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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升起老高了,共贞、泽雷迎着略有些刺眼的阳光道了柳林甸子:“远建!远建!他们四处喊,远建仍在酣睡,直到共贞、泽雷走到了他跟前,喊着推他,他才醒。
:“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远建问道。
:“还说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一大早,你妈就到我们家去了,还以为是住在我们家了呢。一听说没在我们家,可把她急得够呛,你们家要没有昨天晚上打架的事儿,她也不会太着急,他不知道你到哪去了。又想你到徐水找你哥去了,又想你到别的地儿去了。这不,我们怕她着急,才赶快找你,我们听说你拿着镰刀和背筐,断定你在这儿。”共贞说道。
“昨天怎么回事儿,听说你嫂子怕你花家里的钱去考试,是吗?”
“根儿上是这么回事,可她这个人又自私,又蛮横,还总是先发制人,一上来先断言我和我妈要卖了猪当盘缠,然后就说必须分家。还说我算计他和我哥哥,其实就因为那两个猪是我哥正月里在附近几个村支棚刷厨艺挣的,她心疼,可我并没有那么想,没想那么做呀!”
:“心疼也理解,说开了不就行了吗?”共贞道。
:“她也让你说开呀,她高低不信我说,恨不了立刻把那猪找个仓库藏起来,她拿上钥匙才放心,那可怎么办?我这回明白了,还是得进城,不当干部也当工厂,不像这农村里外牵扯,相互都是债主,相互都是欠账的。”
泽雷问道:“城里也那样呢?”
远建道:“好多了。毛**、共产党要实现共产主义就是要人都为国家效力,一切国家管你,省的总是相互之间天天算计,又得打架吵架,多舒坦。”
泽雷道:“我估计也不一定,要不然都当八路军有骑马的,有走着的,在那里头也是相互有个不均等,相互有个争竞,这都事在人为,只记住咱们得有城府,不让人算计了,不给别人做太多的嫁衣裳就行了,要是知道谁难揍,那得先对他有防备,还得随时布阵治了他。”
远建说:“照这么说,共产主义不是人都是国家的,国家管人的一切?我倒不是贪图国家管咱们,只是说这互相牵扯着太显着人心肮脏。”
泽雷说:“你说的没有什么不对,我是说通过这些事咱们也得知道人有个团伙,这团伙又得有能干比什么都重要。”
:“要是人都从自私走出来,那团伙不也没有用了吗?”远建问道。
泽雷回道:“那可得一万年才见得着。不过你不用生那些气,你哥哥就是有手艺也比不了你,他没有你有骨气,也没有你忠厚,不过你这忠厚非得有心里招式的人才能发挥你,要不然有人会欺负你,为什么欺负你,因为你忠厚,坏人会利用你的忠厚。”
共贞一边嘻嘻笑了说道:“你们说的都对。其实就是一句话老实人常在,再一方面也别太老实了,人没靠山总不行,要说靠山,顶数共产党这个靠山最大了,连蒋介石几百人军队都打跑了,这靠山还不够大吗?咱们要进去了,只要一条就站得住,忠诚。”
泽雷道:“总而言之,人混好了,出人头地才是幸福,才舒坦,具体情况一人一样、一时一样、一事一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老师不就这么教来着吗?”
他们一块抽了一袋烟就开始捆猪草,那猪草不能打捆,泽雷又去了藏家场院找来了一块破雨布算是把草捆好了,三个人一人一大背挎,回村里去了。
6
泽雷回到了家,他姨夫来了。
姨夫给他们送来了一大块驴肉和一盒子桃酥。泽雷陪他妈和姨夫寒暄聊天,不一会儿姨夫就把话转入正题。
姨夫问:“小雷子,听说你要考北京市公安学校去,是吗?”
泽雷道:“对啊,是呀!”
姨夫道:“哎呦,我的孩子,我就是为这个来的,可不能去呀!我听说现在正在镇压什么南霸天,北霸天,大金牙,史飞龙这一行人。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呀。干公安,必得往前冲,往后呢,往后咋办?我经历的就多了,吴佩孚了、段祺瑞,段祺瑞了,张作霖,谁来了也是先收拾地面,把这些地头蛇打服了,这些人服了吴佩孚、段祺瑞、张作霖,可这些大人物手下办事的可倒了霉了,地头蛇恨这些具体办事的人,就得让这些地头蛇找后账,吃亏呀!你们家这一大家子还全靠着你呢,你为新政府牺牲了,可不值呀!如今是唐太宗均田,重打鼓另开张。不是说谁发财谁光荣吗?咱们就在家门口,一手种庄稼,一手开豆腐坊。只要有了钱,干啥不成?去个仨俩的媳妇也没人管你呀!比什么不强?”
泽雷瞥了一眼姨夫道:“现在是新婚姻法,一夫一妻,我才不想那个呢。
:“那是远景目标,可有可无。说近的不是怕你为他们卖命白牺牲了不值吗!”
:“国民党几百万军队都让共产党消灭了,留下几个恶霸还能翻天?姨夫说的他把他们当个了不起的势力了,说啥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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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幸福人的墓志铭第一卷第三章 红举开科凯旋归6』
6:“那正规军明打,好办。有规矩,打输了认赌~输。这群人可不好办呦。这些人就是暗地里~,而且蒸不~煮不烂呀。我先给你说说这个史飞龙吧,给吴大帅~过保镖,二丈高的房梁一蹲~就飞~去了。眼瞧着就在房梁~倒~金钟呀。你~想找个事~,好办。也是给~~,不如~个财政所啦、工商所啦,有油~呀!“泽雷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总比在家卖豆腐~呗。只~比卖豆腐~,~啥也行,只是公安学校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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