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不能这样被他们欺负,我去县里告他!”上高中的马钢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马冰无奈地摇摇头:“告状谈何容易?现在干什么都得花钱,咱们穷人家怎么能赢了他?”
“姐,照你这么说,我们只能忍气吞声?”马钢愤愤不平地说。
“除非咱们家将来出了大官,彻查这帮狗日的,到时候他们就不能逍遥法外了!”
马钢咬紧牙说:“姐,将来我一定上警校,到公安局工作,为你报仇!”
当天晚上,何大牛和几个朋友喝得酩酊大醉,司机把他送到家门口,何大叫“啊”地惨叫一声,接着倒在了地上。司机忙下车奔了过来,原来有人仍砖头,正好砸中何大牛的后脑勺,何大牛头部鲜血直流,而且昏迷过去。
“何村长,何村长!”司机大叫道,“谁他妈这么大胆子,敢放冷炮!有种的给老子站出来!”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风吹草动,司机赶快把村长抱到车上,打着喇叭,同时给何小牛打电话,让他赶快赶往县人民医院。
何大牛被送往人民医院后,立刻进了急诊室。
司机反复给何小牛打电话,但总是“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司机不禁抱怨起来:这村长出事了,儿子都联系不到,不知道那厮又去哪里鬼混了?何玉洁远在省城上大学,这事该不该告诉她呢?可他并没有何玉洁的电话。
何大牛离婚已经五六年了,前妻徐燕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她就是受不了何大牛胡作非为、沾花惹草才跟他离婚的。离婚后,儿子跟了何大牛。而女儿跟了徐燕,徐燕为了远离何大牛,去了省城。现在她在省城汾河公园打扫卫生,何玉洁上大学的费用都由何大牛承担。
何小牛高中毕业之后就不再读书了,他和父亲在万泉山上开了两家饭店,他负责日常经营。这两年,何小牛在饭店附近又开了家娱乐休闲中心,里面有洗澡、按摩、足疗,还有KTV,生意非常火爆。何小牛经常沉浸在灯红酒绿之中,过着醉死梦生的逍遥日子。
今天晚上他就和一个外省演出团的女演员过夜,他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司机打电话的时候,两人正在****。女演员开出了一万元的包夜费,但一万元对何小牛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他要对得起这一万元,晚上重复战斗,让自己精疲力竭,哪怕精殚人亡。
等了一个多小时,何大牛终于被轮车推了出来。
“大夫,何村长可有大碍?”
“这说不定,需住院观察,他的头部受伤,缝了十几针,也有成为植物人的危险……”
“不是吧?成为植物人?”司机又诅咒起来:谁娘的不想活了,把村长砸成这样?不过他又细想:何大牛平时在乡里横行霸道,得罪的人多了,很多人都看不惯他。
司机陪着何大牛待到第二天中午,这才接到何小牛的回电:“小刘,昨晚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有啥事?”
“小牛,你爸被人砸伤了,现在在县人民医院,还昏迷着!”接到何小牛的电话,小刘终于松了口气,如果村长真的一命呜呼,村长身边只有他一人,他不成了罪人?到时候有理难说清了!
“什么?我爸被人砸了?你不是开玩笑吧?哪个狗日的有这样的胆子?”
“这我也不知道,你来了再说吧。”
何小牛急急地穿上衣服,推开搂在怀里的小姐,开着北京现代朝县城急驰而去。
何大牛住院后,村支部书记带着村干部来探望他,但他躺在**一直昏迷不醒。何大牛不醒,这肇事之人就查不出来。
老天没有要了何大牛的命,在医院躺了一周之后,何大牛醒了,而且他的神志清晰。何小牛谢天谢地,接着他细问肇事之人。何大牛也一时没有头绪,但想起出事的那天调戏马冰,马钢看到了这一幕,这事八成是马钢干的。
何大牛知道这事一旦说给儿子,儿子一定会找马钢算账,到时候闹出人命可不好收拾了。他给儿子细细交代了一番,开出条件,让何小牛谨慎处理此事。
何大牛猜的不错,当晚那块砖头就是马钢砸的。马钢想了一天,气不过,决定报复何大牛。待何大牛进家门时,他在暗地的草丛里扔了一块砖头,他的命中率极高,砖头不偏不倚砸到了何大牛的后脑勺。
这事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说何大牛罪有应得。但马钢心里极怕,他甚至后悔做了此事,如果村长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纸里包不住火,他迟早会被查出来,那自己的后半生就完了。他把此事告诉了马冰,马冰万万没想到弟弟做出这等啥事。她告知了爸妈,爸妈让马钢去医院向村长赔礼道歉,但马钢坚决不去。
这天晚上,何小牛带着两个人来到了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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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的惩罚】』
马冰爸~知道何家迟早会来人算账的,他们忙给何小牛沏茶倒~,何小牛质问马冰爹:“我说马老汉,你应该知道我为何事而来吧?”说着,他悠闲地取出一~苏烟,他~边的人忙取出打火机弯~给他点~。“小牛,我不知你这话啥意思?”马老汉说完就低~了头,而老伴的~都~了起来。何小牛朝马老汉吐了一~烟圈,怒喝到:“马老汉,都是你儿子~得好事!你以为这样装逼卖傻就能把事情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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