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不如文楚牧想象中的那样好,因为妻子罗兰一连好几个晚上都和新婚之夜一样,裹着被子就睡觉。文楚牧以为是妻子胆小、怕羞。于是就主动去给她**服解裤带,但却被她拒绝了,而且拒绝得很坚决。
和娶来的新媳妇同睡在一张**却弄不成事,文楚牧焦渴而急躁,然而罗兰的多次拒绝更激发了他对她的身体探究的欲望。于是,这一天晚上临睡前他给她的开水里偷偷地放了两片安定片。
确认罗兰睡熟了之后,文楚牧轻手轻脚的解开了她的衣服纽扣,触摸到了她那光滑而圆润的ru房,文楚牧小心翼翼的将鼻子凑到了**之间,他第一次闻到了女人那香喷喷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是养育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芦苇沟的润土里的气息,甜美、芬芳、使他陶醉。
接着,文楚牧小心翼翼地躬了躬身子,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脖颈、她的**。随着探究的不断向下移,他渐渐的开始急躁得不行了,一只手臂抱起她那纤细的腰给她脱了**,他顺着她那白皙的ru房摸下去,一只手到了她的那个地方。
还没等他翻身爬上去,罗兰突然醒来了。她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惊恐不安地坐起来用被子裹住了自己,浑身颤抖着说:“楚牧,你不能那样,你千万不要那样。”
文楚牧像一被人抓现场了的小偷,怔在当场。好半响,他问她为啥。
她喘着粗气,脸色变得蜡黄,额头沁出了汗,她说:“楚牧,我求你了,别那样对我。你硬要那样的话,我会没命的。”说着,她竟然裹住被子给他叩了一个头。
他的心**,他看着妻子反应如此剧烈,他知道了事情可能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也明白自己就是想弄她想的发疯了也不该为弄她而要了她的命。他问她究竟是咋回事。她说了实话,她说她有病。他一听,心里如同喝了毒药一般要命:原来他娶进门的新媳妇是一个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的样子货。不能和男人同房,不能生儿育女,还叫什么媳妇?那天晚上,他哭了。她坐在他对面,一句话也不说,陪着他流了整晚上的泪。
第二天,当他听见罗兰在被窝里低声啜泣之后,他翻过身,用一只手给她揩擦眼泪,冷冷的说:“你知道我多么恨你吗?”罗兰说:“知道。”他苦笑一声,抱住了她那几乎**的身子,再一次哭了。从那以后他不再和罗兰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和她睡在一起只能折磨他。他的心里开始有点恨她了。
那是一个早春的上午,从大队办公室出来的文楚牧并没有直接回家。他跑到了村口的两株大枣树下,平躺在一个小土包的前面,那里面埋着他那两个素未谋面的哥哥。躺在枣树下,文楚牧深深的吸着早春的空气,村支书汪棠司的一番话让他感觉到真正的春意似乎正在从他身下的这一片土地里,这春意就是那能使土壤解冻变得松软的仁慈、就是使麦芽儿能够挣脱枯涩的温暖。他望着天,向坟里的两位哥哥诉说着自己这一生来最大的喜事:咱们家解放了,咱和爹妈再也不用背着“狗地主”的枷锁做人了!他嘴上轻轻的诉说着,心里却是在一个劲的大喊。
文楚牧回到家后,发现父亲文续伍正在往外走。
“你这哈宝崽,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我正要出去寻你回来吃饭呢!”文续伍用责骂的口气说道,可文楚牧知道父亲一点都没脾气,他心底高兴着。他跟着父亲回到了后院,一路上,他感觉到父亲的兴奋在神情上在一举一动一声咳嗽一声叹息中,他就像在极力的掩饰被“解放”了的心情却委实掩饰不住。
吃完饭天已黑了,文楚牧走进房间,他给罗兰说:“你先睡吧,我去嵩准叔家,一会儿就回来了。”这些日子,他虽不和罗兰同房,但每每罗兰睡觉前,他都会进来给她倒上一缸子开水。
罗兰已暖好了被子,她坐在被窝里说:“今晚上不去行不?”他说:“有啥不行的,我没有要紧事,只是想和嵩准叔说说话。”嵩准叔叫贺嵩准,是清河沟里三大姓之一的贺家老长辈了,当年,他们一家子也被定位“地主”成分,老人家爱读书、会拉二胡,俨然一个
世外高人一般,儒雅而又富有风度。
罗兰说:“那你就改天去吧。”他一看,罗兰脸上有了点红晕,瞳仁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就说:“又胡思乱想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罗兰说:“没呢,我只是想,要是早几年不讲成分,你就会娶一个好媳妇。”他说:“你看你,又来了?谁说你不是一个好媳妇?”她苦笑一声:“你不要抬举我了,我是咋样的人,我知道。”她低下头去拉被子。他说:“不要翻那些陈芝麻烂账了,我去去就回来。”
罗兰说:“你去吧,我知道嵩准叔是个好人,听他说说话,对你有好处。”末了,她又补了一句:“早些回,我还是等你一起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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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被窝里』
文楚牧径直走~了贺嵩准的房子。他一看,贺嵩准不在,~孙子贺淮安~在案头练~笔字。贺嵩准很~爱这个十六岁孙子,毕竟当初儿子也被迫害~了,自己这一家也就剩~淮安这么一个独苗了,淮安和爷爷住一个~。文楚牧问贺淮安,爷爷去哪儿了?贺淮安说在里屋里。文楚牧当~不再和淮安多~攀谈,刚走到里屋门~,便响起了贺嵩准的二胡~。文楚牧知道这位老人家是不喜欢别人在他拉二胡时打扰自己的,于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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