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与嫂子一块除把大棚里的自家菜卖出去以外，还去离县城较远一点的乡村买来，再分别卖往县城里的超市。西家买了东家卖，葛一寒倒腾起青菜来，而且小商贩做个年头年尾还挺有滋味。

这一天阳光明媚，天气不太冷，按节气应该是料峭春寒，那冷风没有了“骨”，只是冻风的余孽。向阳坡上，梅姑种了一棚黄瓜，马上就要摘取第一批上市了。葛一寒帮她在给黄瓜施肥浇水。没有多大地儿，也就没有多少活。两个大劳动力很快就把活干完了。梅姑随手摘下两个大黄瓜，用水清洗两遍，递一个给葛一寒，坐下来吃着。等她吃完了一个又想去摘时，葛一寒拦住了她，“嫂子，别再吃了，挺凉的，也怪可惜的，这个时候准能卖个高价钱。”

“价钱再好，也不能不舍得自己吃！钱多，它也不会自己给人解渴解饿呀。”

“我怕肚子痛，不吃了。嫂子，你也别吃了，闹了肚子可不好玩儿。”

“行！不吃就不吃。小弟！你看这黄瓜的一生可特像女人的一生？顶花带刺的时候，青嫩爽脆，人人喜欢；到了刺没了花没了，皮变黄了肉变酸了的时候，人人讨厌，放哪儿都碍眼。”

“呵呵！嫂子啥时候也学会玩起深沉来了？你说的没错，但也不尽然。有的顶花带刺也不招人爱，嫂子你看这个，大肚小尾巴，就一短疙瘩头儿。有的长好大好大了也不发黄也不发酸……看这个，多大呀，抵上一个大丝瓜子了吧？还是很嫩着呢……就像嫂子你！”说着，葛一寒把手伸到梅姑拉开拉链的棉衣里抓握她的大**。一开始梅姑还没有明显的反应，慢慢地随着葛一寒的双手的深入与加速，梅姑心跳变快呼吸转粗，款款迎合起来。

“你少给嫂子灌**汤……咯咯咯……”

“哪里有啊，人家是说真话，是在夸你想你吗！”

“夸倒可以免了，想吗，人就在你跟前，还哪儿想？”

“嫂子，你摸摸你摸摸……就它想你……”

“小坏蛋！你从小就爱看嫂子的**，好多次嫂子给你侄女喂奶时，你都死盯着看不走。看就看呗，还咂巴着嘴。”

“那是我缺少母爱，‘奶饥渴’！”

“呦呦！还‘奶饥渴’，是‘性饥渴’吧？别人都说你不正经，长大后一定是个大色鬼！”

“唉……只有嫂子那时候能理解我……”

“哎……哟！咱回家做吧？哎呦，别……弄得我难受……”

“不吗！就在这儿……咱还没有这样做过呢。”

“这……哎……地里面怎么好做这事？再说……哎……咋弄成？”

“野外做……才有情趣呢！刺激！古人都爱这么做。”

“胡扯吧，你！你从哪儿知道古人的？”

“你不相信？有诗为证啊！”

“越说越不沾边！古人做了还写出来告诉你？”

“真的！你学过‘停车坐爱枫林晚’一句吧？那不就是‘傍晚在枫树林里停下车来**’的意思吗？”

“咯咯咯……你……你要是当老师……一准带出一帮子流氓学生！”

“嘿嘿嘿……那不会，那就不这么解说了……”

“哎呦！你快……进……”

“你扶着木柱子……我从你背后……”

“在外两年，你真学坏了。整个一大色狼！”

“我哪里学坏了？人家有隔山射虎的说法，我今天给嫂子来个脚踏两玉峰、深谷摘荷花……”

“啊……你入错水塘了，往哪摘莲花呀……挖污泥还差不多。嘻嘻嘻……”梅姑猛地一直腰转脸亲一口葛一寒的嘴。

等再弯下腰身翘起白得刺眼的双臀时，葛一寒忘情地亲吻起来……“哎呀……哎……傻弟弟呦，往哪儿亲呀！快弄……我……山谷里放水大得能养鱼了……啊……哦哦……哎哟呵……咯咯咯……”云收雨敛两人坐下来说话，梅姑仍不舍的搂抱着葛一寒，在喉管里哼唱着。

停了一段时间，梅姑抚弄着葛一寒说：“小弟，你的这玩意儿……安静下来后头儿子也有鸭蛋大，那**时还不得有……鹅蛋大小呀？”

“你……你能不知道吗？呵呵呵……”

“我又……没看见过，只是感觉……大得惊人。有……多长，你量过吗？”

“谁有兴趣又不怕羞的去量它玩儿呀？大约……有二十二三厘米吧！”

“啊？这么长……我说呢！一开始老觉得……哎，小弟，你知道你为啥被叫做‘烂鸡儿’吗？”

“还不都是海儿哥给我起的绰号？什么破名儿！”

“嘻嘻嘻……没人知道吧？还是我第一个给你起这个名字的呢！你那年冬天，也就六七岁时吧，穿着个棉裤开着裆，小鸡鸡被冻烂了，肿得跟那水萝卜似的，都放光……一开始是叫你‘烂鸡鸡’的，后来被人传叫着就成了现在的‘烂鸡儿’了……”

“哎呀！嫂子，你才叫坏呢！我高大的形象都让你的这么个绰号给破坏了。这些个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咋还记那么清楚呢？”

“咯咯咯……我喜欢看呗，留心注意的机会多……你从小，那东西就比同龄男孩儿的要大一倍还不止，你说你长大不色才怪呢！”

“嫂子……你……也色的可以。”

“唉……嫂子就在你面前色，嫂子想这样，心里乐意呀……那时年轻啊……”

葛一寒抱住梅姑又是瘙痒又是亲吻。

“咯咯咯……好了好了，嫂子就喜欢看见你跟那猛虎、饿狼似的，扑过来揉搓嫂子。走吧，回家嫂子给你包韭菜鸡蛋馅的饺子吃。你把嫂子揉搓碎了，有功，嫂子得犒劳犒劳你，乖乖宝贝！”梅姑起身在葛一寒脸上又啄了一口，然后拿镰刀去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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