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美子的人，都很羡慕她，了解她的人又没有，在大学时是那样，毕业以后还是那样，人活到这样是该知足还是痛苦，或许只有美子自己知道。

但是在我看来美子似乎总是缺些什么，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白天我们在她的酒吧里坐台，陪男人们唱歌、喝酒，如果舍得花钱，可以让他们摸，如果还不过瘾，可以包场子带人回家。回到家里如何玩，都可以。只要她老婆没看到，不过前提要有钱，也可以去宾馆，高档的酒店警察不回来，差一些的旅馆，有的时候警察会查夜，你只要说一声美子的人就可以了。当然没有钱就不要来这里，不过也有过来蹭白食的，结果总没有那么好过，要么被暴打，要么就顶着我们姐妹们的内裤从这条街出去。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现实。

这一行，干久了，就没有什么羞耻可言了，一切都是和钱的关系。英子说，钱就是女人**，钱就是女人的内裤，你拿前来，我就让你摸，你拿钱来，我就脱给你看。

男人喜欢到酒吧，或许是空虚和寂寞，或许是工作有了成就，感觉需要享受一下人生了，反正因为不缺钱，同样的啤酒，外面三块钱一瓶，酒吧里却要十块，可是他们愿意来，也不在乎啤酒的贵贱，或许这就和很多人喜欢上网吧玩游戏而不愿意在自己家里上网一样，因为缺失信仰和氛围，在家里或许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我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触摸的感觉，那种感觉怪怪的，说不出伤心，也说不出高兴，就如同上班族，每天早上起来刷牙洗脸，然后坐上拥挤的公交车去上班一样，是谋生吧了。我只感觉那双手很热，从我的衣服外面深到里面，我半推半就，我的一对兔子在他的手下隐隐跳跃，他的另一只手，伸向了我大腿内侧，我触动了一下，说了句，我想上洗手间。那个男人很尴尬地缩回手去。我回来之后，她问我第一次，我点点头，他摇了摇头，又笑了笑。他的笑让我有一种羞愧感，似乎是我说错话，而且是谎话。那晚那个男人喝了两瓶啤酒，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五十块的小费，那一天，这是我毕业后赚的第一笔钱，拿着那五十块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心情，那五十块钱上面印着毛**她老人家的头像，听我母亲说，他们那时候，如果做错了事情，回到家以后就会对着毛**的像做检讨，我不知道我今天该说些什么，反正那晚我总共赚了五十块的小费。

美子说，才做的时候是这样，习惯就好了，来这里就是要让男人摸的，不然他们不会给你消费，也不会消费，那你就没有钱，我耸了耸肩。一脸无奈，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被男人带出去，那是第三天的晚上，他是开车过来的，红色的需佛莱，他说他是西安人，他甚至告诉了我他的名字，他说那样更有亲切感，他让我做到副驾驶的位子，他说，喜欢在汽车里吗？我说还是到宾馆去吧？他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他进去洗澡，我就坐到**看电视，她问我不一起洗澡吗？我说不要了。他洗完澡，过来亲我，我说关灯好吗？我是第一次，他也像前面那个男人一样笑了笑，顺手关了灯。

我感觉到他的双手在我身上游走，慢慢地，我的身体开始融化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没有想到我的第一次没有给我喜欢的人，也没有给我的丈夫，却给了一个嫖客，不过还好，他看上去并不那么让人讨厌，也不那么粗鲁和残暴。

他打开灯，习惯性的掏出了一个避孕套，我不知道什么表情似得看了他一下，他冲我笑了笑，我注视这个男人，或许命就是这样安排，我的第一次就属于他一样，可是我感觉他似乎并不这样认为。

美子说，**的第一夜可值2000块，甚至更高，她没有问我们，或许在她的眼里，我们大学四年不定上过多少男人的床。

**并不像梦幻那样美，甚至有点痛，我咬了咬牙，一直感觉很别扭。

他问我说，你不感觉**是一种享受吗？我没有回答。他又笑了笑。

他付了钱，说宾馆到明天十二点，今天还要回去陪老婆，让我明天自己打车回去好了。

我打电话给美子，美子说，一起回来吃麻辣烫吧。

没有场子的晚上，我、绢子、英子喜欢到夜市上吃麻辣烫，有的时候春春也来，但总感觉春春有些别扭，有的时候，总喜欢坐到最里面，一直低着头，似乎怕被别人认出来。毕竟不属于同一类人，或许她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上班白领和我们这些坐台小姐，感觉还是有些尴尬。

终于有一天英子喝多了，冲春春发飙，骂春春做**立牌坊，被一个公司的经理包养，还不如人家美子呢？春春什么也没说什么，只是哭，再后来大家还是好姐妹。

后来一起吃麻辣烫喝啤酒，春春就少来了，特别是有英子的时候。

喝啤酒，特别是夏天，对于我们这个都市的人来说，真是一种享受，我们坐台小姐也不例外，喜欢红酒的感觉，也喜欢麻辣烫的味道，不知道哪个味道更加真实。就像那些花钱来的男人，趴在我们身上一样，**的用力，依然只是**上的发泄，找不到一点快乐一样，他们老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成功和潇洒，却越是表现的让人感觉失败和颓废。他们的寂寞和空虚就像蛇一样缠绕着他们，游走在漫无边际的路上。

有的时候我们也想，这样似乎又很没有职业道德，妓女也应该有个妓女的行规吧，至少也让他们精神上有点满足。不过又一想，反正做我们这一行，都是见光死的，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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