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马来了，真是身高膀乍、脸阔色红。腰系镖袋，七支一组，七七四十九支，镖衣金黄。手提一杆特大号的哨棒，“嗵嗵嗵”地震地而来，大脚丫子踏地似乎是在夯地，黄土四溅。“老员外，小少爷聪明呀！将来打仗肯定是把好手，俺看行，少爷摆的阵势好。”人未近前声已到，响似洪钟，音已落下好久，让你的耳朵里还嗡嗡的鸣。

“师父！我正想求您个事呢。”小五妮跑过去拉住金大马的大手说。

“爹！”金河滩也跟了过来。

金大马“哈哈”大笑说：“哦，找我……什么事？小少爷。”

“我想请师父给参战的人每人制作一张肉皮脸模，制成钟馗呀、夜叉呀、十八罗汉等，这些脸谱配上清一色的短打水拷，不把金家坝子的人吓得屁滚尿流，也一定能吓得他们手忙脚乱。”

“这样……还有三天……”金大马有些犹豫。

金河滩忙说：“爹！你就制吧，小少爷都说求你了。”

“好吧……我那儿有十几个变脸，还有几张熟羊皮，一天就能制好。”

“哦……哦……太好了，太好了……”小五妮跑着跳着往山上去。

“小少爷，小少爷！别摔着。滩儿，快去护着小少爷。”金大马有点儿着急了。

“嗯！我就去追来他。”

金河滩轻盈地几大步，一蹿抓到一杆竹竿一忽悠便飘落到小五妮的前面了。一支手抓，一条臂搂，把小五妮横挟起来跑向**坳的野花丛。

“你又像抱小孩儿一样抱我，我不跟你玩了，没记性！”

“哎……对对，我该这样抱，对不起了，小少爷。”金河滩换成一支胳膊竖着抱，让小五妮的两手搂着她的脖子，脸贴着脸。

“小少爷！你也太轻了，我一支手也拎得起你，还用得着你双臂挂住我的脖子吗？我都不相信你是个男的。”

金河滩来到花丛里携着小五妮仰躺在地上，轻轻扯着小五妮的头发说，眼望着天，有无限的心事。

“我当然是男孩子了，你不信？你不信……那怎么办？”

“我信，又不信，我……不是一个男孩子……不是……”

“那当然了，你是个女孩子吗！就像我四个姐姐一样，我爹都叫她们丫头片子。就大姐有名字，金银花，二姐叫二丫，三姐叫三丫，四姐叫四丫。哎……你怎么有这么个名字呢？‘金’的……还‘河滩’？”

“唉……我是我妈在河滩上生下的，爹就给我取名叫金河滩了。”

“哦……”

“你是男孩，怎么还叫五妮呀？”

“……那……那是一个算卦的老杂毛胡摆摆的，说我爹犯七女星，要有七个闺女才能有儿子，我爹盼儿子心切，特别是我奶奶多年来盼孙子心更切，就请老道士施法换胎，生下了我。还说必须瞒着上天，所以就按女孩儿养着，取名小五妮。我奶奶说这样上天就认为我们家还是女孩，就不会收走我了，我也就能活得旺盛了。唉！什么呀，我从书上看的，这都是不靠谱的，人心理的迷信行径。不行！我不能这么做女孩子，我不是五妮，我是小小子儿，我是男子汉。我要改名！”

“改名？叫啥？”

“叫……叫……还没想好呢！等我查查书再说，反正不许再叫我小五妮了。河滩，就从今天起，就从你先开始吧！”

“……那，叫顺口了咋办？”

“顺口了……那也得改！我还要离开家呢，在这长不大，不……长不成大男人。”

“小少爷，可不敢胡说！算卦先生算的灵验着呢，老道师说的也有道理，老人的话就更得听了。你不能改名！改了肯定不会好。离开家……就更没道理了，你小男孩咋想的？你是小少爷……恁小……恁享福。哎！小少爷，你走带着我不？”

“带着你？干吗？……你又不是我媳妇……”

“是你媳妇你就带着？你……你不能就……就当我是……你媳妇吗？”

“那也不行啊！你有你爹爹在这里，还有一个新娘亲。”

“就是我的新娘亲，她还真疼我。我爹爹……他自从娶了我新娘亲后好像不再疼我了。”

“不能吧！肯定是你错了。”

“我没错！就是不像原来疼我了。”

“那是你有了娘疼！”

小五妮想从金河滩身上起来坐在草地上，金河滩一把拉住搂在自己胸脯上说：“别动，这样好……好！”

“你不是想当我媳妇吗？那你还叫我小五妮不？”

“叫！”

“不能叫！我是妮子还怎么再要媳妇？”

“咯咯咯……你就是小妮子……”

“不，我不是！”

“就是，就是！”

小五妮一翻身起来，一脸的怒气，“刺啦”一声扯烂了小长衫褪下了**，“你看，我有小鸡鸡，我是男人！”

金河滩一惊，坐起来又忙伏在花丛上，大叫：“我的天堂哎！羞羞……羞！你看你干的啥事……傻死你。”

小五妮用小手高抬着他的小鸡鸡，似在对天宣告他是男人，满腔的自豪。

“快遮起来！小少爷，你……你的这……好像肿胀的不得了，好大呀！”金河滩忽地起身帮小五妮提好**说。

“没有呀！……我和黑子、铁蛋儿他们比，都没有我的大。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快说呀。”

小五妮先有点得意，又流**不满。“我跟着三娘、小秋、天花，还有菊儿翠竹她们睡觉的时候，她们都不停地抚弄着我的小鸡鸡，好像还乐此不疲，让我烦死了，有时候还疼呢！她们还争着抢着搂着我睡觉，我再不跟她们睡了，再不……”

“咯咯咯……谁叫你是小少爷呢？你是男……人……”

“以后我就跟你睡！”

“真的？不……能……”

小五妮把小手伸到金河滩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一个**，金河滩先是一颤，如触电般抖出一层激动的皮肤疙瘩。想伸手去阻止，可心里又想接纳，只感觉小五妮的小手又软又暖，在自己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一游动就浑身的舒畅。内心痒痒的，全身软软的。接着自己竟慢慢地解开了上衣扣，把小五妮的脸捂在了自己雪白的胸上。

“哎……哎哎……哎哟！你让我吃奶也不能闷死我呀……”

“咯咯咯……滚你的！媳妇可不是用来吃奶的，吃奶的那是娘！媳妇是用来搂着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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