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紧不慢,像我正在踱进的步调。无事可做便会生出四处走走的想法,没有悲喜没有爱恨。
清晨天很冷,滨兴路与江晖路交汇方圆一公里内人车均为稀少,面对没有彻底亮明白的天和如此荒凉的街道,我知道打车已经很是困难,可是公交会否太慢延误了时间,还好有114,在不知道花了多少电话费之后终于等来了车可惜不是打电话订的那辆,彻底浪费电话费了。
清晨里的吴山广场还没有白天那么喧嚣,不过看来回走动的人流已经知道这里在白天一定是个繁华的地方(这个我早就知道的),有山有广场,还有步行古街,只是在这个时辰出来走动的不是老头老太太就是不知道星期天还为什么还背着书包的中学生。沿着广场走了一圈,广场中央还遗留着晚上浙江卫视活动的现场,除了凌乱还能再说些什么呢。掐指一算,时间尚早,便去快餐店排队吃早餐,在排好队买好饭之后一看表突然发现时间原来是如此的紧迫。终于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的艰苦努力和不怕牺牲的精神下,风卷残云般迅速的吃了包子和香肠并且还喝了一碗粥。看来鲁迅先生果然伟大,时间果然是海绵里的水,挤吧,像牛奶那样。
当大巴行驶在高架上的时候,细碎的阳光已经洒在了我靠着车窗的脸上,温热的。还好车子坐满了人要不然在没有阳光的情况下应该会冷的吧,不过这次的人怎么不是大妈大嫂就是叔叔大爷。莫非如此岁月里年轻的脚步都走在了我不曾看到的地方或者已经停在了那个我也进去过的角落?还好,昨晚电脑磁盘被重写丢失了100多G数据,为了恢复他们我辛苦到了半夜,这也正好让我在这时不用看那些老去的脸孔,虽然我也不再年轻。
高速上的一个多小时基本在睡梦中度过,没有看到窗外一闪而过你想记也记不住的景象,导游的嘴就像机关枪突突突的不知在喷发什么,应该不是子弹,否则我应该早已中弹身亡。还好,我在睡眠的时候对身边的事物还有所留意,而且还有选择性的记住或者忘记一些。比如导游说的香樟树,额的神,我听好多次了。直接跳过睡去。比如女儿红,花雕,太雕这些不曾知道的来历听听也无妨。好歹绍兴也是个好地方,什么名士乡,酒乡,水乡,桥乡,还什么文化一堆堆的没大记住。就知道原来女儿红和香樟树还是有联系的。
导游讲的大意:在很早以前的吴越地区,民间里的习俗是家中生子便挖井一口,生女便在院子里的墙角种香樟一颗并在树下埋酒一坛。那个时候的媒婆相当省事,在路过人家院墙看到香樟出墙便知道此家有女正值二八出阁之年华,正是提亲说媒的好时候。然后媒婆会在乡里镇上找到门当户对之公子哥前来相亲,若女子同意会告知父亲:全凭爹爹做主。若无意则:女儿年纪尚小,再让女人伺候爹爹几年,以尽孝道。若此女在此时出嫁,那么家里会把香樟砍了做成装嫁妆的衣柜,把埋在地下的酒取出来宴请宾客。而此酒便是女儿红。一般在二八之年。黄酒中的下等。第二种情况是香樟已长到了碗口大小还没有砍掉,说明此家之女便是二十八九的年龄,已是凋谢的花儿了。所以在此时出嫁的挖出来的酒就是花雕,谐音花凋。而第三种情况便是香樟到了水桶粗细的时候仍然没有砍掉,那说明此女肯定是奇丑无比,终生难以出嫁,此时一生岁月过了大半,家里父母在无望的情况下也会砍了香樟挖出酒,而此时的酒因为年代的久远变成了黄酒中的极品——太雕。
当车穿梭在曾经为越国都城绍兴的时候,我没有闻到一丝丝历史的味道,也许是被尘埃封住了太久。虽然这座城市没有大都市的繁华可也是有众人匆忙的脚步和不息的车流,这让一个想要找到安静的人难免会觉得泅渡无功,重新沦落。
到达目的地下车之后发现了大片大片年轻真挚的面孔,在那一瞬间我几乎都被感动的要泪流满面了,时光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我们穿着一色的校服,有说有笑,有打有闹,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从来没有这么的幸福地被老师带着参观大师的故居或者什么自然风光一类的机会。可见,现在的年轻人确实幸福。他们排着队,有的用相机拍有的用笔和本记录,那样年轻那样幸福。在他们清澈的目光中我仿佛看到了许多年之前我们在不经意的下午踏着和煦的阳光走在长满不知名的草的坡地上,那样的真实和干净,没有很多言语也不是完全沉默,那时或许才是真的岁月静好,阳光温热。直至今天我依然记得那个夏天已去秋意渐深的下午,我在酒精没有过量脸色没有变红的情况下与你们一起淌洋在缓缓流淌的秒针里。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孩子,今天还有人跟我说峰哥比以前更瘦了。只是不知道峰哥时至今日还会否记得当年我们不分彼此的岁月。想到这里,记忆突然像被打开了一道大大口子,那些曾经熟悉如今渐渐远去的面孔一张张逐渐的清晰,你们会否还记得那些青天白日里我们的肆意荒唐。其实我们都懂,不管世事如何变幻,曾经刻在心底的永久都是不会改变的,这应该就是记忆。它之所以被尘封是因为时间的荒芜,而他的苏醒则和化学里的一些物质一样,需要催化剂或者其他可以使他瞬间展开的物质。所以他很奇妙。就像有的时候我们心底明明已经遍体鳞伤,轻易碰触不得,可是往往在很多时候我们又是那样轻易的被伤了又伤,我们曾经执着的认为忙碌可以代替感伤,让身体处于不停闲的状态也许思想就不会那么肆意的天马行空和刻意追究。可是我们都不曾想过每当夜深人静睡意全无的时候那些刻在心底的念想便会像扩张的蜘蛛网一步步的蚕食着我们原本清醒却睡意全无的大脑,我们想要理清那些杂乱缠绕的思绪,可仅凭夜的寂静和黑暗也足以让我们理智不得,于是我们一次次的问自己,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在哪里出现了问题,为什么结局会是这个样子。这时我们心便会开始疼痛,呼吸便会困难,睡去便是更加的不可能。就这样慢慢的慢慢的我们有了失眠。这也可能就是为什么我们老去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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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自古多情空余恨』
鲁迅故居绍兴老城的街道没有西塘那么狭窄和~旧,站在这里你会发现其实鲁迅~本没有~,因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有关,包括街边小摊,路人~谈。我想,他活着的时候应该没有~到如此的待遇吧,虽然那个时候他很是让人崇拜但那时他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如此清晰的记得他那八字胡和雪茄烟,这样的记忆几乎没有了年龄和岁月的界限,我们知道是因为我们小的时候教科书里~是~文章,而那些现如今七老八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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