PUB的消费比较草根平民化,不算高。
很多做工之后的人们来到这里相聚,谈天说地,而且很多失意男人也会来到这里逃避家庭风暴,这里成为他们的现代意义的避难天堂,而像我们小学生妹打扮入时的坐在里面,也会引来一些男人的搭讪,我们年纪虽小,但已谙世事,所以不答理那些社会上不明身份的人以及一些对我们心怀不轨有妇之夫。
不过也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是坏人,我们更多的是在不明白对方的情况下先假设别人不是好人。
PUB主要供应本地或外来进口的各类型酒类,包括瓶装啤酒、烈酒和桶装生啤,我们经常点来一桶生啤然后在靠墙的位置坐下来慢慢地喝,气氛无拘无束,顾客可选择在吧室或餐室进饭,玩象棋、掷飞镖等。
琳琅满目的各类小吃可以满足人们多样的口胃,但有一个惯例,就是每当饮品或食品到奉后即需立刻付款。为了迎合要求高的顾客,香港PUB的发展渐渐变得多元化,有的演变成半餐厅半酒吧形式,午间及晚间卖西餐,饮与食兼备;有的专走高级路线,地方布置舒适豪华;有些却专搞热闹气氛,加插乐队表演;亦有些逐渐演变为*情场所。
高中的一个夜晚,我们几个照例坐进了兰桂坊中的一家酒吧,这来PUB跟家常便饭一般的。吧间服务生站着的后面是一排放着整齐的各色美酒架子,上面的那发黄光的灯,吊在客人们头顶一尺高的欧式风格吊灯和四周墙壁上灯一同迸出温暖柔和的灯光,看着许多过来过往陌生的面孔里参杂着许多异国特色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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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时的分离』
“马~毕业了,你们俩个以后有什么打算没~?”虹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怎么了虹清,快毕业了,你怎么有点不适应觉呢?”我关心~样子看起来很真诚。“我想我有点恐学症”虹清继续说。“恐学症?怎么理~~,这不都快毕业了,你还不开心一点吗?”果美听得完全无头绪,这高中快结束了,应该很开心的。“哎,我是担心未知的未来~!说实话十几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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