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那个理,一度也把自己说得服服帖帖,但事到临头还是咽部下去那口气。凭什么呀?自己又不是畜生**,怎么好拿自己女人的身子不当回事呢?特别是自己有了想法,返身爬到女人身上,打算深耕细作一回的时候,脑子里会突然蹦出一个画面,那就是杜坷垃像是把自己古铜色的身子上满了发条,绷着劲,生龙活虎地把女人搞得呼天号地的镜像。一想到这些,立马就蔫了,那根夹风带雨的犁头瞬间瘦得只剩了一层皱巴巴的皮套。
一天天,一回回,日积月累,男人开始怨气丛生,怀恨在心,并不断膨胀着,激发着,一来二去就成了邪恶之气,就发着狠地在心里咒骂:操你妈的杜坷垃,你这个死“带犊子”,总有一天我要干掉你!
据说杜坷垃下身的那个器物跟正常人的不一样,粗大威武,青筋暴凸不说,还舒缓地弯曲着,像个熟透的大茄子,差异最大的是顶端的位置,人家的都是圆溜溜呈蘑菇状的,他杜坷垃的偏偏就凭空分了叉出来,活生生就是个二齿勾子。
男人们压根儿就没见过他裤裆里那个怪里怪气的家什,他杜坷垃打小澡都不在众目睽睽之下洗,更不用说凭白无故****亮出身体了。这些细节都是女人们私下里传出来的,一传十,十传百……有些个女人就在睡梦中,或者是**时的x声浪语间流露了出来,听者都大为惊异,这还了得,怪物呀!他妈的简直就是个野兽,熊精不成?妖怪!一定是个妖怪!也有男人自惭不如,嫉妒得要死,抄起自己裤裆里的家伙掂量掂量,恨不能从中间**一条缝儿,让它也长出一个叉子来。
大家一致认为,其实杜坷垃最吸引女人的无非是两腿间那个古怪玩意儿,从前是闻所未闻的,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等奇怪的阳物,不是神物才怪呢,想必感受起来也必是与众不同的,别有一番滋味的。这才使得她们没脸没腚、无羞无臊、义无反顾地以身相试。归纳起来,村里的女人们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胆大泼辣、敢于冒险、寻求刺激型的。这类女人敢于接近,急切尝试;另一类是胆怯保守型,假假作作,放不开,远远避着,唯恐受到伤害。这一类女人会对自己说:姓杜的一定是黑熊精托生的,厉害着呢!更何况他用的是叉子,这样的东西伸进身体里面,再猛劲搅和,不把里面搅烂了才怪呢!
杜坷垃搞女人的确是泛滥了些,但还不至于**到忘乎所以的地步。他也是有一定底线的,无论多么猴急,就是下身撑起来,硬得戳破了**,也不会像动物们那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付诸行动的。他们同样也是偷偷摸摸的,找个僻静的,闲人罕至的地方,譬如后山的**里,找个草丛,缠在一起打几个滚,就有了一张软乎乎的床。女人闻着草香,兴奋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忘情地感受着开叉的阳物猛烈冲撞,不知是痛,还是乐,定会发出了狼崽一样的叫声。
杜金宝知道这些都是有文化的人加工杜撰而成的,其实他只是年轻的时候好色,搞过几个女人,也多半是寡妇,甚至还有一次正跟刘寡妇在高粱地里忙活着,就被抓了个现行,村长气不过,给镇上派出所挂电话报了案,硬生生把人给抓走了。这还不算,还让人家在脖子上挂了破鞋游了街,游街的那天正逢集日,熙熙攘攘数也数不清的人,人人都想目睹一下那个长着奇异**的杜坷垃,一时间人潮涌动,呼天号地,场面谓之隆重。
如此以来搞得杜家无颜见人,狼狈不堪,一气之下杜金宝的爷爷一命呜呼了。
这些“光宗耀祖的事”自然也影响到了杜金宝的前程,学业被耽误了,当村干部的机会被取消了,还差点打了光棍,多亏在一次意外火灾中救了苏麦穗爹的命,这才得到了默许,赢得了芳心,娶了个村里的一枝花做了自己的老婆。
五年前的那个春节后,村里的人们突然发现杜坷垃消失了,很久都没了人影。经过打探才知道,半年的时间里他一直躺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死活没出门半步。原来他是在大年夜里遭了黑手,那天夜里他吃过年夜饭后,带着醉意,晕乎乎躺在热被窝里,刚刚睡过去,就被跃窗而入的蒙面人用钝器击晕,然后掏出锋利的小刀,利索地抹去了半截“历经磨练”的传说长着叉子的老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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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秘密』
其实这时候年味正浓,大年饺子刚吃过,余味还在~嗝里回~着呢,正月十五的月亮就圆了起来,大碗的元宵端~桌,~溜溜~了~,暖心暖肺的踏实。不经意间,寒风里已有了若隐若现的暖意。一连串的~嗝打过后,各家各~的~们早就呆不住了,院子里走,街~蹿,出出~~~逛~。见了面貌似寒暄,闲聊几句,却都在有意无意地探听一~彼此的去向,以及外面的活络的情况。然后,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意识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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