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静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此时的于海涛就似个变~态的魔鬼。“你……侮辱我有意思吗?海涛,你变了!变得不像以前的你!”
“变了?金静玫,如果你在阎王殿里走过一遭,不知道你的性情会不会变?更何况,我本来就不是个高尚的人!”于海涛阴邪地笑着:“当然,没鞋穿的时候,找双破鞋临时垫脚也凑合!”
金静玫浑身颤抖,于海涛,已经把她的忍耐力逼到了极限。
金静玫的痛苦就像扎在于海涛心里的刺,他知道,即使再折磨她,也改变不了自己依然爱她的事实。
于海涛努力地平静着内心的痛苦,突然跳下汽车,猛地拉开了付驾驶座旁的车门,低哑着声音吼道:“下车!”
金静玫慢慢地张开双眼,她不敢下车,她知道,下了车就得去面对她不想面对的痛苦。
“下车!”
“海涛舅舅,放过我吧……”金静玫哀哀地盯着于海涛。
“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妈~的,你到底是心里有愧还是怕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不想看到千疮百孔的老宅,我想让它的形象一直保存在我心里……”
“屁~话,少他~妈~的在这里给我咬文嚼字!”于海涛粗鲁地拖下金静玫,不由分说地把她拉到了老宅前。
门依旧是那两扇老旧的木门,锁还是挂在门环之间的那把长鼻子锁。青砖的墙群,土垒的墙体,还有连片的青瓦……老宅的外形依旧保持着旧有的模样,只是,修整过的痕迹清晰可辩。
金静玫痛哭失声,在她的想像中,这座老宅不仅墙倒屋塌,而且野草横生。
于海涛冷着脸从随身带着的公文包里取出一把钥匙,打开长鼻子锁,扭开木制门栓,而后,一把拽进了哭得一塌糊涂的金静玫,又把手从两扇错合的门缝中伸出去,上了外锁。
“别……别锁门……”金静玫如梦初醒。
长鼻子锁共有两把钥匙,金静玫的母亲去世前交给于海涛的妈妈一把,希望海涛的妈妈帮她照看老宅。
于海涛的妈妈很喜欢静玫,也知道海涛的心思,尽管对静玫的家事有所顾忌,不信邪的她还是在静玫从她大嫂那里搬回来时,把钥匙交到了儿子手中。
于海涛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习惯性地从包里取出一包香烟,径直走到南墙角的墙阴下,潇洒地燃上香烟,若有所思地猛吸起来。
金静玫惶恐不安,十六年前,醉酒后的于海涛就是以这样的方式进到院子,强~暴了自己。
金静玫知道要嫁给纪峰的消息瞒不了于海涛,却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报复自己。看着于海涛嘴中不时吐出的烟圈,她的心又回到了十六年前那个不堪的夜晚。
那是个月色朦胧的夜晚,金静玫和纪峰商量好出行的细节后,心情沉重地回返家中。
一天的时间,金静玫要订婚的消息就传遍了金家的亲属。已无退路的她不知道该怎么样亲口对于海涛说出这件事。
于海涛住着的东厢房里一片黑暗,金静玫在东厢的小窗子前站了一会,这才打开的自家的院门。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或许,不辞而别是金静玫最好的选择。
夏夜的风带着少许潮~湿的气息,让金静玫心里升腾起一股压抑的负疚感。她简单地收拾好行李,然后,习惯性地拿着睡~裙来到院子东南角的简易遮荫棚里。
棚里有口大缸,每个夏夜,金静玫都有进到缸中洗澡的习惯。
因为想的太多,金静玫忽掠了潜在身边的危机,直到她从水缸中站起身来,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
“啊——”金静玫一激灵,下意识地把身子浸入水中。“海……海涛,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于海涛一脸酒气地盯着金静玫,朦胧的月光下,他那张痛苦而又悲愤的脸让金静玫既害怕又不安。
“海……海涛,你的厢房里没亮灯,我以为你睡了……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于海涛一扬手,随着‘嘭’的一声响,金静玫泡~澡的水缸成了两瓣。
金静玫连忙捂上嘴巴,她怕自己的惊叫声扰到邻居,招来笑柄。
于海涛从小喜欢舞枪弄棒,家里的沙袋常年挂着。拍碎一个水缸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金静玫赤~裸的身体朦胧地呈现在月夜里,看到于海涛不停抽~搐着的脸,她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右脚一阵剧痛,她再一次痛呼失声。
眼前这具曲线玲珑的光洁之躯击垮了于海涛仅存的理智,一声压抑的低吟,他无所顾忌地抱起金静玫,轻车熟路地进了正房。
强行的占有,粗~暴而又笨拙的动作,直到这串动作趋于机械化,天也亮了,金静玫的身体也在痛苦中隐忍到极限。
天蓝色的床单上染着殷红的血渍。
于海涛大汗淋漓,超极限的发泄虽然没有消除心底的怨恨,可床单上的血渍和金静玫苍白的面庞让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晶莹。
“静玫,疼吧……”于海涛颤抖的手从金静玫那张咬出牙痕的唇慢慢地滑到肿胀的女性~地~带,颤声问道。
“……脚破了,有些疼……”金静玫强忍着**后的不适,痛苦地抬起受伤的脚,答非所问地强调道。
泪水潸然而下。金静玫慌了,在她的记忆里,于海涛是没有眼泪的。
儿时的于海涛在金静玫眼里是英雄,少时的于海涛在她眼里又是霸王。情怀初开的金静玫喜欢于海涛那张霸气的脸,**的鼻子及棱角分明的唇,有梦的夜里也曾臆~想过做他的新娘,直到遇到了那个人……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家乡,离开这个曾经暗恋过的人,金静玫哭了。她轻轻地抬起身体,抚mo着这张泪汗双流的脸,主动吻上了于海涛的唇。
于海涛身体中的欲~望又被燃了起来,他倾情地回吻着金静玫,吻着她颤抖的身体,直到她发出醉心的呢~喃。
酒醒后的于海涛在金静玫给予的柔情中再一次醉了,也累了。
超极限的发挥和金静玫的保证,让于海涛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在金静玫身边,他安心地睡了。
因为与金静玫有了亲密接触,在于海涛的意念里,只要她退去婚事,他们就会永远厮守。没想到,金静玫会突然变卦,而且,一去就是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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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的~望』
于海涛~睛不定地扔~~中的烟~,看着神情恍惚的金静玫,再次~起~胳膊,~拖~了带着陈旧气息的老屋。金静玫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十六年了,老屋里一切如旧,所有的摆设,就像她在一样,整洁~净。“哭什么?我替你守了十六年房子,难不成你不~意?”于海涛把金静玫甩到依旧铺着淡兰色~单的土炕~,冷森森地问。金静玫嘤嘤地哭着,心里已经没了恐惧,整整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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