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何班长,亦算是好色的同道中人,二人相约到某某浴室洗澡,他想找一位美女泄愤,金辙似乎也有这个想法。于是他们在澡堂二楼合开了一间包房,等待着美女出现,进来的却是两名体态臃肿的老妇女,其实二人都不怎么满意,却没想到调换,最终接受了她们的按摩,花了钱没有得到满足,这让他们非常之失望。
何班长还是无法忍受,又跑到医院对门的发廊,找到一位叫阿蓉的女子,在后面一个十分隐秘之处完成了交易。据何班长介绍,房屋之内安装了警报器,一旦有情况,便可趁机而逃。何班长一再吹嘘他的功夫是如何厉害,众人不服,他便将那玩意亮了出来,果然非比寻常,**上还有残留的纸巾,无不引人遐想,这金辙也不例外,也想找一个试试。于是就去问这班长,说道:“你们没**子?”何班长道:“没有,戴着套子搞,有啥意思,哪有不戴的爽。”
共进晚餐之时,金辙尽量与何班长保持距离,甚至夹菜都十分小心,生恐被传染性病,所以过于自爱,这班长是何等人物,难道还看不出这么一点心思来,他肯定看出一些端倪,只记恨于心。
未曾想何班长一战成名,那个阿蓉在宾馆里定好了房间等他。何班长如约相见,两人如胶似漆,正是母夜叉遭遇武二郎,两个大战数十回合,就此又度过一个**的春霄。何班长回来之后,又将昨晚之事说与众人听,他说道:“那个骚货真厉害,功夫一流,按摩,吹箫,还有一套波功,搞得我爽死了。”
听众当然十分羡慕,何班长又道:“她每天都过来上厕所的。”金辙急忙补充道:“到时,你得指给我看一下。”
吃过晚饭,在大门口闲逛之时,终于见到了令何班长难以入眠的蓉妹妹,她染有一头黄发,挺清瘦的,走起路来,不算是很风骚,至少金辙是看不出来的,骨子里风骚的女人,善于伪装自己,这就不怎么奇怪了。我没有看到她的正面,不过能瞧一瞧背影也足够了。
开饭的时间又到了,炊事班还没准备好,一些伤病员在饭堂门口等候。巷道的尽头有一排空荡荡的破窗户,这是抄近路的极佳之地,恰巧过来一位穿着短裙的女兵,胖乎乎的,她将前脚一伸,便踏上栏杆,众目睽睽之下,一条嫩黄色的内裤大白于天下。她过来了,还冲着一帮男兵微笑了一阵,可能是冲着金辙多一点,那是为什么,他亦不是很清楚。
金辙的伤口已完全愈合了,连队派人过来接他回去,金辙便匆匆忙忙道了别,又回到连队生活,代理指导员待人极好,知道金辙的疼痛症状仍未消除,又将他送入卫生队继续休养。
病房里都是工兵连的伤病员,有一个士官,一个老兵,还有一个是金辙同一个镇子的老乡。在师医院受的束缚少了,回到卫生队之后,金辙居然没有收敛自己,依旧我行我素,频繁地制造出一些事端。
金辙喜欢唱歌,自认为有副天生的好嗓子,寂寞时唱寂寞的歌,伤心时唱伤心的歌,他长时间唱伤心的歌,当兵的吃饭前唱歌,行进时唱歌,跑步时唱歌,歌声无处不在。病房里,受到身心创伤的人需要安静下来调理情绪,而这歌声即便如歌唱家唱得一样动听,也将成为十足的噪音,况且金辙唱得并不好,学的时候更唱得干涩、乏味。
士官叫他不要唱了,金辙当没听见,这士官大吼一声,说道:“金辙,不要唱了。”这金辙还把它当耳边风,旁边老兵一拳将他打倒在床,恼休成怒的士官又飞身一脚踢在了金辙的鼻梁之上。
鼻梁断了,如金辙的诗所述一样,上天真的刺了他一剑,并且是深深地刺痛,我是谁呀,天生一副做骨,金辙所寻思的当然只有这些了,自然无法消受这奇耻大辱。一股鲜血直往鼻孔外冒,红似火的血洒了一路,金辙仰着头冲到了楼下门诊室,值班军医给他止了血,金辙张开大嘴,艰难地度过一晚。
第二天,金辙再次来到师医院透片,这鼻梁处肿了,肿得着实可怕,更可怕的是小苟也看见了,她还关心他嘛,金辙已没有任何的感觉。
鼻梁断了,既不影响外观,也不妨碍呼吸,可以动手术,我害怕手术所带来的伤害,便拒绝了。
自从鼻梁断掉之后,金辙便对以前向往的部队产生了一种抵触情绪,甚至写好材料,准备随时起诉他们。政委来探视之时,他都没动过一下,所有的愤慨就在这沉默之中,金辙完全丧失了理智。
他给爹妈打电话,给芳打电话,还有那些自己的亲朋好友,想搞个天翻地覆,哪怕是炸掉这个鬼地方也无所谓,一切都变得**了,为自己所遭受的侮辱而**。
芳与金辙的父母结伴而行,穿越一千多里来到了部队。当初金辙执意进入部队,完全是因为芳,是她所希望的,金辙便义无反顾的达到了这个目的,所以他把一切的嫉恨和责任推卸在芳的身上。
芳,是一个贤惠、温柔的女子,温柔原不是她的本性,她应该是一个辣妹,天生就有火辣之味,她是因为金辙而变得温柔的,应该说伪装得温柔更准确一点。
芳,与金辙在卫生队顶楼相处,一边是活动室,一边是图书室,二人在那里卿卿我我,金辙的伤还没好,一副丑态,竟能跟芳亲吻,甚至摸到了她的臀部,当金辙要进入神秘之地时,芳捉住了他的手,说道:“我来大姨妈了,里面很脏。”金辙说道:“没关系,等一会儿洗一下手就行了。”金辙执意要摸,却被她成功阻截。正当二人相互热吻之时,闯进来一位士官,他是卫生队的行医士官,士官开了灯,金辙与芳所保持之甜蜜姿势当然是没有时间遮掩的,士官要找的,没找到,他是上来的抓把柄的,没逮着,就扫兴而归了。
与芳的第二次约会地点,改在了图书室,把门关住,在里面**热吻,金辙试图越轨,却一次次被芳破坏掉,金辙尊重她,所以及时稳定住情绪。
欲翻江倒海之事,失败了。金辙并没有得到应有的补偿,反而浪费掉更多的金钱,这是为何?
因为他还抱有考军校的理想,所以没有大闹一场,就匆匆收局了。
伤愈之后,参加训练的时候,阴襄胀痛之状依然健在,金辙由此产生了一种恐惧,发现自己的症状愈来愈如师医院同病房那个姓高的二级士官所说的一样。
将此事与班长商量之后,就抽了个机会,来到市医院进行检测,事实证明,自己真的患有这一类影响生育的慢性疾病。这与本人在新兵训练时常常遭受处罚有关,长时间的下蹲,是主要原因之一。
听说这一类慢性病极难治愈,金辙的最后一个理想破灭了。他再不想考军校,目前所思所虑的无非是迅速离开部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这个魔鬼统治的地方,这里比社会更肮脏,这里就是牢房,就是地狱,人活着没有尊严,时常遭受殴打,而今又疾病缠身,再经受过那不济于事的一刀,若是继续留在这里,金辙定会精神崩溃。
他生来便渴望自由,尤其喜欢过无拘无束的生活,而部队里的环境决不允许兵娃们拥有太多的自由,哪怕是说错一句话,都将遭受打击,对于他们来说,金辙也是无药可治了。他希望能提前退役,最好能评上一个残疾。这是因为与他一起入伍的老乡阿才,听说他花钱搞了一个名额,于是自己也期望能如此而已效仿。卫生队长向来对金辙的意见极大,即便他寻找机会靠拢,也无法得到一个好的眼色,因此,退役之事彻底落空。
“度日如年”,这才体会到这个词的涵义。金辙的情绪化,使自己成为了团内的反叛人物之首,营长将他叫了过去,痛骂了一顿,并答应了提前退役之事。
带他回家办理证明文件的,是营部副营长。副营长的妻子是本地人,生有一个可爱的儿子。金辙见过的他的妻子,也见过他的情人,那是到石家庄候车的时候,副营长说是买车票,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女军官,他们就像热恋中的情,手牵着手在四处闲逛。女军官亦是有夫之人,他们都背着自己托付终生的伴侣,做一些苟且之事,他们是一类的。
候车室里,有一位大哥主动过来找金辙谈话,他似乎很欣赏当兵的,金辙也挺佩服他的牌技,年轻小伙离开之前,送给我支钢笔,而金辙则送给他一枚徽章作谢,大哥是修汽车的,他将在社会之中的一些经验传授于金辙,并提醒需提防小人,不要轻易上当受骗。一向对自己充满信心的金辙,哪里听得进去,只有亲身经历之后,才能产生警惕之心。
经历一番波折,副营长和小兵金辙穿越了死寂的大地,再次见到家乡的绿水青山,不知道有多么的畅快,我回来了,相隔已有一年之久的故土。
金辙的居所是空而破陋的,副营长片刻都无法忍受,匆忙回到了市区,妈妈因为他的事也去了二舅家。
气极的是,副营长把芳骗了过去,并且想行不轨之事,幸好芳反应甚快,撒了一个谎,没让他得逞,及时摆脱了他的魔爪。于是乎,金辙总觉得自己不像一个男人,尽然慢慢地将此事忘却了,此仇不报,何以生存在世,如今,芳已不是他的恋人,说起来,更清淡了一些。可是,仇恨是永不能抹灭的,他将用他的方式去回击,去记录这一个卑鄙无耻、下流低俗之徒的肮脏行径。
芳也是一名护士,见到她之时,她的脸被冻得通红,冰凉冰凉的,金辙急忙将手和自己的脸送给她温暖。芳劝他不要找那个猪狗不如的家伙算账,而金辙呢,似乎有求于这个狗日的副营长,更不好发着,惟独忍受这巨大的侮辱,顺利地提前退役,而那些曾经的白衣天使们,她们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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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牵了我的手』
初三之时,曾收到过一封情书,虽没有多少明显的爱慕之言,却能感~到一份喜欢的心情,但凡一个退学的~孩子,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之~写信给你,就多多少少对你有点意思了,即便当时的金辙情商不是很高,也会有~的。写信的少~~雅,~~~圆脸蛋,还有往两边~塌的小鼻子,~巴有些叉,笑的时候双眼~成一条~,虽然个子不是很高,却是一个很~~的~生。读书初一之时,和金辙是邻桌,那时金辙时常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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