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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搭的台——错误着这些事儿》

第9章9.不有姿态

作者:小人物一路小跑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回到学校,零散的还可以见到一些人,李晓知道这些人和他一样不打算回家,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否和他抱有同样目的,只是单纯的想打工挣钱,为了偿还欠下的学费。李晓自嘲地摇了摇头,然后快速向405宿舍走去,他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回去补充睡眠,或许今夜里学校的宿管会来撵人。405宿舍里一团糟,虽说李晓一直都主张男生宿舍里乱一点好,但他却不是一个喜欢乱的人。其实一直以来,他们这个共存的空间里便充满着乱的痕迹,无论是被子的随手揉作一团,还是行李和鞋子的颠倒摆放都证明着这一点,至少他们宿舍的人一致都不会去做点什么来改变点什么。405宿舍从来就和优秀沾不上关系,因为一切优秀的东西人们都可以从表面上看出来。在这个乱和缺点交杂充斥的空间生活着他们这样一群人,且每个人都能乱出自己的个性,便使得一切都有了真实感,至于说意义的有无与否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太多的时候我们的生活都不存在真实感,而所谓意义只是用来自欺欺人后就丢弃的谎言。优秀这东西就像是长的水灵的姑娘,得到大多数人的喜爱,但终究只有少数人能得到。研春是优秀的,李晓成了这少数人中的一份子,不过他始终无法搞懂少数人和大多数人之间有什么区别,或许他还没能真正的成为少数的这类人,至少他没有搞懂自己是哪一类人,甚至于他的生活在遵循着什么方式进行。

宿管的没有到来和丁敏的意外造访,这些是李晓没有预见的,就像大多数人喜欢预见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一样。李晓虽然感到意外,但终究还是没有被意外到无知,他可不会认为丁敏只是单纯的来找自己聊天。丁敏坐下表明了来意,欲和李晓同租房子,一方面可以省去一部分开销,另一方面两人还可以相互照应一下。从丁敏哪里李晓知道了学校不允许他们留校,鉴于男生一直都不配合学校里的工作,所以不予以通知。李晓仅余的一点侥幸被无情抹杀,他可不认为学校不会采取什么强硬措施,对这个一向都没有好感的学校一如既往的没有感觉,学校更是义无反顾的让他们失望。到外面租房子已然成为了事实,李晓不是小人,更谈不上是君子,他顶多就是一个混蛋。丁敏生得也是赏心悦目,能和她合租在同一屋檐下任何男人都不会吃亏,最多也就是肾上腺素分泌得快一些。“美女,你已经找到房子了?”李晓看着丁敏,问了一个关乎他今夜会不会露宿街头的问题。“是的,没有问题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搬过去。”丁敏微笑。

丁敏在前面带路,李晓在后面紧跟,同时背上还有他的行李,那样子确实有一点小凄凉。丁敏嘴角噙着笑意,她不是没有表示过要帮李晓减轻一些担子。“丁敏,还有多远才到?”李晓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并且表现出一幅很轻松的样子,只是他脸上的汗和正在颤抖的脚证明着他的狼狈。丁敏停下,略带玩味的说:“也不是多远,大概也就十分钟就到了,还是很快的。”李晓笑了笑,只是那笑和哭走不了多少。丁敏微笑,看着李晓问道:“要不要帮忙?如果按现在的速度,可能还要加十分钟。”李晓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世界多美好啊。他虽然有点大男子主义,却还不至于死守,以至于让他死脑筋。丁敏这次的提议他没有拒绝,李晓琢磨着要是再让他背着一大包行李走上十分钟,他就真的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被丁敏分担了三分之一的东西,李晓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望着前面的丁敏问道:“你怎么也会留下来,张冲肯定特别难过吧?”丁敏转身看着李晓的眼睛,然后避开,对于这样的眼神,她说不上讨厌,更说不上喜欢:“张冲吗?他会有什么难过的。”李晓沉默,他不明白丁敏话里的意思,或者说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丁敏看着李晓,从研春哪里她知道了很多关于李晓的事,她不明白像研春那样的人为什么会对李晓好,研春爱得是那么傻。“那你又怎么会留下来?研春肯定哭了吧。”丁敏反问。李晓愣了一下,口中喃喃低语,他也在问为什么,或许是因为许韵雨?他在逃避一些东西吧!丁敏沉默,她没想到李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李晓整理了一下思绪,看着沉默中的丁敏勉强笑了笑说:“研春确实哭了,你们没有想到她会有那么脆弱的一面吧!”“确实是这样。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别人宠着都来不及。”丁敏的话里透着感叹,隐隐的还有羡慕,研春拥有那么好的家世,却还能有保持一份平静的心态,甚至是在身上看不到任何与家世相关的东西,如果换做是她,恐怕不会这样吧!李晓不是没有问过研春,只是研春每次都采取了一律不答的方式。从丁敏的语气中,李晓知道她应该清楚一些关于研春的事,他没准备要去问一些什么。“李晓,你了解张冲吗?”丁敏饶有兴致的问。李晓不明所以,点了点头,他省得有的话该在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不该说,玩笑道:“张冲这人还是挺好的,虽说他小子没有请我吃过饭,但这并不代表他小气。”丁敏笑了,李晓看不懂这笑中代表的意思,他感觉到很怪异,看着丁敏问:“有那么好笑吗?”“确实挺好笑的。”丁敏点了点头说:“没有想到表哥是那么小气的一人。”“表哥?”李晓以为听错了,问道:“你确定没有说错。”丁敏看着李晓,说:“你那什么表情,他就不可以是我表哥。”“可以,只是有一点感到小意外。”李晓微笑,没有在这个问题纠缠,打量着这个他到过很多次却依然陌生的地方,说:“还有多久可以让我解脱。”丁敏在前面五米处停下,面带微笑说:“到来,里面请。”李晓感觉很无奈,他知道被丁敏耍了,因为从丁敏帮他拿行李到目的地超不过50米的距离。李晓没有怪丁敏的意思,他只是在自责,形象毁了还在其次,重要的是连唯一剩下的坚持也丢了,这东西就跟丢人似地。

李晓在丁敏后面,丁敏在房东后面。这样一队诡异的组合在房东的屋子里慢行,不知是转了第几个弯,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前面有光线射入,李晓觉得仿若到了桃花源。借着光亮,李晓终于看清了这个假期里的安身之地,谈不上好,更说不上有什么坏的地方。房东将钥匙交给丁敏后离开,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过李晓的存在与否,或许是类似的事情他见的多了?只要房租按时交付,他才没那闲心去做人口普查。再说了,在这个相对乱得不够彻底的学校边上,哪处租房里同居的男女不是学校里的学生?看看在学校边上的旅社数量占了这个城市旅社数量的几成,再查查有多少是学生的开房记录。

丁敏打开门后直接向卧室走去。李晓四下打量了一周,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总算是避免了一些尴尬。在长椅上座了几分钟,联想到这个城市,城市里的人字巷,人字巷里的楼房,刚才在房东楼房里的左弯右拐,现在的房中有屋,李晓嘴上**了笑意。他想到了城中城,屋中屋。“李晓,你的卧室在那边。”丁敏从选好的卧室里出来,望着长椅上莫名而笑的李晓,说:“有什么好笑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我也笑一下。”“也没什么。”李晓并不想去解释一些什么,拿了行李走进卧室。

李晓整理着东西,想到外面的丁敏,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八班、研春、丁敏、张冲,好姐妹,表兄妹,他李晓,这都什么跟什么。恐怕研春永远都想不到自己这个假期在这里会是这样吧?自嘲的笑了笑,李晓转身看着早就在门边的丁敏说:“接下来怎样,打算去找点儿什么事情做?”丁敏看着李晓,这话应该是她说的,没想到让李晓抢了先:“慢慢看吧,现在不是事情来求着我做,而是我求着找事情做,没得选择。”李晓不说话,丁敏的话是事实,现在的他也无计可施,好在走一步是一步对他们来说不是难事。“你不去找王溪梦试一试,她可以帮上忙。”丁敏在李晓对面坐下。丁敏认识王溪梦李晓没有感觉到奇怪,毕竟女人间的太多事情他都无从知晓:“再说,或许我真的走投无路混不下去了再去投奔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丁敏微笑,表示完全理解。李晓不在说些什么,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到沏杯茶里做事,只是他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李晓和自己说,只要他那样做了就会显得很无能,而且还是吃软饭;而事实是他确实有点无能,靠女人吃饭也是不争的事实,至少他没有少吃研春的白食,只是一前一后思考的方向不同,事实就往往被人们扭曲。

三天前,丁敏去了沏杯茶里做事,李晓继续游走在这个城市里,说不上好坏,人生百态中有那么两三态在几天内被他体味的面目全非,到最后直接就没有了姿态。李晓琢磨要是再这样下去,在他人面全非之前肯定要精神分裂,然后不分是非,好一点的话会觉悟今是而昨非。拿着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撕下来的招聘启示,李晓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缓,按下拨号键,停机的事情没有发生,手机里传来非常动感的彩铃声。通了,李晓的脸在一瞬间和阳光一样的明媚。不料手机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有女人的声音响起:“他妈b,这都还没到晚上呢,还要不要人活了。”李晓愣了一下,没有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边沉默了一下,意识到来者是客,最起码的民族美德还是要有的,开口说:“您好!欢迎进入夜色温柔栏目组,我们这里为将您提供最全面的服务。在这夜色撩人的黑夜里,你是否寂寞?寂寞的我在等待着你的闯入,用你的心声抚mo我空寂的身体,用你的渴望点燃我的**。”那边短暂的归于平静,女人放下电话拍着胸脯喘气,喝了一口水低声骂道:“妈的,没想到做广播比**都累,真不明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去做主持人。”李晓云里雾里。女人重新拿起电话,想到新文化还没有普及,接着说道:“我们在陪吃、陪喝、陪睡三陪的基础上推出了第四陪,不满意赔钱。请按1,您将倾听我的心声。请按2,订购三陪套餐。请按3,您将获得新款套餐四陪。请……”李晓挂了电话低声骂了一句:“狗日的中国移动,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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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这个地方』

孙阳在沏杯茶里见到了~着一~工作~的李晓,他说不~是什么~。“呵呵!没想到你也留~了,怎么样,钓到鱼了没有?”李晓不怀好意的看着孙阳。“~~!哥的思想没有你的那么龌龊。”孙阳鄙视了一~李晓,看着远~的王溪梦和丁~猥琐的笑道:“没想到~!你这鱼钓了可不止一条,还效仿先人玩起金屋藏~了。”李晓反鄙视孙阳,说:“靠!我就一跑~的,想藏~别人还不乐意。怎么样,是在哪里搞~?”孙阳笑了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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